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問題更大的封神演義那更是不能說的存在,一旦說到商周歷史,封神演義這部奇書,那就是不可避免的提及,就和說到三國,三國演義就是不可能避免的話題一樣。其中的問題,吳燁自己琢磨去吧,但是他卻確定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手裡這個東西,確實可以用來辨認穿越者,但是這也給他帶來了一個超級大誤會。 從趙芹那裡出來,他原本是準備找孫衛東或者錢有根去驗證一下的,結果到了技術科和總工辦,連門都沒進去,但是其他人,他又不放心,李衛國,周利民,王楸,他一個都不相信,最後還是隻能找到許俊平說了一下情況,結果沒想到許俊平根本就不支援他去亂打聽,“你要是找這兩個人核實了,萬一傳到這馮家兩口子耳朵裡,讓他們提前警覺了,就沒意思了。” 周利民就這麼揣著大秘密,在辦公室度日如年,另一個人,則是懊悔的不能自已。誰呢,當然是姜玉柱了。今天早上他再次酒醒,再一次想起了昨天的所作所為,異常的懊悔,但是姜玉軍已經收拾東西走人了,走得那叫一個利索,連放在家裡的單衣裳都拿走了。就表明一個態度,那就是老子以後不回來了。看到這一切的姜玉柱,原本還想和弟弟說兩句好話,緩解一下的,結果,去他的吧,一個當弟弟的,被哥哥說兩句就受不了了,什麼東西,愛咋咋地,只有你給我這個哥哥道歉的道理,沒有我這個哥哥給你道歉的說法,倒反天罡了他還。但是話是這麼說,心裡還是很懊惱的,還抓住幹活極其不認真的劉嵐訓了一頓。 劉嵐再一次被家裡要錢了,還要吃要喝的,劉嵐現在在琢磨著要不要把自己賣了,老婆不行,外室還不行嗎?劉嵐也是一個很矛盾的人,也是一個很典型的人,她的底層是完全接受舊時代教育的基礎,三綱五常,三從四德,這都是牢牢的記在心裡的,但是她又接受了新時代的衝擊,又對一些東西並不是多在乎。在她眼裡,她出嫁了,丈夫死了,那麼公婆和孩子就是她的責任,為了這個責任她可以付出一切。說真的,如果這個時候,她能碰到一個熟悉婦女工作的人,很輕鬆就可以把他解救出來。哪怕是碰上一個細膩的領導,說不定也有救贖的機會。可惜姜玉柱並不是一個這麼細膩人。 看到和姜玉柱頂著罵的劉嵐,以及被被聶主任批評了之後,依然梗著脖子毫不在乎的樣子,周利民突然有了想法。現在劉嵐可和李主任沒有什麼關係,這一點,周利民可以確定。從原來的謹小慎微,到今天的肆無忌憚,那就說明這裡面發生了很多變化,要麼就是她已經和李主任傍上了,這個不可能,李主任去學習了,至今沒有回來,另一個就是劉嵐準備自暴自棄了,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周利民對劉嵐的印象非常好,外在就是一個樂於助人的傻大姐形象,說真的,他都覺得原來何雨柱和劉嵐挺配的,可惜姜玉柱沒有寡婦情結,所以說不好,不過聽說前段時間,劉嵐追求過姜玉柱,當時只要姜玉柱點頭,說不定現在已經喝上兩個人的喜酒了。所以他覺得不能讓劉嵐這麼墮落下去,跟著姓李的,承受非議太大了。怎麼辦呢,婦聯,這支戰鬥力極強的部隊,再次被拉出來了。 周利民只是中午吃飯的時候和婦聯的一個組長聊了聊,然後,下午兩點不到,婦聯的人就來了,先是到食堂僅有的一個小辦公室聊了半個多小時,然後就看見,劉嵐紅著眼從小屋裡走出來了,一看就是哭過了,但是後面跟著的是一臉鐵青的婦聯陳主任。 陳主任直接沉著臉,找到了聶主任去了,“我要從你們食堂這邊借調個人去我們婦聯工作……” “行,沒問題,過會我就親自去勞資科把劉嵐的勞動關係轉過去,不知道轉成什麼崗位呢。”聶主任根本不等陳主任說完,連忙沒口的答應,雖然兩個人都稱主任,但是主任和主任那能是一個東西嗎?婦聯和工會一樣,在廠裡沒有行政級別,但是婦聯在外面是有單位掛名的,關鍵是婦聯這個單位不太一樣,這個單位有戰鬥力,並不和工會一樣,本身只能耍嘴皮子。當然工會要是發威,一般的工廠都扛不住。 借調,就是組織關係不變,只更改勞動關係,以後有可能還會調回來,屬於沒有明確定義的以工代幹。陳主任要把人借調,就說明一個問題,劉嵐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關鍵是這個問題出在她自己身上。表現為不自愛,不珍惜國家賦予的基本權利,關鍵是勸了不聽,屬於冥頑不靈型的。婦聯沒有時間,和你耽誤工夫,所以為了把你掰過來,就直接把人調到婦聯,一來是言傳身教,二來是讓你看看,你毫不珍惜的權利,卻是很多人可望而不及的夢想。人家能在這麼艱苦的環境下鬥爭,而你有這麼優越的條件,卻只想向黑惡勢力低頭,三來就是有足夠的時間,讓你接受教育。三管齊下,如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