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冥……”
南宮翎拉下夏侯靖的手,卻被他的手指點在了朱唇上。
“噓……讓我好好的看著你……”
“你這是怎麼了?”
“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你怎麼了?靖冥?”
“答應我這一生,你會選擇好好的做個人,願入輪迴可好?”
“靖冥……我……”她沒想過真的入魔……再說她一個凡人。
“答應我……”夏侯靖的眼神帶著執著,讓她不忍拒絕。
“好。”
“你發誓?”
“我還要發誓嗎?我一個凡人怎麼可能有機會入魔?靖冥,你在害怕什麼?”
這句反問讓夏侯靖清醒了大半,他垂下眉,深吸一口氣,原來他的小羽羽還不知道……
如此甚好,真是不知道便是最好,他不希望小羽羽知道這件事……
“沒什麼,我不希望你入魔,但是你說的對,你是一介凡人……確實是我想多了……”
這話沒有說服力,而且不像是靖冥該說的話,會說的話……
但是來日方長,該她知道的一定會一點不丟的告訴她。
“嗯,你也許真的想多了。”
南宮翎緩緩笑起來,像是在安慰夏侯靖。
“嗯,我也許真的想的有點多。”
夏侯靖點著頭,眉頭還是皺著,不肯鬆開。
“靖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南宮翎決定轉移話題,緩解這份沉默的尷尬。
“嗯,你問。”
“為什麼皇宮之內,你與我這般親暱,我的祖母和父親毫無反應?皇宮也無人制止?”
這不符合邏輯,也不符合常理……
為什麼祖母默許夏侯靖這般的與她親暱?
又為什麼父親對夏侯靖當眾與她彈琴無動於衷?
這不是父親該做的,也不是祖母該做的……
還有太后和陛下竟然沒有人責備她的孟浪,也沒人說一句夏侯靖的是非……
尤其在當眾十指相握,舉起她的手,告訴鬱清公主,他屬意是誰……那般隨性……可是長輩們毫無反應。
這一切都不對……她很想知道為什麼……更想知道一會到了南宮府該說些什麼……
“你覺得違反常理?”
“你不覺得皇宮和我父親對你太縱容了嗎?”
“我入住南宮府開始,你的祖母便知道了我的身份,而你的父親在皇宮那麼久也知道我的身份。”
“那你的身份豈不是路人皆知?”
“呵呵……越是高層,越是瞞不住秘密,只不過秘密在有干係的人眼裡不是秘密,在無干系的人眼裡卻瞧不出端倪罷了。”
夏侯靖緩緩一笑,繼續說道:“我的身份只要一天沒有公佈諸於天下,一天便是秘密,懂了嗎?”
這話她第一次聽到,卻無法反駁,無干系的人看不出端倪,有干係的人瞭然於胸……這便是母親說的圈子嗎?
圈子內的人,沒有不知道的,可是圈子外的,往往是一無所知。
“嗯,那為什麼長輩們對你這般的縱容呢?恐怕這不是你的身份這麼簡單吧?”
“皇宮自然是看在我是凌雲閣的閣主身份,只要不動搖皇族根本,他們毫不關心。不然每年清潭道人帶走幾個世家女子,被霍霍至死也無人過問?”
這話說的很冷血,可也是事實。
“那南宮府呢……”她不知道為什麼,覺得父親不介意夏侯靖對她的親暱,這種認知像是被遺棄了一樣。
“你與你定了金釵之約,有了結髮之情,花前月下,盟誓三生。你便是我夏侯靖的妻子,這未婚的妻子,我那岳父對我又是百般滿意,又為什麼干預?”
“誰說……我與你金釵之約了?”
她臉不知不覺的又紅了起來,果然,跟靖冥一起,容易臉紅脖子粗的害臊……
“這碧玉簪不是金釵之盟?玉石不是金玉?”
“我……”
“我胸口你的長髮已然與我的結成同心圓……放在我這心尖上,怎麼不是結髮之約?”
“我……”
“還有,那天竺山上,三生石旁,你我的名字還牢牢刻在那裡,難道不是盟誓三生?”
他的話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這話真是令人羞澀……
“大姐……你莫不是撩了我,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