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小姐果然和那個女人不一樣,女人就是應該看開一點,其實沒有什麼事情放不下的,天下男人一大把,又何必單戀那一根草呢?”
她這話明顯就是在諷刺許子卿,只是翁如錦既然能讓她再坐在這裡,她就不應該小看她。“這話從姜小姐嘴裡說出來,可是一點兒說服力都沒有啊?”
姜心月的身體一僵,是啊,自己不也是抓著君九驍死活不放手嗎?真是打臉,她也只能嘲笑一般的笑笑自己。
“好了,我們也不多說了,今天我是代表溫小姐,來跟你談談條件的。”
那位溫小姐那天受了委屈,當時就回了家,跟自己的父母說自己被左燼欺負了。她的父母又找到了左家的夫妻。
雖然都是名門望戶,可是溫家也在左家上面,又是人家唯一的女兒被自己那不孝子欺負了,自然左燼就遭到了嚴厲的批評。
所以在翁如錦還沒有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被電話叫回去了,對方是自己的父親,他更根本不敢反駁。
他父親為了懲罰他停掉了他所有的銀行卡,還把他軟禁在了家裡,親自帶在樓下盯著她不讓他出門。
今天之所以能出來給翁如錦交了那些費用,也是因為他答應了父母的要求,儘快跟溫小姐舉行婚禮,婚期定了,他才好不容易走了出來。
他也沒臉再見翁如錦,只是隔著好遠的地方,在護士開啟門的那一瞬間,看了看翁如錦的樣子。
至於那位溫小姐,又聽了姜心月的話,斬草,就要除根,尤其是她現在傷的這麼嚴重,以後打同情牌也有可能把左燼勾走。
所以當機立斷,讓那個女人死心才是最要緊的事情。姜心月主動要求自己去當這個說客。溫小姐倒是一直都信任她,只是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姜心月手中的一粒棋子罷了。
姜心月給翁如錦遞過了一張支票,和機票。“這是一張空支票,溫小姐說你可以在上面填寫任何數字,只要不天馬行空,她都會接受。還有這張機票,它們倆是一體的,也就是說,在你接受了這張支票的同時,你也要確定會在兩個星期之內離開這個地方。”
看著那張支票,翁如錦沒有接,確實嗤聲一笑。“左燼怎麼樣了?”姜心月不滿的瞥了瞥嘴,把支票直接塞到了她的手裡。
“你不要再去關心那些人和事情了,這樣對你只有壞處沒有好處的,你不知道溫家在這個城市的影響力嗎?就是出了這個城市,他們不想讓你好過都會有千百種辦法!你又何必糾纏不休害了自己呢?”
翁如錦抬眼看著她的眼睛,深邃的眼眶盯得姜心月頭皮發麻。“姜小姐,我們不都是一樣的人嗎?愛了不該愛的人,承受著別人無法理解的痛苦,卻還義無反顧的往前。”
她質問的語氣,好像根根細針一樣扎進了姜心月的耳朵裡,又扎進了她的心裡。在她說之前,她還真的沒有意識到,她們倆真的是一樣的……
“不!我們不一樣,我才是應該站在君九驍身邊的人,灰姑娘和王子的愛情,只活在童話故事裡,現實中的王子,永遠只會取公主一樣的女人,對於在爐灶邊長大的女人,也不過是滿足他們的獵奇心而已。”
她的話讓翁如錦沉默了,她沒有回話,也沒有反應,姜心月繼續跟她說。“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跟你那位好朋友也不是沒有關係,如果不是她,你可能還在左燼的身邊,即使裝傻甘心被騙,卻也有個人在,現在喲,嘖嘖嘖……”
翁如錦已經聽不下去她說的任何話了,厭惡的把臉側到了一邊,許子卿剛好推門進來,後面還跟著尤峰。
看到姜心月還在那裡,甚至坐到了翁如錦的病床上,她過去就把她推了開來。“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們兩個賤女人欺負人還欺負的不夠嗎?我告訴你有能耐衝我來!別欺負一個病人!我告訴你警察在這裡,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讓他把你抓進去!”
尤峰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尷尬的提著飯站在那裡。一臉防備的看著姜心月。
姜心月對於這個尤峰倒是很感興趣了,盯著看了一會兒,把包背上走出了門,臨走還回頭望了一眼。
許子卿趴在翁如錦的身上檢查她有沒有被那個女人欺負,翁如錦有些不安的縮了縮自己的身子,沒有讓她碰自己。
這回的事情發生之後,她們倆的關係直線下降,許子卿也盡力的假裝沒看到,想方設法的哄她開心,彌補自己的過失。
“好了!我們不管那些事情了,你看,我剛說下樓給你買飯,就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