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就痛得厲害。
她那時早就沒有了一塊光潔的肌膚,粗糙而又幹燥的手,形同枯槁。
她付出了多少,才有了皇后至尊的位子!而南宮玉又付出了多少?將她剜心?!
蕭逸、南宮玉、李慧雲、南宮宇,你們全部都該死!
南宮翎下手越來越狠厲,將南宮玉打在了湖心中央,像個奴僕一樣爬著,竟然再也站不起來。
而南宮宇也好不到哪裡去,這夏侯靖專門將雪球往他臉上扔,他都快看不清周圍的情況了,只知道漫天雪球到來。
隨著南宮宇和南宮玉兄妹的劇烈奔跑,這本就有著裂紋的冰層終於坍塌,一個冰窟窿出現,只聽一聲尖叫,南宮玉墜入了冰冷的湖水裡。
這聲尖叫喚醒了那充血的雙眸,她終是冷靜了下來。
墜湖了?真是有趣。
這聲尖叫換來了不少家丁,而南宮宇這個旱鴨子只能乾著急的往岸上跑,全然不顧自己妹子的死活。
算算時辰,該是某個人來這將軍府的時候了。不該……遲到才是。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縱身跳入湖裡,揹著那被湖水凍得顫抖不已的女子就往岸邊上游去。
南宮文和南宮睿聞訊而來,看到那上岸的男女,不出意外的,惹怒了南宮文。
“誰能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爺……”
“誰來說一下?”
“老爺,這少爺和小姐們正在玩雪仗,誰知道這冰層不結實,結果三小姐墜湖了。”
“是嗎?玩雪仗去湖上面玩?誰的主意?孽女,是不是你!”南宮文想也不想的指責眼前的這個嫡長女。
他恨她,恨她剋死了他最愛的女人!
“父親……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南宮翎擺著手,懦弱的咬著嘴唇,搖著頭,不可置信的說道,“我本是和阿靖在湖心的,但不知道怎的,這玩著玩著就成了我們到岸邊,他們上了冰湖。”
南宮翎顫抖的伸出手,不顧自己已經微亂的頭髮,“爹爹,我最開始腳滑,摔了好多次跤,竟然將娘給我的金簪子給弄折了。這是娘給我唯一的念想了……”
她嗚咽著,看著那帶著裂縫的簪子。
這是……她的簪子……南宮文早已經忽略那嘴唇凍得發紫的庶女,看著那簪子發呆。
這是什麼樣子的力道,能讓大女兒的髮簪墜落?甚至弄壞了她的物件兒?
南宮文冷睇著南宮宇和南宮玉,小女兒是個柔弱女子,看來是這個兒子了。
“南宮宇,可知道長幼有序?對自己長姐也能下這麼重的手?”
那南宮宇早就被夏侯靖打的髮絲凌亂,他此刻腦袋發懵,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看著爹那生氣的模樣,只能發呆。
這南宮宇此刻已經沉浸在剛才為了防止落水,而快步往岸邊跑的情境之中,至今還沒有回過神來。
李慧雲聞訊而來的時候,看到正式這麼一個陣勢。
本想著藉由這件事斥責南宮翎,卻沒想到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她並不看好,可是……到底是個皇子。
“老爺,這阿宇小時候也掉過河裡,想是嚇到了。咱們女兒如今凍成這樣,你不心疼孩子心疼誰呢?再說又有四皇子在。”
這句話顯然在點明局勢,她李慧雲相信,老爺再糊塗,再因為那個早死的女人失了分寸,也不會在這皇子面前完全丟了章法。
南宮文這才發現那四皇子也是一身是水,他也管不得這四皇子是如何來的這裡,只能喚來小廝,給兩個溼透的人換洗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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