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怎麼試,咱們下文再說,視線轉到姜玉柱頭上,今天上午,易中海和車間說了一聲,拎著一斤點心,去了廠醫院,醫務室,正好碰上她養的第二條犬系男友幫她打掃衛生呢,丁秋楠這個時間並不在,過了一會兒,姜玉柱也跟著過來了,看到了幫忙打掃衛生的南易,頓時一突,怪不得呢,這種情況我怎麼沒想到呢,但是今天就要攤牌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所以他也沒動手,自家人,知自家事,他自己也清楚,丁秋楠看上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看到姜玉柱來了,並且帶著一個長輩,易中海他雖然不認識,但是也知道,這肯定是過來幫姜玉柱說話的,應該在廠裡還有一定的地位。南易把衛生打掃完,他也不急著走,他要看看,這姜玉柱究竟能整出什麼么蛾子來。三個人在這裡等著,過了好一會,丁秋楠才包袱款款的走進來。然後看似真誠的給南易道謝,然後囑咐他以後不要來了,這已經是例行對話了,幾乎每天都一樣。 然後慢條斯理的坐下,拿出一點茶葉,放在瓷杯裡,拿過南易剛打的熱水,倒上,這才穿上白大褂,把一系列的工具從抽屜裡拿出來,問易中海,“這位同志,你身體哪裡不舒服?”她把易中海當成治病的了。她這個醫務室,沒有急茬,畢竟但凡是急診,都有醫院撐著呢。早上就是打掃衛生,做好籌備的時間,現在這些工作,南易幫她幹了,她自然也就要遲到了,所以你不想讓他幹,你早點來啊。茶葉自然也是南易提供的。 易中海聽著丁秋楠的稱呼都頭疼,同志,聽著是真彆扭,沒錯是沒錯,但是總不如師傅聽著貼心。“丁大夫,我沒啥病,今天過來就是想跟你打聽一件事。” “什麼事說吧。”丁秋楠一看不是看病的,整個人就塌了下來,這還緊張什麼,畢竟水平有限,她其實也不想面對真病人,畢竟泡病號的假病人,人家會把症狀說清楚,自己只要稍作補充,就可以開假條了,病人可以嚴格按照教科書生病,但是真病人不行,誰也說不好,他們會是什麼情況。雖然有解決不了的可以轉醫院,但是在兩個犬系男友面前,她也不想太跌份。 “丁大夫,姜玉柱呢,他爸是打小鬼子的英雄,雖然不是烈士,但是人家當地是承認英雄這個身份的,父母都沒了,就帶著一個弟弟過日子,我呢,是我們大院的管事大爺,柱子就跟我兒子一樣。這一次我就想,問問,你也和我們柱子談了這麼長時間了,你覺得我們柱子怎麼樣?”易中海這一次是真心要問,他這番話,第一說明了姜玉柱出身好,父母雖然沒了,但是不是沒有長輩,任誰說,易中海這些話說的沒毛病,為的就是堵嘴,萬一以後姜玉柱翻舊賬,他可不能落下把柄。第二呢,就是說明了一下姜玉柱的家庭情況。 “這位同志,姜玉柱同志人還是不錯的……” 結果丁秋楠還沒有把但是說出來,就被易中海給打斷了,“丁大夫,你既然覺得咱家柱子不錯,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你看看咱這好事什麼時候辦了。”聽到這話,姜玉柱滿臉期待,南易則是呵呵冷笑,開玩笑,要是就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姜玉柱就能把人追到手,那他這段時間不是白乾了。丁秋楠,心氣傲著呢。 果然,“姜玉柱雖然是個好同志,但是我們相互之間瞭解的還不多,所以,我們兩個都需要時間……” 結果,有沒有說完,就被易中海再次打斷,“丁大夫,時間可沒有多少了,你看看柱子年紀也老大不小了,你要參加高考,明年報上名之後,你就不能結婚了,留下的時間不多了,你要是有意思呢,咱們就得把該乾的都得幹了,畢竟結婚審查也是時間不是?”易中海敢這麼問,就是他知道丁秋楠根本沒看上姜玉柱,但是他卻不知道,丁秋楠高考只是個託詞,她對高考的瞭解還不一定能比得上易中海呢。她根本不知道報名之後不能結婚的說法。 “啊,這,我最近想要參加高考,實在沒有精力去考慮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只能給姜玉柱同志說一聲抱歉了,希望你能找到一個更合適的。”易中海還想說點啥,直接就被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姜玉柱拉住了,“行了,一大爺,別說了,咱不耽誤丁大夫上進,走吧,今天晚上,你和一大媽別做飯,叫上秦姐一家,到我家吃,咱們燉肉吃,中午這頓省了,晚上咱們吃。” 兩個人的目的都一樣,易中海就想問問,你既然沒有這計劃,你天天吃薑玉柱的午飯幹什麼,這不是騙人嗎,是計劃著要點回來。姜玉柱也是差不多的意思,但是意思是這錢不要了。這兩個人走了,醫務室可就剩兩個人了,南易一直想著,是上了大學才不能結婚,留給他追求丁秋楠的時間還很富裕,但是,現在易中海一說,這時間頓時緊張了,他和姜玉柱不一樣,他和丁秋楠的出身都有問題,所以結婚審查將會是一個大工程,現在就開始走流程,估計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