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大的本事,欺負到本宮母親的頭上來了,原來是皇后娘娘。”
常凌煙冷冷一笑,衝著跪在地上的眾人怒斥道:“你們都忘記了自己姓什麼了是嗎?竟然容忍她騎在我侯府的頭上作威作福?!若非今日皇上開恩,準我回家拜壽,母親還不知道要受多大委屈。”
“凌......娘娘想必是誤會了,皇后娘娘可沒有說半句過分的話。”常樂侯見她說話囂張跋扈,趕緊出聲解釋道。
月華不想看到常凌煙,聽到她說話都覺得噁心,更不想辯駁,轉身就走。
“咦,本宮說了你可以走了嗎?”常凌煙依舊不依不饒,一個眼色,香離便擋在了月華面前:“娘娘留步,我家娘娘還有話要跟您敘呢。”
一個奴才都這般囂張,由此可見,常凌煙在後宮之中有多麼跋扈。
“話不投機半句多,本宮可沒有什麼話要跟廉妃娘娘說。”月華不悅地沉聲道:“滾開。”
她的話音剛落,身後早就怒不可遏的初九便一揮衣袖,香離“噔噔”後退兩步,差點跌坐在地上。
“反了你這個奴才,看來上次還是教訓得不夠!”常凌煙一看是初九,指著他的鼻子恨聲道:“原來你家主子還受寵的時候尚且保不住你,如今已經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你竟然還敢狗仗人勢?”
言罷衝著院子裡的一群宮人吩咐道:“給本宮將這個奴才拖出去,狠狠地打!”
簡直欺人太甚!
“誰敢?!”
月華猛然轉身,對著常凌煙,一雙如水剪瞳裡猛然竄起火焰,灼灼燃燒:“常凌煙,我想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本宮好歹如今還是長安的皇后,金冊金寶還在,你竟然敢以下犯上,教訓本宮的人,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初九,給本宮掌嘴。”
初九向來唯命是從,聞言二話不說,身子一躍而起,左右開弓,乾脆利落。
常凌煙一個柔弱女子,如何能躲開初九的巴掌?
只聽“啪啪”兩聲,常凌煙一聲慘叫,就跌坐在了地上。
“褚月華,你竟然敢打我?”她咬牙切齒地盯著月華,直呼名諱。
月華聽那“啪啪”兩聲,委實過癮,心裡被勾起了饞蟲,聞聽常凌煙出言不遜,自己也按捺不住,柳腰一擰,又是一個左右開弓。
好暢快!原來習武果真是有好處的。
眼看常凌煙的臉迅速紅腫起來,身後的廉氏一聲殺豬慘叫:“要打死人了!你們都是死人嗎?就眼看著自家娘娘捱打?侍衛呢?”
常凌煙帶來的侍衛就在門外,但是,誰敢動皇后娘娘一根毫毛?
月華突然有些感激起陌孤寒,顧念夫妻一場的情分,給自己留了這個皇后的名號,也好成為自己囂張的資本。
常凌煙討不到絲毫便宜,再也不敢對月華動武,她也沒有想到,褚月華明明已經這樣落魄。如何還敢這樣囂張?
她站起身,瑟縮在廉氏身後,憤憤地道:“褚月華,你等著,等本宮回宮告訴皇上,看皇上如何懲罰你?我要讓皇上滅那狗奴才的九族!”
廉氏更是心疼不已,對著月華破口大罵,她就不信,褚月華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自己一個長輩動手?
常凌煙這次徹底惹惱了月華,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她冷冷地對著常凌煙與廉氏,唇角微翹,竟然緩緩地笑了。
那笑容有一絲詭異,令常凌煙頓時覺得毛骨悚然,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色厲內荏地問:“你笑什麼?”
月華笑得愈加甜:“自然是在笑廉妃娘娘的母女情深。”
廉氏也覺得她的笑意味深長,好像掩藏著什麼。
褚月華猛然就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對著廉氏肅然道:“你也許一輩子也不會知道,你的寶貝女兒曾經對你做過什麼,又究竟是誰害得你如今這幅模樣。”
常凌煙心裡一沉,頓時慌亂起來:“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胡說八道?常凌煙,本宮警告過你,不要再來招惹我,否則我絕對不會客氣。今日之事,你若是想告訴皇上,就儘管告就是。不過,你母親這裡,你最好先解釋清楚,當初為什麼要故意設計,灌醉五姨娘,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偷偷伸腿絆倒她,讓她撲倒在博古架之上,然後......”
“閉嘴!”驚慌失措的常凌煙猛然間出聲打斷了月華的話:“休要在這裡挑撥離間!”
一旁眾人全都難以置信地盯著常凌煙,尤其是廉氏與五姨娘。
最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