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勾結,喋血堂與魯伯被追殺一事有關,魯伯與當年蒼耳山一役有關聯,當初常至義就在西涼!
他不敢繼續往下想了,他感到驚恐,很害怕繼續想下去,自己無法解釋,就成了定局。
畢竟,常至義那是義父一手提拔起來的,他是月華的親舅舅。
也許,這只是一個巧合。
月華見他倏忽間變了臉色,雙拳緊握,額冒青筋,咬牙不語,有些擔心:“慕白哥哥,你怎麼了?”
褚慕白如今也只是自己在猜疑,不敢告訴月華,他站起身來:“我沒事,不過我要立即進宮一趟。”
子衿上前便攔住了他的去勢:“不能告訴皇上。”
“為什麼?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此事有多嚴重。”
子衿倔強地抬頭瞪著他:“我知道此事嚴重,關乎六千將士的大仇,但是,他們已經沒了,我父親或許還在。”
月華上前,將子衿的顧慮耐心地對他講了,褚慕白也有些猶豫。
他再三思慮,一咬牙,沉聲道:“好,此事我答應你們,暫時不陳稟皇上,待到事情有了眉目,再作計較。但是你們兩人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情?”
“從今日起,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做。正好我現在正在調查喋血堂的線索,可以趁機審問魯伯一事。但是你們兩人,不可踏出這楓林半步,更不能冒冒失失地出去打探仇叔叔下落,以免打草驚蛇。”
月華與子衿對視一眼,子衿堅定地搖搖頭:“皇后娘娘處境危險,自然不應該出去冒險。但是子衿無人識得,自動請纓,想跟隨在慕白哥哥跟前,一同調查此案。”
褚慕白一時踟躕,月華贊同道:“子衿本身便英姿颯爽,不若裝扮成你的隨從,畢竟此事隱秘,我們儘量親力親為,不假手於人,有許多事情子衿可以幫得到你。”
褚慕白沉吟片刻,覺得她言之有理,也點點頭:“好!一言為定!”
第二天起,子衿便果真成了褚慕白的貼身侍衛,一身青衣,英眉朗目,面若冠玉,手握紫金短刀,端的是英姿颯爽,風流倜儻的小哥兒。
子衿與褚慕白二人早出晚歸,披星戴月,每日裡回來的時候都是風塵僕僕,還不知道要怎樣勞累。喋血堂的人捉了不少,審問出不少情報,但是唯獨魯伯一直杳無音訊,子衿父親也是一點線索也沒有,好像,他從來就沒有出現在京城裡一般。
香沉並不知道其中內情,只見子衿與褚慕白兩人每日形影不離,心裡酸酸澀澀的,不是滋味。
她傾慕了褚慕白許多年,雖然那日褚慕白已經乾脆利落地向著月華剖白了自己的心跡,她在一旁也聽了個清楚,但是感情,哪裡是說拿起就拿起,說放下就放下的呢?
她對褚慕白依舊溫柔體貼,照顧得無微不至。但是她卻安守本分,從來沒有逾越過,對褚慕白的好也是恰到好處。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心意,但是,褚慕白又拒絕不得。
對此,月華並不想多言,香沉是她的婢女,也是她的親人,她也以為褚慕白是香沉最好的歸宿。他們在一起相處時間並不長,總有一日,褚慕白會看到香沉的好,逐漸培養起感情。就像,她和陌孤寒。
但是逐漸,月華髮現,子衿看向褚慕白的眼神,也朦朦朧朧,多了一點愛慕之意。畢竟,像褚慕白這樣的少年英雄,哪個懷春少女不愛呢?
於是,子衿和香沉之間的關係也逐漸微妙起來,褚慕白處在兩人之間,經常會有些為難。
一連許多時日過去,仍舊沒有絲毫進展,月華有些焦灼。
“京城總共只有這麼大,魯伯身體又不方便,這樣明顯的特徵,如何就尋不到呢?除非,他已經離開了京城。”
對於月華的懷疑,褚慕白也表示贊同:“留在京城這樣危險,魯伯應該是覺察到有性命之憂,所以已經離開了。”
“那可如何是好,長安這樣大,人海茫茫,到哪裡去找?更何況,若是一直這樣拖延下去,難免生變,被對方先下手為強。”
月華沉吟片刻,抬起臉來,斬釘截鐵地道:“既然魯伯有意躲藏著自己的行蹤,我們即便是尋遍長安,也無濟於事,不如,讓他主動來找我們。”
“來找我們?”子衿有些奇怪:“他若是敢來,怕是早就來了。”
月華搖搖頭:“就衝著魯伯清明節的時候,花掉身上所有的銀錢,向酒鋪掌櫃苦苦央求,換取一罈好酒,來祭奠我父親,也說明,魯伯心裡還感念著我父親的情義。
如果,他果真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