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通往三皇子府的令牌。”
南宮翎也不避諱,將令牌遞給夏侯靖看。
“你倒是好本事,拿到了這三皇子貼身的令牌,這是首席幕僚的身份憑證。有意思,你跟他只是說了一下這西南雪災的事情而已?”
“不過加了一些佐料。”
“比如?”
“比如正月初五,新鮮事,簡單報出來。”
“哦?正月初五?百官上朝第一天,有趣……你想報什麼內容?可需要我協助?”
南宮翎將令牌收了回來,笑眯眯的看著夏侯靖,“你倒是好眼力。”
“我這人眼力勁兒很足,只需要輕輕一句話,我便能知道你想讓我做什麼,怎麼你這是誇獎我?”
夏侯靖的臉皮,不得不說,很厚。
“算是吧,畢竟我確實需要你的幫助。”
“幫助?這詞太重,我這人八字淺,受不起。不如說是幫你跑跑腿吧,這話聽著親切。”
夏侯靖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疤,“畢竟我為了這臉上的傷疤清楚,也要討好你,不是嗎?”
這話說的實在,南宮翎聽著很受用。
“我想知道這正月初五的時候,二皇子蕭琮手底下的人,有多少人的名字會被交到刑部的案頭。”
南宮翎斜著身子,靠近夏侯靖,夏侯靖只感覺到一陣香氣襲來,耳邊暖暖的,癢癢的,是她的氣息。
“你這是幫七皇子?”
“不,我這是打算在七皇子受命賑災之前,讓三皇子請纓。”
南宮翎笑眯了眼睛,“而這些官員,我記得有些人還是有些才華的,只是被汙水潑了身,若是這些汙點成為三皇子手中的利器,那便是一種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
“看來你這是打算幫三皇子招攬賢才,不對,是挖掘人才了?只是你這揚起鋤頭挖牆頭的本事,不能太顯露,否則那二皇子還不撕了你的嘴巴?”
夏侯靖笑眯了眼。
“我不怕,畢竟這是你告訴我的,要是撕了我,你首當其衝。”
夏侯靖捂住小心肝,一副傷心的模樣,“看來,我是活該要被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賣了。可是怎麼辦呢?你我是合作的夥伴,我不忍心舍你而去……所以……”
夏侯靖拋了個媚眼,“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一定要初一十五給我上香,給我一個圓滿。”
“這你放心。”南宮翎笑起來,知道他在開玩笑,順著他的話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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