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錦國和大淵交界,看著天色,也是立馬要變天了,先到達大淵的地上再說吧——!”
楚雲道,隨後,一點時間也不停頓,抓了韁繩便朝隊伍最末去了。
丫鬟在旁,看花蕙臉色,止不住抱怨。
捏著花蕙嫁衣的金線的邊
“這什麼人也太不會給面子了,面對我們公主這樣的人,一點都不心疼,不知道憐香惜玉,聽說他還是什麼王爺,還聽說是大淵皇帝最寵愛的兒子之一呢!”
這些丫鬟是長期跟公主身邊的,哪沒有這點見識,恰好也知道花蕙要嫁去大淵,早就對大淵的皇室感興趣,各種渠道去了解。
馬車晃的人搖搖欲睡。
花蕙支起袖子打了個哈欠,眼裡卻滿滿黯然。
許久,她視線清明瞭些,只道
“他哪裡不知道憐香惜玉,你看他懷裡抱著那女的——!”
為了怕她曬著,抱著她時,一併拿袖子把陽光幫她擋了
只是人家暖的不是你而已。
隨後,彷彿是對什麼有了興趣。
花蕙略有些八卦的語氣,一想著,臉上神色痴痴,自己便先笑了
“聽說大淵地大,人多物博,這大淵的男兒,是不是都身材昂藏,身高七尺,又都長的英氣勃勃,十分男人味的模樣——!”
花蕙公主如是說道。
至少這隨性的一路侍衛。
除楚雲這個驚為天人的氣質相貌無一不出眾的男人外,其它人看起來也挺剛勁,有力的樣子。
那花蕙旁邊的丫鬟之一滿雙,花蕙平日叫雙兒的扯著花蕙嫁衣的袖子,笑的嘻嘻聲響亮
道“難不成咱們公主想男人了,別急,再過一個月,我們就可以到京城,就可以見到姑爺了,咱們的姑爺啊,那可是大淵皇上,還有誰能比咱們的姑爺更權大勢大,高大巍峨的男人呢。!”
說罷,那丫鬟更不由控制的嘻嘻直笑。
臊的花蕙只氣的在馬車裡找不到刑具責罰,後,急得道“你這小蹄子,看我不撕爛你的的嘴——!”
用手掐的那滿雙直笑著求饒“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吧,奴婢不過就是說說逗公主而已——!”
花蕙後只佯裝彆扭道“說些不著邊的胡話,還好說是逗我開心,我看是你拿我尋樂子——!”
最後逼的那滿雙連連擺手“公主奴婢錯了,再也不講了,公主饒了奴婢吧——!”
勸了半天后,那花蕙才裝著故意氣散了。
只是許久,馬車外寂靜,只聽見遠遠護在兩邊的兵衛,還有馬車從路上碾過的骨碌的聲音
也許實在是百無聊奈。
花蕙手捧著下巴,只以丫鬟們聽得見的小小聲音道
“你們說,那大淵皇帝長什麼樣啊。!”
“他兒子是那樣的人中龍鳳,應該也不會很醜吧——!”花蕙小聲道
而且向來帝王威嚴,便自帶一股君臨天下的霸氣風範。
他是大淵的君王,不是錦國的帝王。
如果是衛恣那樣的帝王,她才不願嫁呢,一個男人,做不好一個丈夫,更做不好一個國家的君王,那樣窩囊的男人,她花蕙才不要。
有他在,錦國只會更無望,一天天衰敗下去,原本那麼小個國度,否則,她也不會遠嫁大淵了。
她寧願做鳳尾,不做雞頭。
剛過了邊界線,踏上大淵的土地,天空就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了。
一開始是小雨,只是半盞茶的時間,就變成大雨,大雨一下,路便泥濘難行。
馬車的車輪陷入泥土裡,馬越是用力拉陷的越深,整個隊伍再走起來便相當吃力
前面領隊的騎馬過來。
大雨沖刷在他的臉上,眼睛卻睜不開,只看見那黑色濃眉的睫毛在眼窩裡眨
“王爺,雨下的太大,前方就是城郭,我們是駐守在郊區還是穿城過——!”
楚雲轉頭看那地上匯成小溪的雨水,又遙看那不遠處的大淵城池,戎城,這一座城池在大淵的南面多少年,多少年都是通往錦國的必經之路。
楚雲看了一眼那城樓上兩個字。
濃黑的眼眸子一眯,隨即抬手
“就地休息,晚些時候,吩咐人安營紮寨,今晚,就歇在這裡了——!”
楚雲說道。
他的聲一落下,那首領點頭過去
“領命”
雨漸漸小了下來,已經到了大淵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