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羽羽……你一定要這麼……”
“十”
“小羽羽……其實這牌匾挺好看的……”
“九”
“嗯……小羽羽,這牌匾就算做好,也要時間的,不如……”
“八”
“你不要再數數了,其實我可以做一個更好的……你看……”
“七”
“小羽羽,你不要這麼任性嘛……”
“六”
“你真的要這麼絕情嗎?一個牌匾如此惹你不快嗎?”
“五”
“唉……我才回到自己的小窩,我……”
“四”
“小羽羽,你讓我想一想,可好?”
“三”
“小羽羽……”
他想捂住她的嘴巴,卻被她抓住了手腕,那手勁兒之大,讓他知道,她認了真。
“二”
“你丟上去吧,我的小羽羽說拆,我馬上拆。”
南宮翎掂著手裡的匕首,直接還給他,“這匕首充其量不過是戳個洞,我要的是攔腰截斷,一刀兩斷!”
說著,南宮翎將腰間那綁在腰間的軟鞭取了下來,直接甩上去。
咔嚓一下,一刀兩斷。
這墜落的牌匾,正好斷在那黑和翟之間,這種感覺,像是一下打破了剛才讓她險些窒息的距離感。
她滿意的彎起嘴角,也不管身邊的夏侯靖是什麼表情,甩開衣袍往裡走去。
“夏侯靖……”
“嗯……”
“你可以給我一杯熱茶了,我倒是渴了。”
“好。”
她轉過身,第一次這般的任性,卻有著任性之後的興奮和開心。
原來人,任性妄為是如此的痛快。
夏侯靖似乎說過,這個世界上,真正強悍的人是按照自己的劇本,按照自己的習慣過著自己的人生,而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敢置喙的。
這種感覺,這一刻她感覺很好……很好……
她看向那依舊笑盈盈的男子,“我這般任性和霸道,你不生氣?”
“我這一生最大的目的就是看你笑顏如花,你若是笑了,那便是晴天。而我也會跟著你的笑容,飛揚心情。你開心,便是我開心。自然你做什麼,我都覺得是對的,只要你的臉上不消失那耀眼的笑容。”
果然,情話就是令人沉迷的,讓她心花怒放。
“你嘴甜,可惜做事不地道。”
“怎麼不地道了?”夏侯靖一臉納悶,他已經讓她一下打斷了牌匾,難道還不行嗎?
“我不喜歡這裡的配色,如果不麻煩,改成我房間那般的配色如何?反正,你喜歡紅衣,我也喜歡。”
這黑翟齋的配色是偏藍色的,而她的小院是素色的,與這裡還是有些不同。
“按照你房裡的配色?你確定?”他的嘴角揚起大大的笑容。
“就像你說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成功就是過自己想過的生活,活出自己的活法。如今我正在體會,難道你不想繼續寵溺我去感知這種樂趣?”
她望向他,彷彿他說一句不是,她就能拂袖而去一般。
這般的任性,如此的不講道理,卻沒有惹怒夏侯靖。
“只是我這裡配色倒是容易一些,只是你確定要在這裡常駐?”
“這裡雖然冰霜烈烈,這屋內怕是坐落在地心溫泉之上,我甚至能夠嗅到這房內泉水的硫磺淡味,這種味道,宜人卻不知為什麼沒有那濃濃溼氣。想必……”
南宮翎手指撫著身邊的桌椅,“有能工巧匠做了一些處理,讓這裡四季如春,彷彿一直供暖不斷。而這裡必然是一處世外桃源。只有那冬日少衣的仙人,最適合居住,也最是我這冬日怕冷的濁人藏匿。”
她笑著數落著自己,卻也溫暖著他……
“是嗎?”
“不是嗎?”
夏侯靖哈哈大笑起來,“你若是濁人,想必我也是那真正又濁又渾的人兒了,正巧,咱們這樣的人,能夠湊成一對,彼此依偎,對嗎?”
他慢慢走進她,挑起她的下巴,“方才在暮夕的齋裡,可是怒了?我瞧你這小嘴都快染上了醋味了,不對,這彎起來的嘴角都可以掛醬油了。該是多委屈?”
她還沒說話,就被他俯身輕啄一下,在她耳邊說道:“那暮夕,姓姒氏蚩。若是你還記得皇宮之內,你芙蓉出浴的時候,那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