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寒輕輕地瞥了一眼旁邊的男人,便轉過頭不再理會,踏步像山上走去,而容舒珩也不在意,或是習慣了,整理了儀容便跟著他。
不知怎麼的,他就是覺得心慌,想要快的回去。
而那些個升起火在等待的人看著走來兩位絕世美男子,都驚呆了眼,還沒有看過這麼衣冠華貴之人呢,這裡大部分都是朝著免費來的平民,也是生活最底層的人,穿著破亂,現在猛地看見這兩位好看的人,都不由得看花了眼,最後有些眼紅。
顧景寒沒有管這些人充滿敵意的眼神,他輕鬆地走過,快速的去往山頂,墨色的衣衫在這夜色中格外好像要融為一體。
容舒珩見他速度又加快了沒辦法道:“你這是怎麼了,我們稍微慢一點,這裡氣壓低,他們大部分人都是一步一個腳印沉重的走上來的,只有你走那麼快……”其實跟上顧景寒的速度,他都有點累,這是打了什麼雞血了。
顧景寒快速的往前走,一句話也沒有理他,看都沒有看身後努力跟著他的人,他想要快點回去見到少年,如俍一人在那裡,他不放心。
幾分鐘到達了岩石旁,容舒珩坐在地上喘著粗氣道:“累死了,王我們休息一下吧,就算你身體是鐵打的,可我不是啊!我修為可沒有你那麼高!”他現在連形象都不要了。
以往的溫潤公子形象在滿頭大汗,喘著粗氣中,他果斷拋棄了。
顧景寒腳步一頓,看向他道:“你在這裡等我!”說完納入夜色中消失不見。
北沉瑾負手站在懸崖峭壁上,望著夜色蜿蜒的山脈宛如一座座野獸匍匐在那裡,深不見底,風吹過他的衣袖,捲起一燦白光,俊的像神仙,凌漠站在他身後沒有任何的表情,如同一個木頭人。
突然空氣壓抑而來,空氣一瞬間緊繃住,在夜色中飛來一擊濃厚帶著排山倒海的靈力,直擊北沉瑾命門,身後的凌漠雙眼回過神來,立馬喊道:“北沉瑾小心!”
北沉瑾微微一僵,臉色不變,也沒動分毫。
嘩的一聲,靈力消失,在他們的後面出現了一抹墨色身影,嗓音低沉:“不愧是神醫,你不怕麼?”
北沉瑾轉過頭來,看著身後的男人,冰薄的眼神有一瞬間凝固,隨即恢復正常,他緩聲道:“不知王……大駕我這小小的無暇谷幹什麼?”一向他們便井水不犯河水的,現在找來怕是有什麼事。
顧景寒一身墨衣,俊美非凡的臉不在意的說道:“也沒什麼,只是造成了恐慌,我來看看,不過現在看來已經是處理好了。說吧什麼邪物!”
他的語氣裡夾著寒冰,要不是這個神醫這麼多事,他現在還在和如俍相處呢。
北沉瑾身子緊繃了一下,隨後含笑道:“是啊,出現了外面的東西,不過那邪物早就跑了,不在無暇谷中,王怕是要白來一趟了!”
他這話沒有任何毛病,顧景寒緊盯著他,冷眸裡劃過一絲陰鷙,道:“是嗎?是誰把邪物帶進來的,我還沒有調查清楚。”
北沉瑾收回了笑,站在懸崖上,一襲白衣的他像極了神仙:“不,應該是自己進來的,還打傷了一個人,我來這裡得時候又見到滿地的屍體,眼下早就走了!”
“神醫是要告訴我,那個邪物是邪修,一個大活人麼?”顧景寒微眯著雙眼,透露出一抹危險。
容舒珩分明說不是人為的,北沉瑾到底想要隱瞞什麼的呢?
北沉瑾楞了一下,點頭道:“對,沒錯,是邪修啊!”
“哦?我來這一趟也不容易,神醫不請我小敘一下麼?”顧景寒沒在追究,睨向面前的人,冷眸像冰,開口道。
“好,不過今晚天色已晚又遇驚慌,下一次吧!”北沉瑾平淡無波的說道,拒絕意思明顯,凌漠站在他的身旁,一動不動。
“呵,”顧景寒笑了一聲,臉上卻沒有任何笑意,他看著前方的山脈道:“我好不容易來一次,神醫還如此拒絕,怕是有什麼心虛之處吧!”
他說的疑惑,面上卻沒有半點情緒。
聽到心虛二字北沉瑾沒有什麼反應,反而在他旁邊的凌漠,手握緊了劍柄,空氣中又多了一抹拔劍弩張的感覺。
北沉瑾整理了衣袖,擋在凌漠身前,向前走去道:“既然王對我居住的地方這麼感興趣,那便來吧!”他說的風輕雲淡,沒有一絲心虛。
走在路上北沉瑾挑起了話題,他慢著性子道:“不知上次那丹藥王吃了沒有。”身旁的凌漠反應更大了,上次是用他換的丹藥。
顧景寒冷著一張臉,聽北沉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