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明的傷?
是情傷?是悲傷?還是挫傷?
她不懂,卻又想探究,止不住。
“我想給你講個故事,你聽完再說是否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如何?”
“故事?”
“故事,一個過去的故事,很好聽,不,也許不好聽。”
“好,你講來聽聽。”夏侯靖很想聽一下,也……權衡一下。
“從前有個姑娘,她早早失去了娘,是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孩子。她的父親找了個後孃,這個後孃為了自己的女兒,對姑娘下了藥,誣陷姑娘清白。”
南宮翎的眼睛看直了,直直的看向前方,深深嘆了口氣,“那姑娘被攆出來,在一個寺廟被人們欺辱,直到姑娘的祖母偶然發現,將姑娘帶回了家裡。”
南宮翎沒發現夏侯靖已經暗暗攥住了拳頭。
“然後呢?”夏侯靖保持著表面上的鎮靜。
“本來姑娘以為自己能夠在家裡待到小姑獨處,卻沒想到被後孃差點害死,而姑娘只能聽從祖母的話,回到老家祖宅看家護院。這祖宅恰逢鬧了饑荒,遇到了姑娘命定的戀人。只是這戀人……”
南宮翎自嘲一笑,“這戀人很好,卻不是個將男女私情當做要事的男人,他胸懷大志,甚至為了他的大志毫無底線。那姑娘為了他從軍營一個無名氏做起,一步步,靠著拼刺刀的耐力和韌勁,成為了軍中唯一的一員女悍將。”
“可是成為女將又如何?那不過是一柄足夠鋒利的劍,卻被劍的主人擔心會被反噬。那姑娘付出了很多,卻終究落得一個被挖心取血的下場。知道被挖心的痛是什麼滋味嗎?”
南宮翎看向夏侯靖,“我想你知道,甚至很清楚吧?”畢竟你就是這麼死的,不是嗎?
“知道,你也被挖心?”夏侯靖突然抓住南宮翎的手,“為什麼挖了你的心?你那麼忠於他!”
一句話,她懂了他,而他已然知道自己終究是在她面前破了功,露了相。
“因為,將軍府……”南宮翎反抓住他的手,“在乎的是柔弱無骨的寶玉,而不是鋒芒畢露,翱翔天際的雌鷹。你我都是可憐人,可是你我都活過來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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