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寒眼眸一織,手放在她的背上,摟緊了她:“這裡都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這有什麼關係,你說對不對?”
他的手收緊,少年身上軟軟的,讓他不想要放手。
季盡歡見狀又貼近了他,她從未和人如此之近,可是和顧景寒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或許是被他抱久了的緣故,他身上也沒有尋常男子那種菸酒的氣息,而是一種淡香,很舒心,彷彿可以放鬆身心,
她挑起了男人光潔下巴,讓他漆黑的眼神看向她,入手也很舒服,慵懶的眼神中一抹幽光閃過:“你說得對,你也是我的。”彷彿從她放下心裡的負擔開始,接受顧景寒開始,還是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貌似還有不少優點。
不知怎麼回事,她竟來了這麼一句,不過倒是讓面前的男人勾起了嘴角。
原來白如俍也開始接近他了,不是他在做夢,原來他可以觸手可及。
他一隻手託著少年的身子,一隻手抓住挑著他下巴不老實的手,放在手裡把玩著,似是刻意,一會兒揉了揉,一會兒蹭了蹭,搞得季盡歡修長如玉的手頃刻間變得一塊紅,一塊白了起來,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她並沒有覺得很疼,的確,這種紅印一會兒就會消失,不過顧景寒就這麼明目張膽的玩弄她的手,這讓她蹙起了眉,雖然不討厭這個男人,但也不會放縱到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地步,瞪了一眼,她收回了自己的手,自己揉著。
而顧景寒看到被自己揉過的手變成這樣,心裡也一陣心疼,連忙又拿起了季盡歡的手,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心疼的放在嘴邊吹了吹。
他只是想要和她親近一點,沒有想到她的手這麼脆弱,微微一碰就紅了一大塊,而且少年的手本來就白,這樣的紅印也明顯非常。
季盡歡見他又拿起了她的手放在嘴邊吹著,雖然吹的很舒服,涼涼的,但不由得有些氣惱,狠狠地收回了她的手,低著頭,不理他了。
誰讓他簡直就像是餓狼一樣,只要一找到機會便會撲過來。
顧景寒見少年低著頭,試探的碰了碰她,季盡歡依舊不抬頭看他,還側過臉,顧景寒也不惱,吻了吻她的臉,低聲道:“生氣了?”他的聲音透著沙啞,看著少年眼神關切。
季盡歡依舊不理他,這次似是學聰明瞭,推開他湊過來的俊龐,在顧景寒還未說話時,反而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頭埋在他的胸口,這樣他就做不了什麼了。
“下面的人你快點處理,等一下時間耽誤了,我還想要和你在一起多待一會兒呢。”
她的聲音清冽,聽到顧景寒眼裡卻忍不住笑了笑,平復了自己緊張的心情,剛才他還以為白如俍不理他了呢?畢竟以前黑歷史太多,現在的他很沒有安全感,無奈的抱著少年軟軟的身子,在她背上撫了幾下,看向臺下還未走的大臣,皺了皺眉道:“愣著幹什麼?我的話沒有聽清楚麼?”
他這話是對在一旁的暗衛們說的。
處置這些反對的人,x界從來不缺這種大臣,說好聽的是有一個職位,不好聽的就是比別人強了那麼一點點,沒什麼好稀罕的,更何況這是別人留下來的,他也不敢冒然的信任,就是容舒珩他們,也不是很信任。
只要是負責各個區域的人不變,其他的還真的是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既然敢詆譭他的人,那麼只有死路一條。
“王,我們冤枉啊,我們是真的為您做打算,你不能這麼一時的處置我們!”
“是啊,是啊,我們真的是為了王好。”
“求王饒過我這一次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當所有的靠山都一一失效之時,原本打算彈劾的大臣們此時也慌了陣腳,連忙跪了下來,不停的磕頭,敲得地上響聲很大,不一會兒保養得當的臉上出現了鮮血,他們不敢停,畢竟王一向是陰晴不定的,殺人更是常有的事,雖然他們人很多,王也不會眨眼的。
季盡歡聽到響聲,好奇的抬頭,下面一片狼藉,他們都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如蠟炬,全都跪了下來,額頭因為磕頭變得鮮血淋漓,流在臉上,慘不忍睹,這些人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看著那些人跪在那裡,不停的磕頭,此時坐在她這個視野,便是俯視的,她抬頭又看了看顧景寒,他的眼眸一片深沉,嘴唇輕泯,冷冷的看著下面,彷彿不在意人的生死。
或許顧景寒根本也就是一個冷血的人。
她當然不會傻到去求情,畢竟這些人和她沒任何關係,也是一群愚蠢之輩,和那個容老一樣愚鈍不堪,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