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站出來替曲青石說話,但是一看他們倆都滿不在乎,便也不吱聲了。
不老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語氣平淡應道:“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曲青石就從自己的須彌樟中取出兩件事物。抬手扔到了不老的腳下,說了句:“你自己看!”跟著再不看對方一樣,邁步迴歸本陣。
叮叮噹噹。一串金屬交擊聲,落在不老腳下的,是兩柄飛劍。一柄枯黃之色,另一柄則湛清碧綠。
不老是識貨之人,一看之下便愣住了:“枯木榮花?!桑榆老道的青黃雙劍?”
哄的一聲,不老與長春天兩宗門下弟子。都忍不住低低的驚呼起來。在場之人全都聽說了榮枯道的慘禍。可誰也不知道兇手究竟何人,更不曾想到此人近在眼前。
梁辛等人聯手剎滅桑榆後當然不會放過屍體上的好東西,其中大部分都被梁辛裝走了,不過他不用劍,這雙利器暫時由曲青石保管。
不老翻手拾起雙劍仔細辨認。確認無誤後,才深吸了一口氣。再度望向曲青石:“榮枯桑榆。是你殺的?”
曲青石答道:“有我的份。不過不是我自己乾的。”他現在人在纏頭陣中其他兩個門宗都道那場狙殺是纏頭宗主持的。再望過去的目光裡,竟不知不覺裡亮了許多。
邪道三宗,不老與長春天都是正經丹宗。師徒
職務分明;唯獨纏頭好像盤散沙,宗老啥事不管,,事就知道帶著人四處惹是生非。
這兩者間的差異,就彷彿黑道上,幫派與一夥子土混混之間的分別。只不過那夥混子很厲害罷了。
所以這幾百年裡。不老宗、長春天對西蠻纏頭雖然畏懼,但骨子裡都瞧不起得很。哪料到人家竟然真格的幹掉了一座天門。
老蝙蝠自得其樂。看著別人都誤會了。他挺開心來著;血河屠子與有榮焉。神采煥,要不是他廢話太多。也“拖,不來桑榆老道。屠沒榮枯。屠子居功至偉。
任誰都不會再去懷疑曲青石,管他什麼功法什麼傳承。殺了個天門掌門,不是邪道是啥?
不老一見青黃雙劍”就明白休想在人家的身份上做文章,立刻就轉變了態度,手託雙劍親自送還曲青石,認真讚道:“一浪推一浪。英雄出少年。老頭子佩服!”
曲青石早就恢復了千戶大人的陰冷模樣。並不答話,翻手取回枯木榮花。
小白臉態度生冷,不老略顯尷尬,隨口笑道:“你的墨劍神奇無比,卻名不見經傳,莫不是玲瓏玉匣中的寶貝吧?”
不過是句玩笑話,長春天陣中那個始終低頭不語的老者,突然撩起眼皮望向不老,雙目之間精芒乍現,一閃即滅!
不老是什麼樣的人物,立刻變察覺到對方的目光,可等他再回望過去的時候,冷漠老者已經低下頭。又去數螞蟻了。
不老仔細回想自己剛剛的說話中,究競有什麼地方勾起了對方的反應。想來想去。便只有四個字:玲瓏玉匣!
念及此,不老望向長春天。莫名其妙地說道:“八十斤的力氣。偏要耍二百斤的大錘小心傷到自己”。
長春天有些無聊地摸了摸自己的一字眉。說的話針鋒相對:“舞錘子。總比被當做錘子來舞要好些!”
驅散了獸群、放到了天梯。老蝙蝠心情大好,他此行的目的是為了幫粱辛揚威,自然不會一路亂打到底,纏頭宗的威風已經有了,暫時也就不用再打了。踏上兩步擺斷了兩宗魁的口水仗,笑道:“少說廢話了,接著開會,說正事”。
不老大感意外,轉頭望向老蝙蝠:“怎麼,你不打了?又想開會了?。
老蝙蝠放聲大笑,聲音卻乾澀得好像快要裂開似的:“你們握著把刀子在老子眼前亂晃。老子是一定要掰斷的,至於那些還藏在袖子裡的刀子,等你們亮出來的時候,再掰也不遲!”纏頭老爹想打就打。想談就談。拍子全都得隨著他的心思走下去!
說完,老爹停頓了片刻,又歪起了腦袋。目光在長春天和不老之間來回流轉,桀桀笑道:“先前動手,可不怪我,誰讓你們亮刀子來著?”
一直跟在不老身邊的小吊覺得有趣。咯咯地笑起來,學著老蝙蝠的樣子。歪起了腦袋去看人。緊跟著就從脖頸間出“喀,地一聲輕響,不知是脖子扭了還是肩膀脫向了,反正娃娃又開始哇哇大哭,
老蝙蝠還是歪著腦袋,不過現在的目光都盯在了小吊的身上,口中問道:“老不死。這小孩真是絕頂高手?。
“我沒說過!”不老沒好氣的回答,手上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