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特戰隊和軍情府的一個斬首相當於普通士兵的五個斬首,將軍要是在將隴關守住的同時,再將那支特戰隊的人全部殺光,即使損失數千人馬,這份戰功也是值得的。”
侯君集點了點頭,臉上不再有沉重之色,反而有了一些喜色,注意力放在探子所說糧道被截斷之事上面,想了想,說道:“來人,傳我命令,讓張一山帶領一萬人馬,前往黑風口對付特戰隊,爭取將那支特戰隊的人馬給我殺光。”
幕僚卻想了一下,說道:“遠東軍特戰隊聽說非常擅長潛行,我估計張一山將將黑風口奪回來沒問題,但是想要將那支特戰隊人馬殺光可能會很難。仗打到一定程度,對方勢必又隱藏於山林之中,伺機劫燒我糧道。所以,我建議到時候可以在黑風口駐守五千人馬,再加派一些人一起押送糧草。”
侯君集想了一下,點頭道:“不錯,就先按照這樣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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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倉古道,甘隴關前。
上官虎駐馬仰視著眼前的這座由天水郡通往關中深處的險關,一臉鬱悶嘆道:“北邊武四和那羅士信已經佔了兩個郡,滅了李家七八萬人馬,而我們一個月了卻只佔了兩個小縣城,被這該死的隴關死死擋住了……”
他的話沒說完,便被身邊周虎更加憤恨的聲音打斷,“誰說不是呢!這該死的隴關,王爺派人送來的炸藥我們也用了,這些天我們三方人馬死傷近萬,竟然沒有炸開,甚至都從未攻上城頭過!”
姜木郎眉頭緊緊蹙起,只是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只是突然想起王君臨當時給他們分任務的時候說過,他們在這場戰爭中只要能夠奪下隴關,便算是大勝,也達到了戰略目標。
眼前這座隴關,其實是一座極為險峻的兩座高山之間的峽谷,一道小河便經由此谷,從天水郡的藉河往東南流匯聚於關中的渭河。
這條峽谷,長約一百來步,寬不過六七尺,當真是四騎並行,都嫌擁擠。
而就是在這樣的地方,依山修了一座堅固的關城扼此天險不說,李淵還還足足派了六萬人馬,由侯君集這等名將屯兵糧久守,說實話即使是王君臨親自帶領大軍來攻打此地,要想破關而入也是極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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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岡帶領三千人馬,再加上兩千多百姓和一百多俘虜佔據隴關往陳倉縣方向的官道上的黑風口已經兩天了。
在這兩天中,侯君集派來的張一山已經組織人馬對黑風口攻打了七次之多。
這次李家軍隊在更遠的距離上就受到了特戰隊的拋石機以火藥包的打擊。
不過,透過最近的幾次攻擊,李家軍隊似乎也摸清了特戰隊的拋石機有效射程範圍。
他們攻擊方向一里多的直線距離內有四個山頭要過,所以李家軍隊會在特戰隊的
注視下大搖大擺地整隊走到遠東軍軍隊拋石機攻擊有效射程最大極限,然後再以最快的速度猛然越過山頭出現在南坡,瘋狂地跑向前面地北坡,躲在後面休息一會兒,再接著向下一個山頭躍進。不得不說,這個方法效果還是非常明顯的。
反之,遠東軍軍隊經過這兩天在此地拋石機長期的拋射,對拋石機射角、力度、火繩的長度等諸元也掌握得越來越清楚,最近這兩次李家軍士兵一躍出山頂線,就會在南坡遭到拋石機精確有力的轟擊。
李家軍隊計程車氣似乎一次比一次更低落,到今日中午的那次進攻時,特戰隊僅僅用拋石機發射的火藥包,再配合居高臨下發射的輕型弩.槍,就完成了驅逐動作。
而李家軍隊只走過了三個山頭就不得不撤退,他們甚至還沒能沿著道路衝下最後一個南坡以進行戰術展開。
負責今天死傷的三分隊以拋石機發射火藥包轟鳴的時候,張天岡一直拿著望遠鏡觀察敵軍的動向,對面那支明顯擔心損失過多而畏縮不前的李家軍隊,如今連手中的旗幟都舉得有氣無力的。
特戰隊每次轟擊都能引起劇烈的騷動。張天岡眼睜睜地看著幾個李家軍將軍模樣地人大聲嘶吼,讓親兵在斬殺後退者,但仍無濟於事,面對火藥包轟炸這種根本沒有絲毫防護辦法的攻擊,李家軍將士心中有著發自內心的恐懼。
“隴關的守將侯君集已經得到訊息,這些人就是侯君集派來的,只是侯君集顯然低估了我們的實力。”張天岡放下了望遠鏡,發出了這樣的感慨聲。
“他們為什麼每次都是幾千人幾千人地上來呢?”提問的人是被俘虜的那名都尉黃四豐,他這幾天表現非常好,帶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