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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包括李風雲在內,所有剛剛進入野驢溝的人,都將所看到的同伴無聲的栽倒在地,看成是鬼神作祟。
張掖郡所屬軍隊士兵都是至少打過一兩次仗的老兵,都算得上是精兵,戰場上很多士兵都很勇敢,能夠做到不怕死,但不怕死與不怕鬼神完全是兩回事情。這從那些邪教利用鬼神縹緲之說忽悠那些愚民自殺、**是一個道理。
所有還活著計程車兵都瘋了,都是臉色慘白,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發出恐怖的驚叫聲,以最快的速度轉頭就跑,可是他們一跑動,一劇烈運動,心跳一加快,呼吸便變得急促,吸進去的空氣便在瞬間增加,空氣裡面蘊含的某種可以讓他們昏迷的氣體便大量被吸入。
然後李風雲便看見他麾下計程車兵瘋狂的驚叫著,但沒跑幾步,便一個個栽倒在地。
“王君臨,你這個妖孽,你已經死了,還變成鬼來害人,我不會怕你……”李風雲手中一把鐵槍對著天空瘋子一般的亂刺,大聲吼叫,可是不等他吼叫完,便感到胸口一陣噁心,腦袋一暈,徹底不省人事。
王君臨帶著三千人從洞穴裡面鑽了出來,除了王君臨之外,每個人都用溼巾捂著口鼻,只不過此時他們溼巾上不再是清水,而是被他們每個人自己尿液浸溼了。
三千多人站在山坡上,看著山坡下面的一萬人全部倒了下去,那種震撼除了用‘心神搖撼’四個字勉強能夠形容之外,再沒有其他語言能夠描述。而這一切都是那個神一般的男人一手做到的,包括上官虎、牛進達、許敬宗、李從睿在內的所有人,此時看向王君臨,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畏懼。
“將點燃的草藥全部用土蓋住,徹底熄滅。”王君臨聲音平淡,下達的命令無人敢有絲毫的違背,立刻得到了最快的落實。
很快釋放某種有毒氣體的草藥全部熄滅,一股北風吹過,這片天地的空氣恢復正常。
“現在可以將溼巾取下來了。”王君臨鼻子輕輕聳動了一下,淡淡的說道。
但沒有人一時敢取下護身符一般的溼巾,李從睿等一眾軍官更是撲騰一聲衝著王君臨跪了下去,然後三千多士兵中除了王君臨的護衛之外,也全部衝著王君臨跪了下去。
王君臨愣了一下,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將這些人嚇壞了,便隨手將血鬃馬和毛毛口鼻上的溼巾取了下來。
其他人見此,略微猶豫中,在魚子默、上官虎、牛進達等人的帶領下,紛紛取下了溼巾。
王君臨笑了笑,說道:“他們只是昏了過去,等一會自會醒過來。”
所有人聞言,忍不住都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甚至包括在馬車中目睹了這一切的蟲妖。
“李從睿,你帶人去將這一萬人中百人長以上的軍官全部綁了,帶到這裡來。然後普通士兵也會依次醒過來,你帶人一個個全部給我整頓控制住。”王君臨目光掃過所有將官,下達了最後一道命令。
……
……
野驢溝北邊十里外李風雲最開始的藏兵之處,於仲文悠閒的坐在一輛寬大的馬車上,眼前放著一個矮几,上面放著各色美食和美酒,旁邊一名美姬為其倒酒、餵食,好不享受瀟灑,他在等李風雲送來好訊息。
“全部死了,於公,他們全部死了……”突然一個騎兵從谷外飛奔而來,上面的騎士在相距五十多步時,便一臉驚恐的喊道,聲音裡面有著哭意和無盡的恐懼。他站在野驢溝口目睹了整個過程,能夠堅持到現在,全憑是因為他是一名築基期的高手。
“慌什麼慌,劉武,你是我們於氏培養出二等武士,遇事一定要穩重,慌里慌張的成何體統?”於仲文張開嘴旁邊美姬將一杯美酒輕輕喂進嘴裡,然後才衝著正飛身下馬的騎士呵斥道。
這個名叫劉武的騎士,跑到於仲文面前,跪下道:“於公,李風雲將軍帶領一萬大軍進入野驢溝之後全部死了。”
於仲文愣了一下,然後騰的一下坐起來,喝道:“什麼?你說誰全死了?”
“於公,趕緊逃命吧!那王君臨會妖法,他不但沒有被大火燒死,而且借突厥人的屍體施展屍毒,將李風雲連同一萬大軍全部毒死了,這是卑職親眼所見。”劉武也是想像力豐富,將目睹的情景新增了自己的想像力說了出來,卻將於仲文嚇了一大跳。
“走,來人,以最快的速度立刻離開這裡。”於仲文慌張的對旁邊五百名護衛下令,劉武則直接以築基期高手的身份擔任馬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