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山頂上，世人觸控不到的神，清潤的嗓音響起：“什麼意思？”

凌漠見他還是一副淡定的模樣，沒有一絲急促，知道他猜出來了，便託著下頜道：“你不知道人都已經被柳小姐給殺光了嗎？”

他知道只要他提一點，北沉瑾可不是蠢人，一言便可以猜出來，不過他還是問了，那便表示，他不想管此時，想要當一個糊塗人，但是凌漠就是要阻止他，便提了起來。

這話落，北沉瑾依舊還是在擦著藥針，沒有回他，凌漠轉頭看向他，那雙沒有任何神色的眸子倒影著他如雪般的白衣。

這讓他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白衣少年，他也是一身白衣，不過眉宇間，那少年較為清冷，溫和耀眼。

溫和的他？清冷的他？

這讓他到困惑了不少，不知哪一面是那少年真實的感情。

第一次沒有用打打殺殺來解決，那少年就如陽光，不過他身邊之人倒是陰冷的可怕，不知那樣的兩個人是怎麼相處得，會和他和北沉瑾這樣互相利用，終日無言度過嗎？

“那便隨她去。”

北沉瑾清潤的聲音響起，倒是讓凌漠回過神來，也不知怎麼的，他會想起那個一面之緣的少年。

搖了搖頭，他道：“我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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