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看了一遍。再結合多出來的後世一千多年曆史認識,除了不會作詩寫詞之外,不管是見識經驗,還是知識淵博程度,亦或是考慮問題的邏輯性,都遠不是這個時代大部分人所能相比。
“敢問王兄師承何人,竟然文武全才不說,還是用毒高手。”看得出來長孫無忌對王君臨這個人極為好奇,一門心思的想要將其底細打聽清楚。
王君臨說道:“我從小和師父在山中過著隱居生活,師父是一位奇人,所以我學的東西也很雜,除了武功之外,便是讀各種書,另外,師父有一本毒經,他不教我,都是我在山中閒著無聊自己學的。待師父故去之後,我出了山,機緣巧合之下參軍,成為我大隋一名士兵,之前從未試過用毒之威力,不想去年小試了一下,一不小心毒倒了一萬多敵軍,破了隴西城,立了大功。”
王君臨隨口將之前給魚俱羅說過的說詞很熟練的說了出來,長孫無忌一臉感慨和嚮往,說道:“王兄的師父真乃不出世的高人。”
沒錯,王君臨從其眼中看出了嚮往,這才想起這傢伙是一手策劃玄武門之變的狠人。
“噢!對了,師父去了之後,我從師父的遺物裡面找到一份毒秘方,只是那上面的字我不認識。賢弟學古通今,不如幫我看看。”王君臨說道。
長孫無忌頓時來了興趣,眼睛發亮的說道:“小弟恭敬不如從命,王兄不如現在便拿出來,讓小弟一觀。”
王君臨從懷中拿出從獸皮捲上抄寫下來的內容,遞給長孫無忌,後者仔細看過之後,失聲道:“竟然是鐘鼎文,難道王兄的那本毒經是周朝時期傳下來的古物?”
王君臨聞言,心中狂喜,他這大半年來凡是從高臺城經過的讀書人都被他以各種理由詢問過,但一直沒有人認識這種字,不想那捲獸皮上寫的內容竟然是周代的字,怪不得自己一個字都不認識。
“賢弟可認識這些是什麼字?”王君臨儘量不讓自己表現得太過興奮。
長孫無忌說道:“這有何難,小弟現在就可以將這些字翻譯成漢字。”
所謂漢字,就是自漢朝之後一直延用下來的字,直到近代史簡體字出現之前,便基本上沒有再變過。所以,自那之後便一直稱為漢字。
王君臨當即讓他拿來筆墨,親自為長孫無忌研墨執筆,長孫無忌也不客氣,刷刷刷幾下,就在王君臨抄寫內容紙上特意留下的空間上對應著翻譯過來。
王君臨也不細看,欣喜的拿起來吹乾,便喊過門口親衛,讓其小心收起來。
翻譯過來的字一看就知道是打亂了內容的,長孫無忌反而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畢竟這是王君臨師門秘訣,怎可隨意示於外人。
……
……
“周天搬運**?這是什麼東西,看起來不太像是修煉武功的秘法。”王君臨喃喃自語。
夜宴之後,使團各個官員回驛館休息,長孫無忌同樣被王君臨灌醉,硬塞了一個少女侍寢。而王君臨回到自己在高臺城中的府邸,特意交待讓任何人都不要打擾自己,一個人在書房中迫不及待的拿出獸皮卷按照長孫無忌的翻譯,研究獸皮捲上內容。
“丹者,單也,一者,單也。惟道無對,故名曰丹。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谷得一以盈,人得一以長存。”
“這是什麼破玩意。”王君臨看了第一段內容,便一陣無語。這等似是而非,模稜兩可,很抽象的話語,他怎麼能夠看得懂,即使能夠明白是什麼意思,也根本不知道如何修煉。
“或許是我想多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修煉之法。”王君臨心中失望之極,自從去年在隴西城太守府看過波多法王與那古怪道士打鬥之後,他便一直對這兩人修煉的東西念念不忘,現在看來這種高深秘法或許真的存在,但卻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將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拋到一邊,王君臨開始想這一次和長孫晟出使西突厥可能遇到的危險,然後又如何面對,心中提前有個預案和對策。
雖然他也認為長孫晟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凡事都有意外,誰知道那些突厥人會不會發瘋,所以他要進行萬全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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