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無愧!修士中手染血腥的固然不少,可身家清白的卻更多”梁辛想都不想,顯然心中早有定案,認真回答道:“按照先祖的想法,無論他們是否殺過人,只看他們無視凡人性命,便統統該死。但是,凡人中,老張想殺老李,只要他不曾真的去殺,便不會被定罪,,這樣事情就不對頭了,“無視性命。難道比著“想殺人,的罪過還要更大麼?”
梁辛越說越流利,這些話其實在他心裡已經憋了許久,只不過始終不曾提及罷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修士們擁有大力,他們的“方,視”要比凡人的“想殺”危害更大,但是,擁有大力,這又算是個小什麼罪過?我也擁有大力,真把我惹惱了,我連天門都敢闖,那是不是我也該死了?”
曲青石不在笑了。微微皺起眉頭:“老三,你的理歪了”
梁辛卻搖了搖頭,打斷了二哥:“我的理不歪,只是有些“邪”可道理這個東西,本就不該分出正邪的。道理就是道理,單純得很,不該被拿來當做殺人的藉口!我說的“無愧”也只是不想讓道理變成藉口。”
梁辛難得機會一抒胸臆,哪捨得就此住口,繼續向下道:“我要想毀了修真道,其實簡單的很,只要把仙禍宣揚出去,再胡亂殺幾個天門高手,互相栽贓嫁禍,修真道就完了”可這樣做我不開心,許多清白修士也會慘死。但是我又想去繼承先祖的遺志。所以我要想法子,去真正搬山,而不是炸山、開山,修天不是罪責,只要修真道能不影響凡間,或者修士能遵循凡間律法,這便皆大歡喜了!”
“就好像我銅川開日饞,左右兩間喪鋪,憑著我當時的修為。要解決這件事的辦法多得很,實在不行我還能把莊宋二人直接捏死,隨便找個草坑一扔”可我卻煩惱的不行,又做對聯又買桌子,就是因為只有如此,到最後贏了,才會讓我開心!日饞如此,搬山如此,應付“九星連線,更是如此,我不只要勝,還要求取勝途中的滋味!”
連續說了這麼的一大堆,梁老三終於痛快了,語氣裡滿是執著,對曲青石誠懇道:“對先祖我無比仰慕,可這份仰慕,與我行為處事並沒有什麼關係的。先祖搬山,是為了中土凡人;東籬紅袍搬山,是為了先祖,可我搬山,卻只是把它當做一件事情來做,做它,則是為了求一份快樂滋味!搬山這份樂趣就在於,大部分修士們既有害可是又無辜,我該如何去對付這座山”就是因為有無辜,所以我連仙禍輕易都不捨得扔出去,又怎麼能看著賈添去把他們盡數變作傀儡?”
曲青石眉宇含笑,點了點頭:“明白了,說到底”還是好玩。不是說山沒了就算了,而是一定要把修真道這座“讓搬。成你想到樣子,你才會高興!”
梁辛嘿嘿嘿地笑了:“不止搬山,其他的事情也一樣,不是光贏下來就算了,還要按著我喜歡的方式去贏,這才夠味道!”說著,梁辛的笑容愈歡暢:“這個”也算沒事找事吧?!”
“就直接說你要對付賈添便好了,還扯得這麼多廢話出來,不嫌羅嗦麼?”曲青石冷曬,繼而又眯起了眼睛:“不過,平心而論,賈添的法子雖然狠毒,但是勝算卻比著天門的大陣更高的多,你要壞了賈添的事,那浩劫東來你又如何應對?你要勝,還要箇中滋味;可要求滋味就必敗無疑的時候,你怎麼辦?!”
曲青石的問題狠辣,可梁辛的表情卻還是先前那副樣子,笑呵呵地回答:“三十年後,大群神仙相殺上中土,這一仗或許贏不了,但卻肯定不會輸的。”
曲青石咦了半聲,饒有興趣地追問:“或許贏不了,但也不會輸,這話怎麼說?”
“大哥二哥小青墨、師父孃親大祭酒、老叔小汐老蝙蝠”中土世界比罪戶大街大,可、可也就是大出來了你們”梁辛臉色慷慨,看樣子很像來激烈陳詞一番,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變得又狼狽又著急,全身都在使勁,偏偏就是找不到合適措辭。
這:旁邊突然有人介面道!“梁辛的意思我明白,由我好?”
琅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收斂完畢自己的修為,正走過來。
小廟附近的修士們,大都還在引導真元迴歸身體,不過樑辛的那幾個同伴卻都早早收工了小活佛的修為幾乎都在憨子體內,遊散出去的只有一點點,很快就被他收了回來。至於黑白無常、琅娜和頭七,則是因為修為低淺,他們被丟到地上的“錢,最少,撿回來的度自然也是最快的。
插口之後,也不等梁辛點頭同意,琅綁就徑自向下說道:“罪戶大街貧癮無望,中土世界廣闊豐饒小但是在他梁磨刀的心裡,這二者間最大的區別,就是多了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