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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乳洞中,陳丹嬰看著受傷的王君臨和昏迷不醒的李宗鳳,悲傷不已,一個是自己愛郎,一個是恩重如山的師尊,她豈能不擔心,不著急。
王君臨到了鐘乳洞之後,給小雨交待了一句,便找了個地方盤坐調息,他傷勢不輕,且真氣消耗一空,沒有一兩個時辰修煉調養,難以恢復痊癒。
李宗鳳自有陳丹嬰和蘇媚兒師妹二人照顧療傷,再說還有小雨在。
足足兩個時辰之後,王君臨才緩緩睜開眼睛,內息真氣恢復巔峰,傷勢也好了七七八八。
王君臨一睜開眼便看見陳丹嬰楚楚可憐的蹲在面前看著他,愣了一下,說道:“丹嬰,你這是怎麼了?”
陳丹嬰道:“師父她受的傷很重,此時雖然已經醒了過來,但聽小雨說,她中了春秋使者的冰寒掌,體內有陰寒之氣,若是不將這陰寒之氣排除體外,活不過一個月。小雨……姑娘說公子修煉的功法非常適合為師父療傷,所以……”
陳丹嬰還未說完,王君臨便嘆了口氣,說道:“我這裡沒問題,只是你師父她傷好之後……”
旁邊蘇媚兒趕緊說道:“師父之前對付姐夫是奉了春秋使者的命令,如今她老人家與春秋使者已經反目成仇,自然不會再對姐夫不利,姐夫不必擔心。”
王君臨無言,蘇媚兒和這李宗鳳的死他可以不在乎,但陳丹嬰的感受他必須要考慮到。而且蘇媚兒說的也對,如今與李宗鳳既然已經不是仇人,就憑這老道姑是陳丹嬰的師尊,於情於理此番自己都該出手相救的。
心中念頭一定,王君臨忙道:“好,我現在便過去給李前輩療傷。”
這個鐘乳洞往裡面拐過彎還有一個小一些洞窟,而且難得的是那裡還有一個溫泉池。王君臨跟著陳丹嬰和蘇媚兒師姐妹二人來的時候,李宗鳳正坐在這溫泉池旁邊平石上打坐療傷,臉色依然慘白,全身上下隱隱有陰寒氣息瀰漫,王君臨心想這大概就就是中了春秋使者冰寒掌的緣故。此時李宗鳳見了陳丹嬰帶了王君臨進來,臉色陡然變寒,道:“丹嬰,你帶他來作什麼?”
陳丹嬰見師父對王君臨態度惡劣,知道兩人之前仇怨不小,春秋使者這方面的事情自然可以拋到腦後,但是王君臨之前一度逼著隴西李氏差點步入死境,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
心中嘆了口氣,陳丹嬰說道:“徒兒是請王郎為師父療傷的,之前的事情還請師父不要再記在心上。”
李宗鳳和王君臨頓時沉默不語,李宗鳳盯著王君臨看了一眼,臉上寒意消散大半,說道:“這小子既然是你的男人,師父即使與他之前有些仇怨,自然不會再放在心上。只是為師武功何等深厚,怎會讓這小子來為師父療傷。”
王君臨心想都要死到臨頭了,這老道姑還死在面子,但面上卻一副深以為然的說道:“是啊,晚輩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晚輩在療傷方面頗有研究,不如讓晚輩幫前輩療傷吧!”
見兩人終於冰釋前嫌,陳丹嬰長長鬆了口氣,她方才真有些擔心師父和王君臨又打起來,道:“師父,此乃非常時刻,王郎他手段高明,醫術也頗為精通,您不妨讓他幫你試試吧!”
王君臨連連點頭道:“就是,就是,前輩既然是丹嬰師尊,那就是晚輩的師尊,晚輩給前輩療傷,也算是盡了一片孝心。”
陳丹嬰道:“徒兒和媚兒去門外為師父護法,有小雨姑娘和我們三人在,即使是春秋使者找到這裡來,我們也絕對不會放他進來。”
李宗鳳突然想起她所受內傷,療傷過程中男女多有不便,不由急道:“丹嬰,媚兒……”正待起身,只感胸口一痛,眼冒金星,只得又重新坐下。
陳丹嬰和蘇媚兒還以為師父仍是顧及面子,徑直走出,到了外洞,去找坐那裡彷彿似在發呆的聶小雨去了。
李宗鳳喘了口氣,咬牙對王君臨低聲道:“你有了丹嬰一個就行了,若是再敢打媚兒的注意,我饒不了你。”
王君臨愣了一下,哭笑不得,說道:“晚輩對蘇媚兒那丫頭可沒興趣。”
李宗鳳暗想陳丹嬰也不會讓他這麼做,便道:“你在此坐上兩個時辰後便離去,我的傷勢不用你來管。”
王君臨賠笑道:“前輩,晚輩既然來了,不如就容晚輩為前輩試試,前輩心中應該清楚,前輩的傷若是不及時醫治,活不過一個月的。”
李宗鳳臉色一暗,但緊接著又臉現怒容,道:“丹嬰和媚兒心中急著給我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