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劫”身處其間的梁辛逃不過規則的制裁,也只有化作飛灰的份;但是時間逆轉,讓它“反向,消失,這本是絕不可能出現的情況,根本沒有規則去之約,也就沒有了制裁。
梁辛眉飛色舞,著實費了一番口舌,才把其中的情形解釋了個大概,包括老不死和長春天在內,邊回想著剛才驚心動魄那一賊,邊琢磨著他的解釋,一時之間人人都有些出神了”,
最後,還是莫追煙先開口,抬眼望向
梁辛點了點頭,正色回答:“這才是天下人間!”
莫追煙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濁氣,也隨著梁辛一頭,輕聲說了四個字:“心服口服!”話音落處,雙手一探猛的敲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啪啪脆響之中,肉眼可見他的膝骨變形!而在痛哼之中他動作不停,撮指成鑿,左鑿擊中右肩,同一瞬中另一邊也是如此。
當著所有人的面,莫追煙自斷四肢!
跟著,老頭子抬起頭,額頭疼的冒汗。勉強對著梁辛道:“先前你說過,要將冒充將岸之人打斷四肢、撕掉臉皮”我輸得心悅誠服,便不勞你動手了!只是這張臉,自己還、還有些捨不得,由你來吧!”說著,莫追煙揚起下頜,敬請梁辛撕臉。
梁辛卻搖了搖頭,並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琅譁從隊伍裡展顏一笑,輕聲道:“他還是好心腸,下不去手了
一向迷迷糊糊的青墨搖頭反駁:“你還是不瞭解他,他改主意,跟他的心腸好壞沒有一點關係
琅獅神情納悶:“那又是為啥?。
青墨笑:“因為莫追煙足夠強!”
琅獅還有些不解,正待追問小場中的莫追煙也因“撕臉皮,久久未至而睜開了眼睛,皺眉問梁辛:“怎麼還不動手?要嫌撕臉不夠,殺了我無妨,拋心挖肺祭奠將岸,也不錯。”
梁辛咳了一聲:“先前那樣說,是覺得你們冒充幹”冒充將岸卻學得不倫不類,給他丟人了、抹黑了,褻讀了他老人家。可見過了你的本事才知道,玲瓏偷天確是天下一絕!有你這樣的人冒充,憑著老魔君的性子,在天有知怕是都會笑得合不攏嘴!你又自斷四肢,領了懲罰,已足夠了
說完,見莫追煙還是有些懵然,梁辛又笑著補充了句:“不撕臉,是因為你的本事,沒給他老人家丟臉,明白了?”。
琅娜從後面吁了口氣,對著身邊的青墨點頭笑道:“明白了。這子挺有點邪。”
青墨一笑,滿臉不在乎的揮揮手:“少跟我誇他,不愛聽”。
聽了梁辛的解釋,數不清第幾次了,莫追煙又點頭又搖頭,還有些不甘心的追問了句:”要是”要是我不自斷四肢,你是不是也不會打斷我的手腳?”
梁辛樂了,歪著頭問他:“你是想聽“是”還是想聽“不是。?。
這個時候長春天走出佇列,先命人將莫追煙抬下去敷藥,又細細地打量了粱辛一番。
自家的“魔君,已敗,所幸的是事情並未做絕,梁辛完好無算,到了現在長春天也該為自己謀一條出路了。
梁辛被他看得渾身刺癢。隨便拉起了一個話題,笑問道:“能請來這樣的幫手,也算你有一套
長春天隨口回答:“先前的確沒想到你們的厲害,可是不老宗有神仙相幫忙,不容我不小心”
說完,長春天也不再廢話,幾乎沒有措辭,直接切入要害,問道:,“你們會不會殺我?”說著,他微微一頓。又補充道:“只說不會還不夠,一定要給個道理的。
梁辛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大喜之下忙不迭轉頭去看老蝙蝠。後者不耐煩的揮揮手:“早都說過,今天由你說話,少來看我!”
梁辛這才對著長春天笑道:“說實話?。長春天也笑得好整以暇:“當然是實話!”
“你是奸知
長春天吸溜了口涼氣:”也太實話了吧,接著說!”
“你是奸人,做事只看利益。你做事,我們付酬,明碼實價,不用講情面,反而來得更牢靠!浩劫東來確有其事,你若不信,此間事了之後我便帶你去看證據,先前我說的避難之地也實實在在,更可以帶你去看”
說到這裡,長春天笑著打斷梁辛:“你就不怕我知道了地方。甩開你?”
梁辛把雙手一攤,無所謂:“去看過你就知道了,甩開我,你活不了”。就算真去“看地方”梁辛也不會帶長春天去麒麟島,最多帶著他去小眼,見了浮屠之後。長春天究竟是塊肉還是個朋友,全在梁辛一念之間,何愁不把他死死吃住!
說完,梁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