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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 沈家倒臺

的腿:“皇姑母,泠兒應該怎麼辦?”

太后深深地嘆一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泠兒,勾結喋血堂可非同小可,如今皇姑母也保不得你。要麼,抵死不認,要麼,你自己全都認罪,保住你父兄,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沈家也倒了,當初長安朝堂之上,最為顯赫的兩個世家,常家與沈家,全都相繼如大廈傾倒。

邵子卿親查沈家勾結喋血堂一事,卻並沒有查問到什麼線索,但是泠貴妃勾結喋血堂,數次暗算皇后的罪名卻是坐實了。

泠貴妃一夜之間,落了半數的頭髮,變得不人不鬼。

她平靜地走出椒房殿,告訴門外的侍衛:“轉告皇上一聲,我全都招認了。”

她將所有的罪過自己全都承擔下來,包括勾結喋血堂。但是對於女刺客的身份與行蹤,卻是依舊緘默不言。

沈侍郎對於所有的事情一概不知,始終被矇在鼓裡,終究是因為太后的關係得到輕判,舉家流放至了西北苦寒之地。

沈家的破滅,代表著長安朝堂之上結黨營私的格局被重組。

滿朝文武,除了邵子卿與褚慕白,沒有人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緣由,皇上會雷霆大怒,毫不留情地就連根剷除了沈家。

泠貴妃與石蘊海私通的訊息被瞞得密不透風,就連宮裡也沒有外人知道。

宮人們只知道,泠貴妃因為買兇殺人,勾結賊匪,暗算皇后,獲罪之後被關押到了乾西四所。

這還是皇上留了情面,說長安律法,罪不及胎兒,在泠貴妃生產之前,暫時不予追究死罪。

泠貴妃已經即將臨盆,宮人們都竊竊私語,說她終究是佔了懷了龍子的光。但是翻身,已經是不可能了。

太后自沈家倒臺之後,便極少邁出瑞安宮,一個人悶在宮裡,寡言少語,悶悶不樂,不再像以前那樣趾高氣昂。

她命榮福將後宮的印璽直接送到了清秋宮裡,也不再插手後宮的事務。

月華藉口要照顧孩子,無暇分身,三番四次地上門請太后重掌後宮。太后皆避而不見。

月華在侯府中就掌管著整個侯府所有的瑣碎雜事,治理後宮就如管家一般,她得心應手,並不怵頭,只是現在,不是接權的時候。

小事,她便自作主張,處理得井井有條。大事,即便斟酌出應對得體之法,也故意拿著相反的主意,指使管事到瑞安宮裡回稟。

太后那是操了十幾年的心,擔子豈是說放就放?最初時端著架子,不肯吱聲,後來實在忍不住,就指手畫腳,說道出不一樣的主意。

只是,她依舊不肯見月華,再三拒之門外。

翽兒與蕤兒一眨眼就會笑了,“咯咯”聲逗得人心裡都是癢的,恨不能將他們抱進懷裡,狠狠地親上一口。那晶瑩剔透,真的猶如粉雕玉琢一樣的臉面也完全舒展起來,眉眼都越來越生動。

尤其是蕤兒,跟前離不得人,只要有人逗她,她便“咯咯”地笑個不停,揮舞著短胖的,好似玉藕一般的小胳膊小腿,手舞足蹈。一旦跟前離了人,就不高興地哼哼唧唧沒完。

翽兒則沉穩許多,極少哭鬧,好像是自覺地將眾人的寵愛分給了自己妹妹。他躺在嬰兒床裡,即便是無聊地啃自己的手指,反覆吐泡泡,自娛自樂,也不會像蕤兒那樣耍賴。

都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蕤兒的性子更加招惹眾人歡喜,當她“嗯嗯啊啊”地開始回應的時候,就將眾人逗得捧腹大笑。

月華命水悠抱著蕤兒,檀若抱著翽兒,浩浩蕩蕩地直奔瑞安宮。

瑞安宮裡,太后呆愣著坐在窗前,鬆弛的眼簾耷拉下來,遮掩住了眸底的黯然與寂寞。坐得久了,昏昏欲睡。

榮福悄聲進來,臉上掛著歡喜:“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帶著兩位皇子公主來了,在宮外求見。”

太后身子一震,猛然抬起頭,向著窗外張望兩眼,口中卻是忙不迭地道:“不見不見,就說哀家仍舊身子不適。”

榮福輕輕地嘆口氣:“太后娘娘,何必呢?老奴知道您想念小皇子小公主得緊呢。”

太后抿一抿鬢邊頭髮,有些慌張:“你今天怎麼話這樣多?說不見就不見,快些回了去。”

瑞安宮門口,圍攏了宮裡的幾個婆子,嘖嘖稱讚。

她分明聽到有孩子“咯咯”的笑聲,那樣悅耳,就像銀鈴一樣,勾得她望眼欲穿。

榮福欲言又止,終究不敢違逆,出去傳命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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