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小汐連眼神都錯動一下,繼續大步前行,二十三名青衣衛則停下腳步抽刀側立,沒再隨著小汐進入內院。
看門的漢子一路小跑著,躬身哈腰,不停的賠笑著搭話,直到進入內院之後,他好像突然換了個人,臉上的笑容一掃而空,換而沉穩陰戾,翻手亮出了自己的命牌,同時說道:“請兩位大人示下命牌!”
小汐和梁辛沒都說什麼,把自己的命牌遞給了他,看門漢子驗過之後,眼圈突然紅了,對著他們認真點頭,沉聲道:“請隨我來!”說著,揮手對著空氣裡做出了一個手勢。
梁辛莫名其妙,小汐卻知道,如果沒有這個手勢,她們再往前走一步,便會迎來毫不留情的襲殺!
穿過跨院進入廳堂,其間瀰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聞上去就好像有個蹩腳廚子,正把一隻醃了幾年的鹹魚放在篝火上燒烤,鹹腥中裹雜著一絲惡臭……
越往裡間屋走,這種味道就越強烈,直到眾人快步走進內堂,磨牙和黃瓜來兩個少年異口同聲的驚呼,小臉瞬間煞白!
內堂之中,太師椅上,端坐著一名身材魁梧的壯漢,只不過,他全身都已經被燒灼成焦糊一片,五官幾乎已經黏在了一起,重傷的皮肉大面積的潰爛,正有噁心的膿水不停身處,在大漢的胸肺間,更敞著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
大漢聽見有人來了,搭在椅背上的手微微動了動,吧嗒一聲,命牌從他的指間跌落在地,小汐立刻強上兩步,俯身撿起他的命牌,略作查驗之後,回頭對著梁辛微微點頭。
隨後,永遠都白衣若雪的少女,絲毫不嫌骯髒,用仔細的纖手握住了大漢那隻滿是潰爛濃汁的手,領著他摸索查驗她的遊騎命牌,淡淡的說道:“我們來了,請你放心!”
咕咕咕……大漢的口中,泛起了一陣吃力而難聽的笑聲,嘶啞的回答:“還好,等到了!”
梁辛站在旁邊,臉色青佞。他不敢想,一個已經傷成了這樣的人,究竟是靠著什麼樣的念頭,才能強撐著不死。
九龍司,青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