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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侯府,原來的練武場,已經徹底的變成了血鬃馬和小猞猁毛毛的撒野場。此時,王君臨正在給血鬃馬和小猞猁親手餵食,血鬃馬吃飽了之後便使勁的用腦袋親暱的在王君臨身上蹭,而小猞猁使勁的往王君臨懷裡面鑽,還時不時的用帶有倒刺的小舌頭舔一下王君臨的臉。
王君臨便索性抱著小猞猁,飛奔上了血鬃馬,開始在練武場中狂奔,這一跑足足跑了半個時辰,血鬃馬才停了下來,但王君臨依然從其眼神中能夠看出極為人性化的委屈。
王君臨知道那是因為這個練武場還是太小了一些,以血鬃馬狂野的性格,再加上相當於四五歲小孩的智商,圈在這裡不委屈才怪。反倒是小猞猁因為自出生以來便跟著王君臨,卻是已經習慣了跟人類在一起的生活,再加上小傢伙在侯府裡面到處跑不會有什麼影響,所以反而比血鬃馬日子過得更加自由自在一些。
王君臨抱著血鬃馬的腦袋,在其耳朵上親聲說道:“兄弟,再忍忍,這幾天一些事情忙完之後,便帶你出城去狂奔撒歡。”
血鬃馬彷彿聽懂了王君臨的話,一仰頭髮出一聲暢快的嘶鳴。
王君臨拍了拍血鬃馬的腦袋,便轉身離開了跑馬場,小猞猁看了一眼血鬃馬,身體輕快的竄出,跟在了王君臨的屁股後面也離開了。
王君臨回到書房的時候,沈光已經等在了這裡,看他過來,連忙對其恭敬插手行禮。
“現在各方都是什麼反應?”王君臨對沈光點了點頭,隨口問道。
沈光連忙說道:“回稟侯爺,越國公府楊素派嫡長子楊玄感去了京兆府拜訪了京兆尹王通,但後者並未將楊熊放出來。”
“哦!”王君臨有些意外,在他看來以楊素的面子,且楊豐又在此事中慘死,王通應該會很快放了楊熊才對。
沈光看出王君臨心中的疑惑,連忙補充解釋道:“上柱國賀若弼回到家中半個時辰後,便匆匆進宮面聖,宮裡面太監白石傳出訊息稱賀若弼在御書房中對皇帝跪著大哭,求皇帝給他做主,殺了楊熊給他兒子賀若錦報仇。此外,被楊熊重傷的那名衙役未能救活,已經死了,而衙役的家人聚集了二十多名族人跪在京兆府前要求官府嚴懲兇手。”
王君臨一臉恍然,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只是……以賀若弼的性格進宮面聖在預料之中,可是以楊素的謹慎怎麼可能會任由那名衙役的家人聚眾到京兆府鬧事,楊素未能將此事阻止,說明此事背後多半是有人蓄意而為。”
說到這裡,王君臨想起了一箭將楊豐射死的陳丹嬰,他透過夜鷹使打聽到了春女樓背後是太子楊廣,原以為陳丹嬰是楊廣的人。可是眾所周知楊素是楊廣一系的人,陳丹嬰若真是楊廣的人怎麼可能會殺楊素的孫子。
“兩種可能,一種是陳丹嬰另有身份,且與越國公府仇怨不小。另一種便是還有另外一股力量和我地目的一樣,欲挑撥大隋各個開國中興門閥世家內鬥,只是他們行事卻是有些極端激進。”
“擁有此種動機的或許不止一家,楊堅有這樣的想法,楊麗華很可能也想這樣做。此外,或許還有自已不知道的勢力隱在暗中。”
王君臨心思電轉,已經有了大體思路,說道:“昌平王府呢?”
沈光說道:“目前沒有任何反應。”
王君臨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沒有反應,是我們的打探情報的能力還是太差,最多隻能打探到一些對方行程和明面上的訊息。我們不能總是依靠夜鷹使來打探訊息,那畢竟不屬於我們,他們有著自己的目的。”
沈光聞言,心中一動,想起一事,說道:“侯爺,卑職還有一事要向您稟報。”
王君臨點了點頭說道:“何事?”
“今日在大運樓血拼時,曾經有一名受傷的楊家護衛爬在飯桌下面用弩箭偷襲邱福,但事後卑職再找那名護衛卻再也找不到了。卑職懷疑那名護衛不是真正的楊家護衛,是有人趁亂所裝扮的。”
沈光說著話,從懷中拿出一枚弩箭,雙手呈給王君臨說道:“卑職事後設法找到了那枚弩箭。”
王君臨接到手仔細一看,弩箭上面沒有任何標記,看不出什麼特殊的地方。
“你的判斷是什麼?”王君臨將箭交給了沈光。
沈光顯然早有一些想法,當即說道:“此次大運酒樓的計劃除了侯爺和卑職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即使是鄭廣安也只是知道自己的事情。卑職以為,不管是飯桌下的假護衛,還是憶茗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