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女人,不管她水月漓是一開始喜歡楚雲也好,不喜歡也罷,女人就像是那罐子裡的水,給它裝什麼形狀它就會是什麼形狀!”
“只要動了感情,是經不起一點風吹草動的,我是女人,所以我瞭解女人。!”
許久,溫柳的眼眸上蒙了一層清霧…
“不管今天這事兒效果如何,在那位水小姐心中已埋下一枚心結——!”
心結這東西,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它如同毒瘤,稍有不慎,會毀掉個人。
*
楚雲從外面回來,已經是夜幕,暮色四合,他一身白色錦袍螭紋在綠色的枝葉裡若隱若現,大步流星,白色的袍邊翻轉成大朵大朵的花,袍下黑色金絲滾邊的鞋靴,行走間,張狂而又霸氣。
進屋
瞥見水月漓正在卸妝,摘首飾。
紫兒拿了篦子給水月漓篦頭髮,恰好見楚雲進來。
差點忘了行禮。
“奴婢請王爺請安,王爺萬福——!”
“起來吧——!”楚雲隨手一抬袖。
“聽說今日去了永安侯府,如何了——!”
“一切都好,謝王爺掛心——!”
水月漓語氣淡淡,可是聽在楚雲耳中到底覺得幾分不對付。
紅藥用銅盆端了熱水進來。
紅葉準備了漱口水,小丫頭站在旁邊,端了托盤,裡面放了痰盂,巾帕。
楚雲又看向水月漓,雙手從後面親暱去環她的臂。
“王爺自重,妾身今日乏得很——!”
她從頭上取了一隻髮釵,握在手中,啪的一聲輕響拍在妝臺。
他是發現她態度又有變化。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最後,他指了紫兒
“你來說——!”
“今日午後,你們出去,到底發生了什麼,王妃心裡不受用—”
紫兒一驚,曲膝跪在地上
“王爺饒命,紫兒可不敢亂說——!”
“叫你講你便講—!”
“奴婢——!”紫兒看向水月漓,吞吞吐吐
“別逼了下人,月漓不曾有什麼,只是身子乏而已——!”
“身子乏也是奴才照顧的不周,來人,將這院子裡的人全部拖下去,統統三十大板,打完再說——!”
‘噌’的一聲,金釵都掉到地上,“楚雲——!”水月漓轉頭不可思議眼神看他,倒抽一口涼氣。
楚雲黑了臉,坐在一旁交椅,身邊瑞公公捧了茶來。
“本王是你夫君,有你這樣一天到晚如此對待夫君麼——!”
楚雲也火氣大
水月漓環眼,突然看向滿屋子求饒的奴才,哭天搶地的行為。
水月漓咬了下唇。
“都下去吧——!”末了,楚雲嘆了口氣。
直到此刻,水月漓才知道,原來,她對他還是有在意的。
雖然分不清這是什麼一種在意。
呵,他還真是花花公子,楚雲啊楚雲,面前有人為了他跳樓,現在這京城第一次才女兼美女也心悅於他。
後院還有個姨娘
“你和溫柳——!”她起身,默默看他,顰了蛾眉,沒有說下去
他道“你說什麼,你在說誰?!溫柳…?!”
“你們真心相愛——!”
“你說的溫柳,可是相府大人府上的千金——!”
楚雲挑眉。
水月漓默不做聲。
原來她也會吃醋。
“她左相府跟我梁王府素來無交情——!”
她黝黑的瞳孔在他身上上下掃視。
“除了你,除了我府中的王妃,我沒喜歡過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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