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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上官虎覺得自己脖頸一痛,整個人便失去知覺,就要軟軟倒下,但被張亮穩穩的扶住了。
“大當家,投靠楊素和王君臨有什麼區別呢!我們都是為了當官,都是為了不當土匪。雖然楊素能夠給的官大,但楊素給的官就未必能夠當的長久。”
張亮趴在上官虎耳邊低聲說了一句,然後就準備割下上官虎的腦袋向王君臨投降。
然而,就在他揮刀的同時,蜂鳴聲傳來,一支鐵箭突然出現,將他手中刀打飛了出去,然後緊接著一道血紅影子風一般的瓢到他身前,一根馬槊壓在了他的肩膀上,馬槊被一名渾身血跡的青年捏在手中,這名青年騎在一匹渾身血紅色的怪馬之上,如看死人一般的看著他。
這青年雖然滿臉血跡,但是他和上官虎見過楊素派人送來的畫像,一眼便認出這個給他無敵之姿的青年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秦安侯,鎮遠將軍,毒將王君臨。
“小人飛虎寨二當家張亮,願意帶領麾下人馬向侯爺投降。”張亮反應很快,在認出王君臨的同時,便順勢跪了下去,
然後不等王君臨說什麼,張亮便大聲對四周喊道:“大當家已經決定飛虎寨向侯爺投降。”
“降者免死!”展鵬適時高呼,如蒼狼逐鹿。
“降者免死!”所有護衛齊聲高呼。
附近沒有跑遠,瑟瑟發抖的嘍囉兵們一群接一群跪下,個個如待宰的羔羊。
當最後的勇氣喪失殆盡後,人的尊嚴也蕩然無存。“饒命啊!”戰敗者們跪在同伴的血泊中叩頭如倒蒜,鼻涕、眼淚混著血漿泥巴糊了滿臉,看上去異常懦弱。
王君臨一行已經不足五十人,此時見好就收,一邊整頓隊伍,救治自家傷號。一邊將投降的山賊們先趕到一起集中看押。
秦嶺十八寨這一次總數出動了三千人,是他們總人數的一半,此時大部分都逃走了,留下投降的絕大多數是飛虎寨的人,他們牽掛自己大當家上官虎,遲疑中速度不免慢了一些,結果稀裡糊塗的跟著自家大當家和二當家向對手投降了。
饒是如此,被王君臨抓到的俘虜,也有三百多人。並且其中絕大多數渾身上下連根寒毛都沒被傷到,只是被嚇破了膽子,腿軟腳軟,走不動路而已。
“就這兒慫樣,還好意思當賊?”王君臨的百名護衛折損過半,看到此刻俘虜們一個個閉目等死的窩囊狀態,眾護衛肚子裡的氣兒就不打一處來。拿著刀鞘朝著幾名頭目打扮的俘虜狠狠抽了數下,大聲譏諷。
捱了打的土匪頭目不敢反抗,只是抱著腦袋大聲求饒,展鵬見此,愈發覺得自己麾下的那些弟兄死得不值,於是乎,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數分,一邊打,一邊咆哮著數落:“現在知道求饒了!先前圍攻我們時的本事呢?都哪去了?瞧你們一個個長得虎背熊腰,乾點兒啥不好,偏偏就去當賊!賤骨頭,一群賤骨頭,死了之後都沒臉去見祖宗!”
“住手!”剛剛醒來的上官虎眼見自己手下兄弟被人毆打羞辱,來不及看自己手腳被死死的捆住,也不想想自己如今的處境,竟然大聲喝止。
“侯爺,上官虎膽敢在侯爺面前放肆,卑職替侯爺殺了他。”張亮剛才殺上官虎被王君臨所阻止,一直擔心上官虎醒來之後找他麻煩,要知道上官虎是秦嶺十八寨第一高手,也是關中綠林道上第一高手,名副其實的破功期高手,單打獨鬥他可不是對手。
上官虎一聽張亮之言,目光掃過四周,徹底弄清眼前情況,先是看了一眼王君臨,神色極為複雜,蘊含著畏懼、仇恨和佩服之意。
“上官兄倒是一個漢子,到這個時候了還替麾下兄弟著想。”王君臨先是揮手讓展鵬等人停止毆打俘虜行為,然後盯著上官虎淡淡的說道。
張亮一聽,心中大急,擔心王君臨欲收上官虎為已用,搶著說道:“侯爺,上官虎乃越國公楊素的心腹,且武功高強,乃破功期的大高手,卑職以為當立刻誅殺,以免生變。”
“啊……張亮,你個卑鄙小人,我要殺了你。”上官虎這才想起剛才張亮偷襲他的事情,一聲爆喝,臉色漲紅,全身肌肉猛的一陣抖動,身上的繩索應聲而斷,彈升而起,向張亮撲去。
張亮見此先是一驚,但緊接著欣喜若狂,上官虎越是反抗,越是放肆,便死的越快。
“找死!”一聲冷喝,魚子默縱馬風一般向上官虎衝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