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只打顫。就連以前塗脂抹粉滋潤起來的臉蛋兒,如今也粗糙得就像麻布口袋。
倒是還不如原先被困在慈安宮裡清閒。
她三番四次地來尋周遠,請他幫忙,希望能在月華面前說句好話,或者是跟宮裡相熟的主事太監招呼一聲,也好關照自己,安排一些清閒的活計。
周遠為此極是反感,尤其是看到她如今一身的寒酸與土氣,心底生厭,從來沒有給過她好臉色看。畢竟,如今太皇太后已經不在了,陸襲這裡,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指望的。若是跟她一直糾纏下去,豈不耽誤了自己的前程?
“你怎麼又來了?”
周遠的聲音裡滿是不耐煩,沒個好氣。
陸襲委屈地抬起頭:“今日好不容易才有空閒,好說歹說才跟管事嬤嬤請下假來,我想你了。”
“你不好生做好自己的差事,總是想方設法地四處亂跑,難怪管事嬤嬤不待見你,總是分配辛苦的活計。”
自己挖空心思,辛辛苦苦地過來,沒想到見面又是劈頭蓋臉一頓訓斥,這是以前自己在慈安宮裡當差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的。
她想起魏嬤嬤曾經跟自己說過的話,掌控,掌控,自己又沒有他的把柄,如何掌控?
陸襲抬頭看著周遠,格外認真:“周大哥,你是不是厭棄陸襲了?當初你說好的不離不棄呢?陸襲為了你,上下打點,花光了所有的積蓄。為了能讓你出人頭地,陸襲一直忍辱負重......”
“夠了!”周遠一聲訓斥,陸襲經常拿這些老生常談絮絮叨叨,令他心裡尤其厭煩。他承認,他的確是欠著陸襲的情,但是她總不能一直拿這個要挾自己吧?
“跟你說過許多遍,如今還不是時候。現在我剛剛得到皇后娘娘賞識,正是緊要的時候,太醫院裡又那麼多人都在緊盯著我這個差事,恨不能捉個把柄取而代之。千萬不能因小失大,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陸襲又被訓斥,非但沒有覺得周遠絕情,反倒覺得他比起以前,男人氣概強了許多。以前的他,每次見到自己,總是好像諂媚著笑臉討好自己一般,令她忍不住想頤指氣使地發號施令。
女人總是喜歡被征服,喜歡男人強大,盛氣凌人。如今兩人地位對調,陸襲反而愈加依賴周遠。
她猛地撲進周遠的懷裡,緊緊地摟著他的腰:“我只是害怕,害怕你富貴了就厭棄我,忘了曾經對我的承諾。”
這裡人來人往,委實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
陸襲這樣大膽,嚇了周遠一跳。慌慌張張地看了四周一眼,心虛而刺激,慌亂地推拒她。
陸襲一時情動,摟得甚緊,整個身子全部貼合上去。周遠適才被玉書撩撥了一身的火,還沒有消散殆盡,如今陸襲結結實實地抱個滿懷,推拒間,覺得觸手柔軟如棉,也有些興起。
兩人在一起,雖然時間久了,但是陸襲是個聰明的丫頭,從來只讓他手上沾點便宜,沒有將自己完全交付給他。如今眼見周遠與自己漸行漸遠,心裡患得患失,就想孤注一擲,抓住他的心,因此今日格外熱情。
周遠腦子一熱,就有些難以忍受,悄悄拽拽陸襲的袖子:“這裡耳目太多,到我的房間說話。”
周遠在值守處有自己獨立的房間,別人不能隨便進入。
他眼看無人注意,帶著陸襲一本正經地進了自己房間,反手就拴上了房門,迫不及待地將陸襲一把抱進懷裡,上下其手。
“周大哥。”陸襲一邊喘息一邊作勢推拒:“不要。”
她的喘息聲令周遠愈加心急難捺:“你口口聲聲想我,就是這樣想麼?”
腰帶已經被解開,露出裡面的粉紅裡衣,周遠的手泥鰍一樣滑進去。
陸襲的手臉雖然粗糙,但是卻養了一身的好皮肉,觸手綿軟,細膩光滑。周遠心裡的火“噌噌”直冒,熊熊燃燒。
陸襲推拒著他的胸膛,下身卻貼合上去,有意無意地磨蹭。
“你如今對陸襲這樣冷淡,陸襲害怕你是始亂終棄。”
周遠已經將她抵在了桌子上,低下頭來,將熱燙的唇覆上去。
“我若是那樣狼心狗肺,想棄了你,早就將你打發得遠遠的了。何需虛與委蛇?”
陸襲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仍舊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那你會娶我嗎?”
周遠的手已經加重了力道,帶著焦灼,令陸襲逐漸融化成一灘泥。
桌子上的書籍盡數被掃落下來,陸襲躺在桌子上,仍舊攥緊著自己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