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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這才反應過來,再一想剛才王君臨有意沒有改變的說話聲音,仔細一看那熟悉的眼神,頓時激動的跪倒,聲音有些顫抖,恭敬之極的說道:“主公,您從西突厥回來了?”
如今王君臨“身死”的訊息,還沒有傳到沙州,這掌櫃的只知道王君臨跟著大隋使團去了西突厥,而早在一個月前,大隋使團便回去了,可是他們家主公還留在西域深處。
這些天,如他們這些王君臨麾下的“私人”不擔心是不可能的,他們的一切都是王君臨給的,如今所擁有的身份和財富也是立足於王君臨身上,王君臨若是出了事,他們真不知道何去何從。
“好了,起來吧!給我說說沙州城最近的情況。”王君臨將有些激動的掌櫃扶了起來,一臉欣慰的問道。
他在大半年前將這些人從每天都有餓死和凍死的流民營中挑選出來,給了這些人重生和改變命運的機會。事實證明,他在這些人絕望的時候給了他們新的生命和新的希望,這些人都知道報恩,對他的忠誠從未變過心。
王君臨仔細詢問了沙州城各個勢力的情報資訊,沉思半響之後,寫了一封親筆信函,交給掌櫃,鄭重說道:“將信以最快的速度交給高臺城武三,讓他安排加急快馬送到魚總管手中。”
“喏!”掌櫃鄭重答應,雙手接過信,小心的收了起來。
王君臨又說道:“安排一個住處,可住三個人小院子即可。”
掌櫃說道:“小人在上個月剛將隔壁的小院子買下,稍作收拾便可住人。”
王君臨點頭道:“甚好。”
……
……
王君臨去客棧將蘇靜香和小魚兒、小猞猁、母黃羊接到隔壁小院子住下的時候,已經到了晚飯時間,所以索性在客棧吃過飯,才搬了過來。
這個居處是一個獨立的小院,佔地一畝的樣子,建築不多,外牆多是泥坯,小院裡面覆蓋著葡萄架,如今是初春之際剛剛發芽,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農莊。
王君臨將三匹馬和母黃羊安排在小院一側的小馬廄中,又看著小猞猁吃了一頓奶,給馬和母黃羊準備了不少草料,然後抱著小猞猁回到了屋子裡面。
蘇靜香坐在房間的炕沿兒上,膝上各自放著一盤果脯,悠著兩條小腿兒正自得其樂,小魚兒這會再一個個屋子打掃衛生。
門簾兒一掀,王君臨走進來,蘇靜香立即放下果盤,溫柔的笑著,甜甜的說道:“將軍!”
王君臨說道:“你坐吧,現在,把你瞭解的有關蘇家和柔然、慕容氏三家的情況,跟我好好的說說,越詳細越好。”
在殺死那名九名護衛的時候,王君臨已經告訴蘇靜香他的身份,否則蘇靜香又怎麼願意回到沙州城。
蘇靜香略一沉思,便開始說了起來。
……
……
蘇家大宅。
後院一間房中,一張花紋古樸的妝臺,桌角一盞釉瓷的蘭花燈,張開的花瓣就是盛放燈油的地方,裡邊的花蕊處則是燈芯,上邊罩了紗狀的燈罩,明亮柔和的燈光,映著一個身著晚裝的妙齡少婦。
她穿著半透明的蟬翼紗背子睡袍,凸乳細腰,明豔嫵媚,正慵懶地坐在妝臺前卸著妝飾。
妝臺上擺放著各種名貴的首飾,釵鈿釧鐲,質料均是金銀明珠、寶石美玉,無一不是珍品,任何一件拿出來,即使送到大隋洛陽、江都這樣的大城最大的珠寶齋去賣,都可價值鉅萬,現在它們卻只隨意地扔在桌上。
對面,是一面清光瑩然,毫髮畢現的青銅古鏡,鏡中映著一張美麗的臉龐,朱顏真真,粉靨若玉。從後面看,她那葫蘆狀的身材凹凸有致,曲線玲瓏,臀部薄紗繃緊,豐腴粉嫩的臀.肉在薄紗下透出若隱若現的肉色,中間還微現一道誘人的臀.溝,令人望而迷醉。
忽然,一雙大手搭上了她的削肩,然後便順勢滑到了飽滿的胸上,少婦只一回頭,唇上便被輕輕一吻,那人偷香成功,嘿嘿笑著移開身子,她才看清是自己家老爺,也是他的男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蘇家家主,蘇靜香的父親蘇北天。
少婦輕嗔道:“怎麼這麼晚了才到人家房裡來,是不是剛去了其他幾個騷狐狸那裡。”
蘇北天是沙州三大勢力之一蘇家家主,在中原時就是鉅富,否則又怎麼有資格與獨孤家結仇。而且那個時候就做絲綢之路的生意,舉族搬遷到沙州之後,十多年經營,絲綢之路上的生意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