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裂猩仔細看了看握在自己手中的後背隱藏能源開關和對面誠懇的虎煞天,最終緩緩吐出了一個字:“好。” “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虎煞天一時間愣住了,有些欣慰,又有些痛心,自己這個曾經的傻兄弟也被逼的圓滑起來了嗎? 看來是自己的多次欺騙害了他,霎時間胡煞天竟有了些退縮的想法。 然而,狂裂猩的下一句話就又讓他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這個,還給你。” 狂裂背過身去,將手中的後備隱藏能源開關重新交還給了虎煞天。 “什麼?” 看著手中物歸原主的後備隱藏能源開關,虎煞天有些動容。 “虎煞天,這個你還是收回去吧,我不需要。” 狂裂猩緩緩說道。 “為什麼?” “我幫你是因為我也討厭叛徒。” “兄弟,謝謝你。” 虎煞天十分感激。 “兄弟,好久沒聽到這個詞了。” 狂裂猩和虎煞天十分默契地同時伸出手,將拳頭碰撞在了一起。 …… 風雪之城。 “晚輩,你師父呢?他就連看我一眼,也不願意嗎?” 閃電問道。 “我師父死了!” 超音速雖然被叱雲天控制著,但仍舊不妨礙他與其冰冷。 “怎麼可能?風雪,你不用為了氣我而編造這種謊話的!” 閃電的腦袋快要炸開了,一瞬間帶來的巨大痛楚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了,張口就是一頓胡言亂語。 “我說我師父他死了!” “我師父自從離開能源之城後,多年來一直鬱鬱寡歡,幾十年前就懷恨而終了。” 超音速劍指閃電,回憶起了他最後一次見師父的畫面。 “師傅,你怎麼受傷了。” 超音速站在門口等待著風雪的迴歸,最終卻看見了風雪從天空中墜落而下的畫面。 “我中了藍毒獸的暗算了。” 風雪斷斷續續的說道。 “師傅,我扶您進去休息一下,這件事以後再說。” 超音速伸手準備將風雪抬到風雪之城內去。 “不,超音速,我趕回來就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咳咳…” 風雪阻止了超音速的動作。 “師傅,您慢慢說,我在聽。” “我這次就是要去找藍毒獸,弄清楚究竟是不是閃電殺了我師傅,可卻發現,藍毒獸竟然與暴龍神暗中往來。” “我正準備繼續聽下去,就被他們發現了,我全力抵抗暴龍神的進攻,卻被藍毒手背後偷襲……咳咳…” 風雪的聲音有些顫抖,彷彿下一刻便要歸西。 “師傅!師傅!” “超音速,我…我快不行,我風雪行駛光明磊落,做事對得起天地良心,卻唯獨對不起一個人。” “誰?” “我錯怪了閃電…” “師傅,你是說能源之城的閃電城主?” 超音速問道。 “閃電,你怎麼樣了?還在生我的氣嗎?” 彌留之際,風雪仰望天空,天空降下一道閃電,隨後,便與世長存了。 “師傅的死,我不怪你,但我同樣也無法平靜的與你們對話。” 超音速飽含怒氣的說道,隨後趁著叱雲天卸下控制之際,轉頭飛入了風雪之城內,並將城門牢牢鎖住了。 他不是盲目的痛恨能源之城的所有人,只是在知曉曾經擁有深厚友誼的閃電和風雪也會因為誤會而分道揚鑣後,敏感的內心失去了對他人的信任。 “風雪,都怪我,我若是沒有那麼懦弱,若是能夠早點真想,你也許就不會死了!” 在確認風雪死訊的那一刻,閃電就像是被抽去了所有能量,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仰頭看著那漫天的風沙雨雪,是永遠駐守在天邊的風雪。 龍捲風和叱雲天想要安慰,卻無從下口。 人在安慰別人的時候都會說一句,我明白你的感受,但實際上未經歷過他人的痛楚,又怎會懂得他人的感受? 即使真的遭受了相似的痛苦,誰又能夠保證他們承受的感覺是一樣的呢? ……… 時光之城,在多日的奔襲之後橙豹獸終於與準備進攻時光之城的五萬黑豹獸大軍匯合了。 “全體黑豹獸聽命,開火!” 橙豹獸對著身後的五萬黑豹獸大軍發出了命令。 “是!” 黑豹獸大軍得到命令,紛紛變幻成獸形態轉動背部的機槍,對準著時光之城上方的戰士發射出一顆顆炮火。 “瞄準下方黑豹獸,開火!” “切記,一定要先守護好城門!” 火無極站於城門之上,對著身後萬餘名跑車戰士發出了命令。 跑車戰士們得到命令,紛紛將自己面前的一門門機炮啟動,對準下方的黑鐵獸大軍發射出一顆顆炮彈,而那些沒有分配到機炮的戰士浙江手臂上的機槍拉出,將子彈集中在了城門附近。 他們都被金鐵獸之前一人獨斷城門的行為嚇到了,所以才會對城門附近的黑豹獸給予格外關注。 霎時間時光之城附近炮火連天,一顆顆瀰漫著硝煙的炮彈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道流光,不停的帶走一個又一個的生命。 “啊!” 時不時有下方的黑豹獸被殺死,化作地面上的屍體,城牆上的跑車戰士也不斷的被黑豹獸大軍的炮火擊中,跌入城牆周圍的萬古深淵。 但從大局上來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