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沒人幫,輝煌的時候人倒是全來了。
她至今都忘不了李慧雲將南宮玉送到蕭逸身邊的那副嘴臉,笑的如花兒一般燦爛,眸中的算計更是清楚的擺在了臉上,只可惜,當時的自己太過軟弱,也沒當回事兒。
一想到前世,南宮翎便覺得心口鈍鈍的疼,那把匕首剜心取血的痛又開始蔓延全身,一刀一刀,將她慢慢凌遲。
南宮玉和李慧文,自然少不了蕭逸!他們欠她的,她都要盡數討回!絕不放過分毫!
南宮翎隱在袖口的指尖緊握成拳,尖銳的指甲狠狠地嵌入了掌心,甚至有些微微滲血,南宮翎也不自知。
“老爺莫要動怒,傷了身子。”李慧雲自然知道南宮文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輕撫上南宮文的後背,南宮文這才氣消了幾分。
“今後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做出這麼敗壞相府名聲的事兒,我定不會輕饒了你!”南宮文冷哼一聲,氣消了大半。
“是,爹爹,女兒知錯了。”南宮玉伏在地上,滿眼惶恐。
“自己去心堂領罰,將經書抄寫三百遍。”
“是,爹爹。女兒定不會再犯!”
南宮翎瞧著此情此景,心中竊喜,但卻並未出聲,而是繼續低頭吃著飯,彷彿剛才發生的全然與她無關。
南宮文氣消了以後也失去了繼續吃飯的興致,衣袖一拂便轉身離開了。
晚宴只剩下了不發一言靜靜吃飯的南宮翎和李慧雲母女。
經過今天一事,李慧雲證實了心中的擔憂,南宮翎,果然變了!
看來,計劃得提前了!
南宮玉看著一臉事不關己的南宮翎,怒火在心中燒的愈加猛烈。
害自己落入現在這般田地的不就是面前的南宮翎?可是她還一臉沒事人的表情,憑什麼,不是南宮翎?
南宮玉輕咬著下嘴唇,剛想要有所動作,卻被李慧雲給搖頭制止。
南宮玉眼見自己的孃親都不幫自己,但為了顧大局,南宮玉只得將這口氣憋在心口。
南宮翎吃完飯便回了自己住處,並未和李慧雲母女作太多糾纏。
回到住處之時路過梅園,南宮翎隨意一掃,一個熟悉的東西卻是映入眼簾。
“痴言草!”南宮翎欣喜萬分,早知道這個東西在前世本就稀奇萬分,就連她,見過它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今日,竟然在相府讓她給找著了!
痴言草的功效只有一個,那就是用它製成的藥,具有讓人死心塌地的聽從於製藥人的話語,相當於將活生生的人變成了衷心的傀儡。
不過痴言草雖然具有奇效,不過也有極大的副作用。且不說煉製的過程有多麼複雜,光是配藥,便有好幾種。所幸,配藥都是常見的藥材,但最難的是要控制配藥的伎倆。
痴言草本就是稀少,一個不小心又煉失敗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南宮翎一路小跑過去,將自己所見之處所能看到的痴言草皆數給採了回去。
“小姐,這不值錢的野草,您採它幹嘛呀?”攬月對南宮翎的做法很是不理解。
“沒事。”南宮翎並不打算將痴言草的秘密告訴攬月,多說無益。
南宮翎一回到住處,便開始了自己的煉藥大計,攬月看著自家小姐忙前忙後,也不知道在忙活著些什麼。也不讓自己幫忙,頗為無奈。
並非是南宮翎有心不讓攬月插手,只是這痴言草太過珍貴,失敗一個就少一個,她可不忍心浪費一個!
至於煉痴言草的目的,自然是給柴房裡還被捆著的那位準備的。
她還需要枝月幫她做一些事情,有了痴言草,自然是錦上添花。
不然,她還真有些不放心呢!
南宮翎忙活了一整個晚上,第二天又起了個大早起來熬藥,夏侯靖走進南宮翎院子的時候,見著的便是這般情景。
“你有事麼?”南宮翎頭也不太抬的問道。
正專心致志煉藥的南宮翎在攬月的提醒下,一側眼便望見那個朝自己走開的健碩身影。
“怎麼,昨日才幫你解了圍,今日就裝作不認識我了麼?”
夏侯淳走近南宮翎,這才對發現這女人似乎是在煉什麼藥。
夏侯淳的話落入南宮翎的耳中卻是完全變了一個意思。
“可我怎麼記著,替我解圍的倒像是二老爺呢?”南宮翎停下手中的活,對於夏侯靖的邀功選擇了視而不見。
還真是個瑕疵必報的小女人呢。夏侯靖眸中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