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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晟面露讚賞之色, 捋著鬍鬚,點了點頭,帶有考教意味的說道:“無忌認為這場衝突是有人蓄意謀劃?”
長孫無忌點頭道:“沒錯,孩兒認為是有人提前打探到了王君臨進城的時間,所以故意安排此次衝突。”
長孫晟眸中精光閃動,皺眉沉思,不知想到什麼,久久不語,長孫無忌隱隱知道父親思索所在,沒有吭聲打擾。
“娘,我知道王君臨,就是那個很兇很兇的叔叔,我上次聽二叔說很多人都很怕他。”在長孫無忌進來時,便被長孫晟從膝上放下來的長孫無垢,突然開口說道。
長孫無忌和長孫晟聞言,同時身體一震,齊齊看向長孫無垢,長孫晟苦笑一聲,說道:“夫人,你先帶觀音婢下去,然後吩咐下去,設宴給王君臨接風洗塵。”
高夫人知道這父子二人有極為重要話要談,便帶著長孫無垢離開了書房。
“父親,難道這真的是陛下暗中指使人所為?”長孫無忌略有些憤慨的低聲說道。
長孫晟臉色微變,轉頭看了一眼在書房外花園中修建一位僕人,確定書房裡面的談話那位僕人聽不到之後,才低聲說道:“無忌當記,以後凡是涉及陛下之言,切不可輕易談及,而凡是談及,非十分可信之人,不可與其言談,以免惹來殺身之禍。”
長孫無忌神色那肅然,恭敬行禮,說道:“父親教誨的是,孩兒謹記。”
說到這裡,長孫無忌略一猶豫,又繼續低聲說道:“父親,據孩兒所知,歷朝歷代凡是皇帝都易猜忌臣子,可是當今陛下雖有容人之胸懷,但卻又對世家門閥多有猜忌懷疑之心,這是為何?”
長孫晟嘆了口氣,神色略顯複雜的說道:“陛下得位不正,是從其女婿手中奪得江山皇位,所以有些將心比心,總是懷疑其他門閥世家也有此心。不過好在陛下英明神武,若非有真憑實據,從不輕易對任何門閥動手,只是在想法設法削弱各個門閥世家的實力而已。但當今太子和隱太子一個殺心太重,一個心胸狹窄……唉!若是陛下不能在有生之年解決貴族門閥之禍患,陛下歸天之後,將江山交由后帝,楊廣若掌天下,很可能會逼著貴族門閥鋌而走險,而隱太子卻很可能致使主弱臣強,真會應了陛下的擔憂。”
長孫無忌神色沉重,說道:“而君臨為孤家寡人一個,身後無世家門閥,但又擁有天下無人能及的兇名不說,還有足以與開隋九老相當的赫赫戰功。所以,陛下才要將君臨召到京城重地,其將其當成一柄利劍,揮舞於世家門閥,削弱門閥貴族的實力。”
長孫晟嘆了口氣,讚賞的點了點頭,說道:“無忌,你能看到這一點很不錯,但凡事切不可太過自信。”
略一遲疑,繼續說道:“不過此次君臨與楊嶸等五個小輩之間的衝突,也未必就是陛下所安排。當然,對於這樣的事情,陛下肯定是樂見其成的。”
……
……
已近傍晚,這個時間點去覲見皇帝顯然不太合適。王君臨正在想著是連夜去拜訪長孫晟,還是明日再去,沒想到五福茶社外,長孫無忌已經主動找上門來。
“王兄,現在跟小弟去我們家,我父親已經為你設下接風宴。”長孫無忌一見面,隨便拱拱手,便笑著說道。
王君臨笑著走上前拍了拍長孫無忌的肩膀,說道:“你們長孫家倒是訊息靈通,我剛到京城,還不到半個時辰,你便找上門來了。”
長孫無忌笑著說道:“不瞞王兄,小弟早就給城門口兄弟交待過了,只要你一進城,便通知我們府上。”
王君臨說道:“無忌稍等片刻,我換身衣服便跟你走。”
“王兄不急,小弟在這裡等著……咦!這小傢伙竟然是隻猞猁。”說著話,長孫無忌已經一臉好奇的蹲下身子,去瞧小猞猁,他年初的時候跟著長孫晟出使西突厥,路上曾經看見過猞猁捕獵黃羊,知道猞猁實乃不亞於虎豹的西北兇獸,王君臨竟然能夠蓄養此等兇獸,即使是幼崽,此等事情也極為少見稀奇。
對於長孫晟能夠在第一時間便派長孫無忌邀請他赴宴,王君臨心中是頗為愉快的。
在隋唐歷史當中,不管是長孫晟還是長孫無忌絕對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大人物。
楊堅評價說:“長孫晟武藝逸群,適與其言,又多奇略。後之名將,非此子邪!”
而事實上,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