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而是笑吟吟地望向了玄衣老者:“剛剛我說過什麼來著?”
玄衣老者正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著,聽到血河屠的話,咬了咬牙,並未多說什麼,出手如電猛地敲碎了自己的膝蓋!
血河屠露出個滿意的神情。點頭笑道:“聽話就好,聽話就不用死,我來這裡本也不是要殺你的。”說完,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對著離烈等人補充道:“那些木鈴鎖什麼的,趁早收起了,我現身之前便已佈陣,封阻靈訊傳遞,你們把手鈴鎖搖晃碎了。外面也不會知道!”
話音網落,突然一個粗啞難聽的聲音,從修士之中響起:“羅裡羅嗦。好不煩人!”眾人側目,說話的人是個肥壯婆娘,長得橫屁立目滿臉橫肉,不過身上沒什麼靈元流轉,也不知是哪家的低階弟子”馬家的。
馬三姑娘見眾人的目光都望了過來,又把聲音提高許多,一點不客氣地指著血河屠子:“醜鬼,說的便是你,你到底來殺誰?殺完就趕緊走,眼看著天就亮了,一會你請客吃早點麼,”
一邊說著,馬三姑娘腳步錯動,躲到離烈身後去了。
離烈想跑又礙於身份,心裡憋著氣站在原地不動,硬撐著場面。
血河屠子被這麼醜的一個女人罵做醜鬼。表情有些委屈:“人找不到,我又怎麼殺?你們幫我把人找出來,我殺完之後,大家各走各路,再無瓜葛,,早飯麼,我不管。”
雖然妖邪不可信,可大夥還是略略鬆了口氣,只不過這吃二要找誰。”是誰都不好意思問出口的。※
“你要找誰?”馬三姑娘善解人意。“你這婆娘。是不是誰也不能耽擱了你吃早飯?”血河屠大笑出聲。隨即臉色一整,認真說道:“我要找兩個精通相術之人!”
馬三姑娘咦了一聲:“我到認識兩個算命的
躲在結界中的黑白無常也面露詫異,先是對望了一眼,又對粱辛道:“我們第一次見這個血河屠
血河屠子搖了搖頭,對著馬三姑娘笑道:“正道修士,有不少人出身道宗,在場的可就有不少老道。既然是道宗弟子,多多少少都會涉獵些周易、稱骨的學問,我只找其中兩個。一個擅掌面,一個精摸骨。你們交出這兩個人讓我殺了,我立刻就走!”
馬三姑娘納悶:“你不是要指名點姓的找人,而是”誰都成、但必須精通這兩項本事?”說完,琢磨了片刻又補充道:“要是咱們這裡有一百個精通相面摸骨的呢?你也只要兩個?”
血河屠穩穩點頭:“不錯。只耍兩個,只殺兩人。”
馬三姑娘眉頭大皺:“這個”也太古怪了些吧?你到底為啥。”
“我高興!”血河屠不想再搭理馬三姑娘了,目光緩緩掃過全場:“幫我找出這兩個人。天下太平;找不到這樣的兩個人,血流成河。
還有,別想著能隨便找兩個人糊弄我。”
血河屠說話的時候,正道修士突然覺得一道又一道強大且沉重的威壓,從四面八方逼迫而至,穩穩鎖住了每一個人。等他說完之後。壓力又告消失。
眾人都明白,這是妖人隱藏在暗中的同黨,出的警告。
血河屠呵呵一笑:“快些找人吧,我等不得太久。”說完,從懷中取出了個小小的沙漏,往地面上一擺,轉回頭溜溜達達地走開了。
馬三姑娘看上去挺著急,走上去看那隻沙漏,跟著回過頭對著一眾“同道。喊道:“這個沙漏量的是一盞茶的功夫。”跟著又望向離烈問道:“前輩,怎麼辦?”
離烈冷。當了一身,轉過身與另外幾個身份較高的正道長輩聚在一起。開始低聲商議。馬三姑娘也想向前湊,被離烈門下弟子橫眉立目的攔住:“前輩議事。豈容你聒噪,退後!”
曲青石笑呵呵的從結界中點評:“商量來商量去,還不是想猜猜血河屠子的用意,想猜猜血河屠子會不會守諾?啥也猜不出來,到最後還是得選人交出去。”
梁辛則笑道:“照我看,他們幾個馬上就會喊琅綁過去。這些都是成名人物,就算出賣同道,也沒有臉直接去點名,多半要靠這憨婆娘來說話,”
果然,他的話還沒說完,離烈就抬起頭。對著馬三姑娘招了招手:“這位同道,請你過來。”
馬三姑娘痛快地答應了一聲。一肩膀撞開剛剛阻攔她的那個正道弟子,大步流星走到離烈身旁,煞有介事地參與其中,時不時點頭或者搖頭刪
不一會的功夫,沙漏上層就枯竭了,血河屠又在一串笑聲中現身:“怎麼樣,商量好了?”
幾個正道前輩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