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恭謹各自慘叫。翻身摔倒,剛剛蜷縮回去的喪氣又被激,和上次一摸一樣,轉眼又僵硬起來,變成了屍體模樣。
風習習雙眉緊皺,臉色擔憂的望向了梁辛:“你這兩位朋友,眉宇間戾氣盤結,我怕他們被陰喪之氣侵染,一試之下,果然如此”。說完,又搖頭嘆道:“怕是活不長了”
風習習神情憂愁。而身邊的一群青衣先是愕然,隨即哈哈大笑。黑白無常躺在地上不能稍動,心肺都鬱悶的縮成了一團”
梁辛把黑白無常扔回大車裡。攬著老叔笑道:“不用管他們了。您快顯些手段出來!”
風習習不明所以,不過還是痛快的答應了一聲,隨即雙手的小指互鉤於額前,口中陰森森的唱到:“哭哭啼啼。落花流水,鬼!”
鬼唱之中,風習習把自己盤結的手印向天一指,隨即一片鬼哭狼嚎聲,徒然充斥天地,眾人只覺得彷彿置身無邊的墳塋,四下裡陰風搖盪。鬼氣瀰漫。功夫稍差些的青衣。甚至已經臉色蒼白渾身顫,就連粱辛,身上也炸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雖然明知道老叔不會害自己,還是忍不住全神戒備,以防有喪物偷襲,而他的七盅星魂也隨之躁動,瘋狂的旋轉了起來。
可片刻之後,鬼哭狼嚎漸漸淺淡月二拂討,天地間叉恢復了清寧,根本什麼事情都沒※
柳亦驚魂未定的向著四下裡看看,在確定“哭哭啼啼,落花流水。已經結束之後,有些狐疑的望向風習習:“這就完了?是您提前收了神通,還是這個神通就是哭得挺嚇人?”
風習習笑的挺不好意思:“這道神通的名堂,喚作鬼哭狼嚎,哭完就完了,沒別的事了。”
柳亦咳了一聲,哭笑不得的搖頭:“要說哭,我哭起來比它們嚇人。有沒有真正驅鬼喚喪的
不等他說完,風習習就少有的大笑了一聲,雙手拇指勾結,陰癟開口:“兜兜轉轉,何去何從,鬼!”這次的手印指向了小汐的馬車,青天郎日之下小汐的馬車,就那麼毫無徵兆的消失在眾人面前!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梁辛更是駭然,那麼大的一輛車子。連車伕帶駿馬。都被風習習一句鬼唱擊得煙消雲散?先別說馬匹,車伕死的也太冤了吧?
天地間一片寂靜,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趟行程是指揮使安排的,車伕也是精幹青衣,小汐眼看著自己人被殺,臉上不知覺的就凝氣了煞紋。
風習習倒是滿臉得意,下意識的把手心在衣襟上抹了抹:“這道神通的名堂,叫做五鬼搬運,能駕駐陰喪之力。隔空移物,”
正說著半截。馬蹄聲吠迭,車伕趕著小汐的馬車,滿臉納悶的從後面又趕了上來。
“我怕車老闆趕路辛苦,就移出了一里多地,本來還能更遠些。”
風習習說完,也不等著別人反應,又將雙手拇指勾在一起,再度對準小汐的馬車,唱道:“敲敲打打,美輪美奐,鬼!”
青衣車伕嚇了一跳,還以為又要被挪走。不料這次,只覺得眼前神光流轉,再回頭一看。立刻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小汐的馬車,在轉眼間變得金碧輝煌,珠簾錦蓬金轅銀轍,比著皇帝的玉輦還要更漂亮,更耀眼!
大夥都盯著馬車呆,誰也沒注意小汐笑成了一朵花。
“這道神通的名堂,叫做鬼斧神工,大到平臺樓閣、小到絹扇鳥籠,咒法之下煥然一新!”
風習習又要盤結手印,這次是曲青石攔住了他,神色裡也帶了些苦笑:“老叔宅心仁厚,修行的神通也都,”
曲青石頓了頓,總算把“沒啥用。三個字嚼碎了、咽回去,正想再措辭的時候,風習習就搖了搖頭。嘆道:“我明白大人的意思。”
曲青石立刻糾正:“不是大人,是後生小輩,老叔千萬別再弄混了。”
風習習縮著肩膀,小心翼翼的點點頭,這才繼續道:“鬼物修煉,沒有什麼功法可循,心性是什麼樣,修煉出的神通就是什麼樣。”
柳亦一聽,洩氣了,對著梁辛苦笑:“可惜咱是青衣。要是在工部當差。有老叔的神通幫忙,指定平步青雲。”
梁辛聞言哈哈大笑,老叔現在能見光,會凌空虛度,他就知足了。
風習習也嘿嘿的笑了,又搖了搖頭繼續道:“我生性怯弱,所以修不出打人的神通。不過,我畢竟是個喪物,現在修煉到了玄玄機境。會帶著些“天生。的本事。我仔細想過,要是遇到敵人,會有兩項本領能派上用場。”
風習習頓了頓,才繼續道:“我現在有了修為,也就有了些地位,我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