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如錦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能無力的推脫說:“不可能,你一定看錯了,我這幾天一直在家!”左燼的眼睛裡流露出了失望,“為什麼要撒謊呢?”
這蒼白無力的辯解,更加佐證了她的確是有問題的,可她是許子卿最好的朋友啊!怎麼會這樣?怎麼能這樣?左燼一邊搖著頭一邊退後,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深愛的女人居然變成了這樣?
“小錦為什麼?子卿對你那麼好,她是比你的親人都親近的人,你為什麼要害她呢?”翁如錦的眼神裡透露出了一絲無奈,似笑似哭的轉過身去。“你以為我想嗎?”
左燼啊左燼,你還真是從來都不會反思自己,即便是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在他的眼裡還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了。
“你究竟做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左燼已經崩潰了,他今天為什麼要過去?翁如錦為什麼要在這裡?他為什麼要問她!為什麼這一切都是這個樣子的?
翁如錦搖搖頭,耳麥裡傳來的聲音指引她走向了左燼。“對不起,是我太膽小了,是我真的害怕,我害怕因為當時我在場,而且還有我和子卿的關係,我也會被牽扯進去,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出面,但是……但是現在表明了我在不在完全沒有關係啊!啊?對不對左燼?”
這好像和左燼的想法出入有些大啊?自己剛才把她當做了兇手,甚至幕後主使,現在她卻合理的只成為了一個局外人,旁觀者?“那……那你去那裡幹什麼?你究竟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
翁如錦垂頭站在左燼的面前,沉默了一會兒又抬起了頭,她臉上的傷疤赫然展現在君九驍的眼前。“……這是怎麼回事?你的傷疤不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嗎?怎麼會?怎麼會突然加深成了一道……”
一道左燼無法形容,而且不敢直言的溝痕。翁如錦看著她,真的是擠都幾不出來一個笑臉,自己愛的這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渣?所以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他滿意了嗎?中醫不用再纏著他了是嗎?
她猙獰的揪扯,讓整張臉變得更加的畸形,尤其是那一道溝痕,好像要延入左燼的心尖。“小錦,小錦對不起我誤會你了。我不該,我也是……那麼多人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我根本沒辦法讓自己腦子裡不想你,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去把事情給九驍說清楚。”
“你告訴句……九驍了?”不管什麼事情,扯上那個冷血動物就會格外的麻煩。如果他已經知道了的話,那自己還需要再想一下剛才的話有沒有漏洞。
“沒有,對了,我還沒有告訴九驍,不過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們到時候一起跟他講清楚就好了,順便你也說一些你看到的,畢竟那麼多目擊者,都是站在死者的角度去看的,而你不一樣,你可以看到對子卿有利的地方。”
翁如錦聽著他一口一個子卿,叫的比自己都要親,心裡早就生了不悅。“我的事情我會解決,你還是去辦君九驍讓你做的事情吧。”哼!一條走狗,人家扔個瓶子你就抓緊跑過去,真是沒有一點兒自尊。
她轉身回病房,直接把左燼關在了門外。看著還昏迷在床上的許子卿,翁如錦忍了好久的眼淚終於噴湧而出了。為什麼?為什麼啊!怎麼就連左燼都對你那麼好了呢?以前我們之間我不是才是最受寵的那嗎?
回想起以前的日子,總是許子卿跟在自己後面,幫自己接過喜歡男生的情書,不喜歡的男生的零食,同時也要負責把他們趕走。
那個時候她們倆可以說是校園裡的標誌性搭配,許子卿原本長得也不差,只是站在翁如錦的旁邊,就只能淪為一個陪襯了。
翁如錦把手伸向了許子卿的臉,劃過臉頰的時候手指回勾,指甲淺淺的劃過,有那麼一瞬間她想用力紮下去。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翁如錦你怎麼能這樣?這些事情有沒有許子卿什麼事,你這是什麼想法?
轉過身翁如錦就給了自己一巴掌,那響亮的一聲穿過耳麥,穿到了那邊人的耳朵裡。“寶貝兒,對自己下手輕一點,對別人下手重一些。”
這個人怎麼總是在監聽著自己,難道他沒有自己的事情做嗎?“她醒了嗎?”翁如錦仔細看了兩眼,還是不敢掉以輕心,走出了病房才跟他說話。“沒有。”
“沒關係,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意外,你就照我們的計劃執行就可以,接下來你的任務就輕鬆了,不過一定要小心君九驍,如果狀態不好或者我不線上的話就儘量躲著他走。”
翁如錦隨意應和了兩聲,就保持沉默了,那邊的“嘟”一聲,表示通話已經中斷。她兩眼空洞的望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