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倒是對夏侯靖死心塌地……”,蕭逸鐵青著一張臉,緩緩說道。
“死心塌地不好嗎?女人本就該信守諾言,既然許了別人,就要履行諾言,不是嗎?”
“你在本王的面前提別的男人,還這般的模樣,可知道本王會想些什麼?”蕭逸的臉色不佳,語氣也不佳起來。
“我的女人不牢你費心,你想些什麼是你的事情,她何必多想?”
夏侯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這一刻南宮翎有著喜出望外的感覺。
她的靖冥回來的剛好是時候,在蕭逸這般難纏的傢伙面前,唯有靖冥才能讓她全身而退。
“阿靖……”一路小跑,南宮翎快速的來到夏侯靖的面前。
夏侯靖抬起她的手,皺起眉,看著她的指腹磨掉了一層皮,雖然沒有出血,卻已經微微發紅。
心疼未來娘子的指腹,夏侯靖從錦囊取出藥膏,仔細的為南宮翎仔細的塗上。
蕭逸慢慢的握起拳頭,夏侯靖回來的真不是時候。
南宮翎能夠感受到夏侯靖在看到金鳳鐲瞬間的眼神,她想要將金鳳鐲藏在袖子裡,可是手才扯住袖子就被靖冥按下了手。
“無妨,不過是金鳳鐲子了一些,帶著就帶著吧。”
不過是金鐲子俗了一些,帶著就帶著吧?什麼時候開始靖冥的心也這般大度起來?
但不管如何,她的心開始飛揚起來,因為靖冥的包容和寬容。
“痛……”南宮翎終於發出一聲低低的哀求。
“方才接球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躲著點?我不在,那徐玲就敢這麼欺負你……真是膽子夠大……”
夏侯靖的臉上一片青黑,怕是被徐玲的舉動給氣著了。
蕭逸感覺自己跟不存在的人一般,心裡的不悅越發的大了起來,“夏侯靖……可是太后喚你去?”
是太后將靖冥在她罰點球的時候叫走了嗎?
叫走靖冥做什麼?
是因為清潭道人被靈力術數炸成了星辰?
還是這皇家機關被啟用了,太后知道了?
又或者是什麼其他的事情?
夏侯靖抓起南宮翎的右手,仔細的吹了吹,頭也不抬的回答道:“今天不是四皇子你當值嗎?有些事不該你自己去親自探查嗎?”
“莫非你不知道本王是換班才來參加球賽的嗎?”
“是嗎?怎麼換班了,還要關心別人當值的事情?這好像手伸得有些長了吧?”
夏侯靖的話讓蕭逸的臉色越發的不佳,“你出入太后的宮殿,難道本王不該過問?”
“守衛皇宮的不僅僅是禁衛軍,更有凌雲閣的影衛。”
這是在說皇宮的安全,凌雲閣也有份,故而蕭逸無權過問他夏侯靖做了什麼?又說了什麼嗎?
“你倒是越發的大膽起來……”
“我是大膽還是說的實話?”夏侯靖終於抬起頭與蕭逸對視起來。
“你該知道,即便你也是皇族之人,終究不姓蕭,尊卑之間,你卑我尊。”
蕭逸用身份說話,是想告訴她南宮翎夏侯靖終究是皇族特殊的存在,與他蕭逸比起來,終究是差了一些嗎?
“我更知道,凌雲閣與祁王府之間,我強你弱。”
南宮翎好想給靖冥一個大大的擁抱,這話鏗鏘有力,蕭逸那廝的臉蛋都變了呢。
真是說話夠狠……
“夏侯靖,你該知道得罪本王,沒有什麼好處。”
“我更知道,眼下你這般叨擾我的女人,也沒有什麼好處。”
“你這是要跟本王吵架?”
“男人,能動手儘量不嘰嘰歪歪。”
夏侯靖慢慢的鬆開南宮翎的手,從腰間取下佩劍。
蕭逸看著夏侯靖的動作,心中燃起了怒氣,“看來你真的相與本王在這裡一戰?”、
“不過是切磋武藝,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呵……可以……本王正好也需要舒活筋骨。”
話音落,蕭逸取出腰間佩劍,劍鋒森寒,朝著夏侯靖而去。
夏侯靖一個凌空翻身,雙腳踏在蕭逸的劍身上,蕭逸差點因為夏侯靖的重量而拿不穩劍柄,而前身更是向前探去。
“你的底盤不穩嘛……”
這聲譏笑,讓蕭逸的臉黑了起來。
蕭逸耍了一個漂亮的劍花,朝著夏侯靖再次本來。
夏侯靖向左橫跳過去,一腳踢向蕭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