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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零七

裡。

外表看沒什麼異常。

“就是它了,喝吧——!”蛇婆婆端起藥丸至乾元帝的嘴邊。

乾元帝等不及,顧不上那藥溫,雙手捧著碗,顫抖著,咕嚕咕嚕就朝喉嚨灌下去了。

身邊除了蛇婆婆,還有平日的一兩位貼身太監。

“皇上,您現在感覺如何——!”

太監微躬了身在旁柔聲道。

那乾元帝藥剛從喉嚨口下去。

忽然,手一把往上,緊緊抓住自己的喉嚨,另外一隻手‘啪’一丟,手中的裝藥的碗碎了。

“啊——!”驚叫著,眼瞪的如銅鈴大,死死的盯著那床帳帳頂。

“殺。殺…!”

乾元帝抓住自己喉嚨,突然扭頭過來,在地上吐出兩口血。

人已經說不出話來。

整個殿內的人都傻了,有機靈點的太醫反應過來。

“宣。宣太醫…!”

立馬轉身跑出去。

事情發生出乎蛇婆婆預料。

她沒想到事情會成這樣。

如果等下有人來內殿,知道她在這裡,醫死了皇上,她絕對不能活命的。

眼看一小太監要跑出去叫人。

側身一個反轉,便朝前三五丈,腳如行走在冰面,滑過去。

擰著那小太監的頭‘咔嚓’一聲,人便死了。

從蛇婆婆的手中放下來。

蛇婆婆再返回來。

一看見一屋子宮女太監看見她,紛紛後退,不停朝後帷幕內的牆角縮去,搖頭。拼命搖頭。

不。不死。不想死。

可偏偏現在殿外的人都去了前殿,由太后主持,皇帝擬旨,花蕙公主的大喜出嫁日。

百官,皇宮裡一半的人都去了那兒。

這內殿。內殿。此刻,偏偏無人。

“皇上。皇上。聽聞皇上病了數日,臣戶部侍郎韓中特此前來探視——!”

突然,捲簾窗外,微微內斂的沉聲。

卻是哪位大人的聲音。

蛇婆婆一看苗頭不對。

眼中犀利的眼神一閃,又看那躲在牆角的數十個宮女太監,面上滿是惶然的模樣,人朝四周房頂看視,一見那房梁頂上幾片薄薄的琉璃瓦,幾顆石子打成碎洞,吸引了眾人注意,趁眾人不備,卻躍窗而走。

外面還有聲音,輕聲詢問

“皇上。皇上。臣可以進來麼——!”

而此刻,在床上的皇上,乾元帝,卻只緊緊抓住喉嚨,嗚嗚發不出聲。

而那一眾宮女太監,趕緊收拾屋中的殘片殘杯上去迎上去。

*

那乾元帝並沒有死,只是從此失聲。

喉嚨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而雖然,錦國發了那皇榜通緝,卻到底沒有找到蛇婆婆。

而元櫻一等人,也在郭妃定罪,花蕙公主出嫁那日快速離宮。

蛇婆婆有功夫在身,本來就還懂得些易容喬裝的功夫,哪裡又那麼容易捉到。

水月漓和紫兒定約暗號,兩日後,協夜辰在錦國埕都護城牆外西北方向三十里處匯合。

那時候,護送花蕙公主出城的大軍亦會上道。

那時人多,紫兒從人群裡混進來。

她的車隊,只要水月漓耍點小伎倆。

而這日,果然隊伍從埕都出發,一個半時辰後,那馬車才向西北走了三十來裡。

大部隊還在前行。

水月漓道要小解。

而楚雲不知道水月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只能將他們這隊的車輛停下來

楚雲顧慮的只是。

這還是錦國地界,到底心裡不踏實,萬一出現山賊或流民,便不好應對。

這皇妃,他還是要幫父皇好好迎回的

水月漓便去了一處山坡

楚雲怕她走遠不安全,便派了兩個侍衛跟上。

紫兒什麼時候已經隨著兩邊陸陸續續看熱鬧的民眾混進來。

隨侍衛跟在水月漓的馬車外。

低著頭,在那些隨性侍衛的裡側,卻一點不顯眼,任何時候,她都要找到她家小姐的。

而馬車內。

楚雲已經將水月漓摟在懷裡。

裡面依然是華麗的佈置,錦為內壁,座位上也墊了厚厚的緞子做軟墊,車內還放置了果盤,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