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心腹將領帶著人過來。
“這些賊子與城外遠東軍分明是有勾結,殺了他們。”這名將領驚怒之下立刻下令。
只是他話音剛落,突然他旁邊副將手中大刀猛的揮起,不等他反應過來,他的腦袋便已經被砍了下來,脖腔中噴出三尺高的熱血,身體從馬上墜落在地。
全場頓時一片寂靜,然後這名將領的數百名親兵頓時憤怒的向這名副將殺去,但不等他們殺過來,便被旁邊其他將士給圍住了。
半炷香之後,這名將領的數百名親兵也死了。
這個過程中的喊殺聲不小,城牆上和城門上的守軍都已經被驚動,而且隨著這邊喊殺聲響起,城中遠東軍的軍情府、武林公會的人也按照之前的計劃動了起來,放火、刺殺等等,整個太原城開始亂了起來,吸引了不少李家軍去平亂。
顯然,這副將是太原王氏的人。
而這副將帶著三千多李家軍與寧少寶帶來的這三千人合兵一處,向西城門快速疾馳而去。
這個過程中百刀盟的盟主寧少寶卻是心中凜然,禁不住暗自感慨王家勢大和恐怖,有些擔心自己等一會的安排能不能奏效,畢竟如今這六千來人,他們百刀盟的只有兩千人而已。
只是,不等他們衝到城門前,西城門守將便大聲喝道:“站住!”
看守城門的三千人將長矛和弓箭對準了來的這六千人。
“在下夏侯將軍麾下果毅都尉于飛,城中出現動.亂,夏侯端將軍擔心有遠東軍奸細趁亂奪門,命在下帶領五千人馬支援西門!”之前一刀將夏侯端派來的主將砍了腦袋的副將躍眾而出,大聲說道。
“原來是于飛於將軍!”西城門守將顯然認識于飛,長鬆了一口氣,一邊抱拳行禮,一邊命士兵們放下長矛和弓箭,又陪笑道:“剛才聽到不遠處有喊殺聲,所以在下這邊也比較警惕。”
于飛鄭重道:“這是自然,我們剛才碰見了一隊遠東軍的奸細,想要燒燬房屋引起亂子,被我們趁機給殺了。”
說著話,他一揮手,帶來的六千人馬已經向城門口靠去。
只是隨著這六千人馬接近,西城門守將藉著城頭的燈火看著兩千百刀盟和一千王家護衛明顯不同的衣服打扮卻是臉色一變,突然大聲道:“站住。”
緊接著又喝道:“寧少寶,你們百刀盟的人怎麼來了。”
不等寧少寶回答,這西城門守將突然想起一事,喝道:“你們百刀盟是王家的狗,于飛你莫非也是王家的人,我想你們還是先退後,待我派人找夏侯端將軍和世子求證之後再說。”
于飛見被對方懷疑,卻是已經懶得廢話,臉上流露出一絲獰笑,揮手道:“既然如此,便殺吧!”
話音未落,他帶領六千人馬向兩千守西城門的李家軍攻去。
下一刻,雙方廝殺在了一起,慘叫聲、喊殺聲、咒罵聲頓時四起,不斷有人死去。
六千人對兩千人,若是李家軍一方沒有援兵過來,結局其實已經註定。
李建成雖然不知兵,不懂守城之事,但是他身邊的夏侯端等人知道,所以派去守城門的全部是對李家忠心耿耿的將領和人馬,而且與王家和裴家沒有關係,所以即使明知不敵,將官也會拼死守城門,並盼望著援兵能夠儘快趕來。
…………
…………
說起來,自李神通死後,李建成這四五天的日子過得很不錯。
李建成與裴寂的孫女兒裴馨兒在某一天,在有心人的安排下,無意之中,在某個地方巧遇了。
當時,李建成看見裴馨兒翩然回首,李建成腳下如踩雲朵,魂兒飄飄蕩蕩,頓時就呆在那兒。
好一個美人兒,白素為下裙,月下為上襦,把個人兒襯得美玉雕琢一般,窄袖短襦、曳地長裙,聯珠對孔雀紋錦紋錦的緊身半臂衣,兩個聯珠恰在嬌美的前胸賁起處,在她肩上還披著一件繡著鷓鴣的綠色縵衫,彷彿才從外面回來。
她的容貌不是那種令人驚豔的美貌,但是有著一種特殊的風韻,月眉細細長長,鼻兒小巧,紅唇薄薄。俏生生立在那兒,彷彿便是書架上一卷猶自散發著墨香的書卷。
而裴馨兒回首一看,只見一個盤髻簪發,戴寶珠金冠,穿一襲滾銀邊的蔥白色長袍的英俊青年微笑著站在廳口,俏臉頓時一紅。
剎那對視,男女雙方貌似都有一種心驚魂飛的感覺。
在裴寂有意縱容之下,再加上李建成在男女之事上面也是一個膽大主兒。而裴馨兒貌似也是傾心於李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