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給阻止了,為此軍情府還死了三個人。
此時,一雙通紅仇恨的眼睛,正在路旁一座坍塌的二層樓房裡,靜靜地盯著魏刀兒一行………
湖風縣城的北面。最後的一群士兵擁擠在城市道路中。瘋狂地想往城外衝出去。
後方的街市間,鋼刀營計程車兵已經推進過來,在街巷間展開摧枯拉朽的廝殺,一個擠滿了人的巷道中。三名鋼刀營的騎兵堵住了後路,手持長槍,朝著前方瘋狂地刺過去。 woaiks.
鮮血飛灑而出,杜伏威一方士兵的慘叫聲匯成一片,有的人試圖躲在下方逃走,旋即被馬蹄踩碎了胳膊、踩碎了腦袋,也有人正踩著其他人的身體往牆壁的另一面爬,其中也不乏有勇敢計程車兵,鼓起勇氣,與遠東軍進行拼命,但還沒有衝到近前便輕易被長槍刺穿了身體。
“將軍,執法隊張大人將杜小風將軍給抓了。”一名親兵匆匆跑來給魏刀兒稟報。
“什麼,杜小風被張鐵林給抓了?”魏刀兒眉頭蹙了起來,這個杜小風是他的心腹大將,麾下統領著一萬人馬,當年他在河北當山大王的時候,這個杜小風就是他的的六當家,甚至對他還有救命之恩,可謂是過命的交情。
“到底是怎麼回事,張鐵林脾氣雖然臭了一點,但是從來不會冤枉人。”若是其他人,魏刀兒都懶得管,因為他知道遠東軍內部的執法隊是單獨的一個系統,雖然他作為主將,也有一定的管制之權,但是執法隊對於除了他這個主將之外的任何違反軍紀的將官都有先斬後奏之權,而且他還知道這些執法官都是從蛇島上出來的,所以他對這個張鐵林頗為忌憚。
“將軍,杜小風將軍看上了這湖風縣城中的一個女子,一定要納那女子為妾,不料那女子拼死不從,杜小風惱怒之下,將那女子的全家給殺了。”親兵低聲稟報。
“該死。”魏刀兒眉頭頓時蹙得更緊了,“杜小風這個蠢貨,竟然為了一個女子做出如此蠢事,他以為還是當年當山賊的時候嗎?”
那親兵顯然與杜小風關係很好,小心翼翼的說道:“將軍,張大人說按照戰時作戰條例第十七條規定,要將杜將軍的腦袋砍了,將軍您看是不是還得出面幫杜將軍說說好話,好讓張大人網開一面,饒了杜將軍一命。”
魏刀兒長嘆一口氣,咬牙道:“就怕張鐵林那貨連我的面子都不給。”
魏刀兒說著話,聽著城市中戰鬥喧鬧的聲音四面八方的傳來。他騎著戰馬,準備調轉馬頭,去找執法官張鐵林給杜小風說情。
便在這時,刺殺忽如其來。
陡然凝聚的殺氣彷彿稀薄了天光,阻隔了聲響,無聲的鋒芒夾著淒厲的殺意從路邊一座坍塌大半的小樓裡突然射出,當眾人反應過來的瞬間,已經暴射向魏刀兒的戰馬前方,鋒芒當空刺來。
魏刀兒的親衛傳來一片怒吼,已經有反應最快的一人從側後方陡然射出箭矢,另一人刷的擲出長槍。
然而那一瞬間,眾人的反應似乎並不能趕上刺殺到來的速度,而來人的實力頗為高強。
特別是那刺客身形瘦小,但速度極快,隨著其手中一把長劍的鋒芒的刺來,尖銳的叫喊出聲:“狗官,去死吧…………”
聲音之中蘊含著無比的怨毒之色,尖銳淒厲的聲音竟猶如夜鴉啼鳴。
“找
死。”魏刀兒一聲爆喝,身上的大氅呼嘯著展開在空中,下午的街道上,戰馬人立而起,半空中猶如爆起了一團白光。
魏刀兒“哈”的一聲,拔刀揮斬,手中寶刀帶起刺眼光芒,在最後時候穩穩的將刺客的劍擋了下來,並且在瞬間一股大力從他刀中傳出,直接將那來襲的刺客震的倒飛了出去。
這時,魏刀兒及身邊一眾親兵才看清,來人是一名身材瘦小的年輕女子,也沒有蒙面,樣貌頗為秀麗好看,手中提著一把長劍,雙眼通紅,一臉怨毒的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剛剛站起來,便被一群親兵包圍,並且緊接著十數根長槍便向她刺了過來。
“啊…………”
這女子雖然實力不錯,但主要還是身法比較快,此時被圍在其中,便猶如籠中的小鳥,已經無處躲閃。
此時,她一聲尖叫,身形雖然極力躲閃,手中長劍極力格擋,但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她的肩膀便被刺了一槍,而片刻之後,他便被逼入路邊廢墟的死角中,幾柄長槍刺穿她的身體,幾乎將她整個挑了起來。
但她彷彿沒有感受到身體上的疼痛,握著手中的長劍,目光望著魏刀兒,口中鮮血出來,大聲喊道:“狗官,你計程車兵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