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的內部出了問題,不戰而潰的事情時不時的發生,這離間司可謂是功不可沒。
“好了,不要再看了,再看你也不願意娶我,該做正事了。”小妾瞪了一眼正在將宇文信的衣服盔甲快速穿到自己身上的阿呆,淡淡的說道。
阿呆收起胡思亂想,神色肅然,走了屋外,對外面兩名親兵點了點頭,將手中的一枚令牌交給其中一名親兵,低聲吩咐道:“按照原計劃實施,召集一隊人馬,聲勢浩大的從南邊逃出城。”
“這次破城的功勞,我們怎麼著都算是頭功吧!”那親兵點了點頭,接過令牌,隨口說道。
“這是自然,只是城外的鋼刀營魏刀兒將軍恐怕會有些鬱悶。”阿呆嘿嘿笑著,得意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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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陽城外,北邊三百多步外,魏刀兒死死的看著眼前佔地不小,城牆極為堅固高大的丹陽城,心想這丹陽城不愧是宇文家的老巢,自己想在兩三天之內攻下來夠嗆,特別是城內至少還有五萬守軍。
魏刀兒身後是一萬鋼刀營騎兵,黑壓壓的一片,除了戰馬和人的呼吸聲之外,沒有任何其他聲音。
還有兩萬騎兵分佈在丹陽城另外三個方向。
白天,鋼刀營乘坐海鯊營的戰船偷襲丹陽郡在長江港口城市鐵丹城之後,將城池丟下讓海鯊營的水師駐守,魏刀兒一刻不停的帶領三萬騎兵一路疾奔,再加上有軍情府和藍衣衛的大批探子封鎖訊息,終於搶在宇文信得到訊息之前,直接在天黑之後,帶兵將丹陽城圍了起來。
此時,魏刀兒並不著急發動攻擊,一方面他們要利用天未亮的這段時間休息,恢復士兵和戰馬的體力,另一方面要等後方海鯊營的人將攻城器械送過來。
魏刀兒遠遠注視著丹陽城,他在從一些細節處觀察敵軍主將,那位宇文信的性格,僅從這座城池的城牆高
度和城頭上的哨塔分佈,他便能推斷出對方是一個頗為謹慎之人,城頭晚上也有值守,反應也很快,幾乎在他們衝來的同時,城中號角聲便響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必須要在三天之內破城,然後再去對付宇文智及那龜孫子。”山賊王出身的魏刀兒這三年時間一直沒有機會帶領麾下人馬打仗,可謂是憋得慌,此時是戰意十足。
這時,在鐵刀營中常駐的軍情府的官員突然上前,抱拳稟報:“魏將軍,我們軍情府的人剛剛從城內傳來訊息,他們已經殺了宇文信,並且冒充宇文信從南城門逃走,城內守軍得知宇文信逃走之後,必然軍心大亂,無心防守,將軍可在我們軍情府在城內人馬的配合下,連夜輕易破城。所以,請將軍將南邊騎兵暫時撤離,配合城內我們的人假扮的宇文信開城門逃走。”
“………”魏刀兒一臉愕然,自己還在想著如何攻城呢,人家軍情府已經安排好了一切,自己就等著帶人衝城就行了。
“直娘賊,這丹陽城被你們這樣破了,這戰功還能有多少落到我們鋼刀營手中。”魏刀兒一邊臉色有些不好看的罵了一句,但還是讓人傳令將丹陽城南邊的守軍暫時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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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個時辰之後,丹陽城南城門突然大開,“宇文信”帶領數千人馬逃了出來,見城外沒有遠東軍守著,興奮之下在 “宇文信”的帶領下,向某個方向衝去,最終自然是一頭衝進了遠東軍的包圍圈。
而同一時間,宇文信已經帶人逃走的訊息,迅速傳遍了全城。
各級將官、各個軍頭和下面士兵們在得知自己效忠的物件竟然已經逃走,或愕然,或謾罵,或慶幸,或迷茫之後,第一時間將士們便做出了自認為最正確的反應————抓緊時間逃走。
遠東軍貌似是圍三缺一,南城門外沒有遠東軍圍著,所以所有人都帶著各自的人往南城門逃去。
因為人馬太多,城門洞有限,守軍自己為了能夠搶先出城,還打了起來,進行了幾場規模不小的火拼。
當然,也有一些軍頭和士兵比較貪心,跑到宇文家祖宅搶財物,彼此也發生了衝突。
再加上城內軍情府的人四處搗亂。
不到一個時辰,丹陽城已經徹底的亂了。
甚至軍情府的人都沒有受到多少阻攔,便輕易將另外三處城門開啟了,因為有幾位將官選擇了投降遠東軍,主動幫助軍情府的人開啟了城門。
但魏刀兒卻並沒有衝進城去,因為他感覺就這樣衝進城很沒意思。
所以,他帶著人在南城門幾處敵軍逃走之處守株待兔,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