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翎望著眼前的夏侯靖皺起眉,此時夏侯靖拿著那冷霜凝的藥丸,在她面前搖了搖,“想不想看看一箇中了冷霜凝的人,會變成是麼樣子。”
“你想要做什麼?”
南宮翎危險的眯起眼睛。
“有人很喜歡栽贓嫁禍,有人很喜歡欲蓋彌彰,更有人喜歡渾水摸魚,而我是最後一種人。”
夏侯靖捏緊手裡的藥丸,看向南宮翎,“那枝月怕是迷迷糊糊了吧?不如拿來栽贓一下?”
“栽贓?你到是說的直白。”南宮翎等著夏侯靖,眼睛卻瞥了一眼身後的攬月。
攬月連忙四處看看,對著南宮翎張了張嘴,那口型說的是“我去把風。”
攬月還算是個靠得住的人,她倒是相信。
“怎麼?你不怕你的婢女再次背叛你?”
他將“再次”咬得很重。
“我這人運氣背一次,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南宮翎的眼睛帶著自信,她心裡有數。
“好吧,不過我還是幫你觀察者,絕對不會有上一次那枝月的精彩。”
看來他知道那件事,她嘴角彎了起來,“看來你知道的挺多。”
“不多不多,剛好與你一般多。”
“那不知道,你知道的東西對我有用沒?”或者可有威脅我?
“我倒是不介意跟你說一說,只是我現在有件事要跟你說說。”
“是嗎?怕是我並不感興趣。”
她不相信一個帶著威脅的人能說出什麼好話。
“冷霜凝,你母親樂橙中的毒,這冷霜凝若是被發現在李慧雲的房間裡爆發,不知道對於你正在尋找證據的父親,是否有絕對的提示作用?”
“你會做的很乾淨?”
“吃了痴言丸不會亂說話的枝月,被一個一直想除掉她的餓狼盯上,你猜會發生什麼結局?畢竟這李慧雲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去剷除危機。”
“剷除危機?”為什麼不是解決危機?
“一點痕跡也不留下,不是剷除?”
“那你倒是會算計人心。”
“我算計的人心很多,但不知道是哪種人心?”
夏侯靖看向南宮翎,那雙眼眸會說話,彷彿下一刻就能看破她的防備和偽裝,直達內心。
這個男人的眼神有毒,讓人想要逃離。
“怎麼?不說話了?”
“如果這是你想做的,那就去做吧,我支援你,但是我不參與。”
南宮翎只想把自己摘乾淨。
“是嗎?你這是讓我做苦力卻一點也不給我好處啊?”
“我是這樣的人嗎?”
“看來你是,至少現在是。”
“那就當我是吧。”
南宮翎準備往前走去,卻被夏侯靖攔住了去路。
“你又想如何?”
她挑眉,已經面露不悅。
“你不親眼看看,你母親當年生病的發病模樣?我聽說這李慧雲鬆了一盆支葉草給你母親,比支烈草的藥效還強。若是這枝月去了李慧雲的房間,聞到更強烈的支葉草,怕是……”
他相信南宮翎聽得懂。
“支葉草?”
她醫學知識尚淺,還不清楚這個草藥的模樣,但是卻聽說過這種草藥的厲害。
“比支烈草還厲害的催人上火的藥物?”這支葉草是讓人聞著就跟吃了生薑一樣。
“那是自然,最近我聽說這李慧雲甚是喜愛,畢竟那汁液可以用來做刮痧,是極好的養生之物。只是……卻也是害人的毒物。”
“你倒是對於李慧雲的房間瞭如指掌。”
南宮翎挑眉看著這個似乎無所不能的人。
“我想知道的,只怕沒有不可能知道的事情,包括你的秘密。”他前傾身子,那放大的俊臉,讓她不自覺的後退一步。
這身後有一塊石塊,她剛好踩上。
一個不穩即將後仰,他長手一撈,拉入懷裡。
“這麼快,投懷送抱?”他笑眯了眼睛。
“鬆開。”
她不喜歡這般貼近這個危險的男子,似乎有一種與虎謀皮的感覺。
“怎麼?我不讓你跌倒,卻是我的錯了?”
“我只想你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嗯,我知道了,但是我不打算遵照。”
“果然,很無賴。”
“謝謝你的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