或許她從來沒有把他們當一回事吧!
還有那個覬覦主人的男人,他身上的力量就連惡魔都不敢接近,所以他一直沒敢出來,一來是為了不讓主人感到困擾,二來就是那個深不可測的男人太過強大。
可,眼下他要解決掉這些垃圾……
深黑色的霧氣如同世間最不能碰觸的事物,眨眼的功夫便向容老那裡襲來,帶著鋪天蓋地的暗黑氣息。
“小心!”
容老堪堪躲過,他向後說去,手心握著一把汗,看見那團黑霧順著筆直的路線飛奔而去,一招下來,那還未來的急躲避的人,只能在黑霧中化為煙盡,解決了他們中兩三個人,他眼中一暗,這個男人不好對付。
還沒有容他多想,接著一股陰冷的氣息直面他的背後,泛著森森冷氣,如同一隻沉睡的獅子冷眼看著自己獵物的表情,他身子一僵,手中握著的砍刀“吧嗒”一聲落在了地上,發出的聲音在這寂靜的也格外明顯。
他周圍的人也呆愣住了,分不清今夕何夕,根本不敢上前去,空氣緊繃的一處激發,所有人屏住呼吸,兩眼直愣愣的看著男人的動作。
容老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呵,不自量力!”
耳畔出現男人陰冷的嗓音,容老機械般的轉頭,臉上的怒氣早已變成了忌憚,汗如雨下。
手起刀落,寂滅剛想動手時,身後穿來一聲刺骨的尖叫聲,帶著顫抖。
“啊!”
這聲一出,原本還閃著若隱若現的燈,好似承受不住了,哐噹一聲,終於掉落下來,砸在了地面上,一瞬間漆黑一片,這時又一道雷聲打來,掀翻了所有。
好像印著眾人的心情,雷聲轟轟,一刻都不曾消停。
閃電打在空中如同一條盤旋的巨龍,擋住所有人得去路——
與此同時顧景寒早已站在竹屋門口,冷眼看著擋在他身前一臉防備的凌漠,冰冷的臉上這時出現了一抹笑,真當不可思議:“讓我猜猜為什麼北沉瑾讓你先回來,是來收拾結尾的麼?”
他這話意思不言而喻,凌漠聽完身子一瞬間緊繃,不自在的看了一眼門外的出口處,他在等北沉瑾回來。
“木訥的性子。”
這話一出,帶著鋪天蓋地的壓力,讓人活活悶死,凌漠眼神凌厲,透著一抹殺氣,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他摸索腰間,碰到一處冰冷時,才稍稍回神,手中的刀便是他的命。
看著他的動作,顧景寒險些是失去了耐心,長腿一伸幾步來到凌漠的身前,盯著他死沉的眼睛,冷聲道:“讓開!”
他的眉頭蹙起,好似很沒有耐心,而凌漠聽完眼一稟,死活不讓,手中握著的刀收緊蓄勢待發。
他像是一隻被惹怒的獅子,只要來人在上前一步,便會奪下來人的性命!
“王如此卑鄙狡詐,瑾真是甘拜下風啊!”
這時一道聲音緩解了壓迫,在夜色中尤為清晰,顧景寒順著視線看過去,只見北沉瑾和容舒珩站在那裡,剛才那話正是北沉瑾說的。
見顧景寒看過來,北沉瑾沒有絲毫惱怒,神情依舊風輕雲淡,站在那裡,靜靜地等著男人的回答。
“呵,”顧景寒輕笑一聲,回過身來,大大方方的站著,沒有一點被抓包的窘迫感,他看向一旁的容舒珩道:“沒用!”
知道說的是他,容舒珩無奈的聳聳肩,溫潤的臉上一片平靜,道:“我盡力了!”是王動手太慢了。
顧景沒在看他,反而睨向北沉瑾:“既然神醫都知道了,我也不拐彎抹角了,開門吧!”他緩緩的走下石階,眸子裡滿是冰渣。
就連容舒珩這時都看向北沉瑾不曉得他該怎麼回答,會不會直接承認,不過按照北沉瑾的性子應該不會,硬拼的話,就算所有人加起來也打不過王,現在這讓他很好奇。
“……”
北沉瑾沒說話,微涼的眸子掃向凌漠,臉上表情全無,站在那真的像是要羽化成仙。
容舒珩沒想到他竟會這般大膽的置之不理,他微微傾斜著身子,掃向北沉瑾身上的白衣:“神醫不會是沒帶鑰匙吧?”滿滿的揶揄味道,誰都可以聽清楚。
北沉瑾沒有理會身旁的身影,他無淡無波的眼神看向顧景寒,微涼的眼神落向緊關的大門,嘴角微微勾起,溫和劃過:“確實,瑾在回來的路上鑰匙……丟了!”
這時就連容舒珩臉色都黑了下來,無恥!
顧景寒看向他唇角勾起了笑,眼神落在他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