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什麼:“怎麼可能?一介,凡間皇帝”就憑大洪太祖那點本事,豈能殺得了梁老大”。
這個問題豈止老頭子不明白。幾乎所有知道梁一二的人,心裡都有這麼個疑問,梁辛和柳亦又如何能回答得出,對望之下兄弟倆同時苦笑搖頭,梁辛岔開了話題小心翼翼的問道:“您老認、認得梁大人麼?他老人家的修為、為人小
“修為?”也許是因為得知梁一二的死訊,也許是因為梁辛的問題實在可笑,老頭子的語氣又變得漠然起來,冷冰冰的回答:“梁老大的手上,有三隻玲瓏玉匣,你說,他的修為會怎樣?這把輾轉神梭,便是出自三匣之一,也是梁老大轉贈於我的
梁辛倒抽了一口涼氣!他訓;五井祖的修為多半來自玲瓏玉他做夢也想不到,婆一啞川上竟然有三隻玉匣這麼多。
柳亦想的比梁辛還要更多些。棲身怪筍的老頭子,不僅知道梁一二的功法來歷,甚至還得到了一件至寶,不用說老頭子和梁一二的交情。要比著宋紅袍、宣薦炯更近些,絕對算得上是心腹或者兄弟了。
當即柳亦一伸手,重重敲了下自己的腦袋,對著怪筍道:“光顧著訴說過往,竟忘了請教您老尊姓高名,仙止。福地。萬請恕罪。”
老頭子淡淡的回答:“我的名字有些古怪的,拓穆顧布蘇,沒門沒派,平時不辦差、也不跟在粱老大身邊,要是他有什麼棘手事,自會召我相見。”
算起來,老頭子的身份和行蹤應該和宣薦炯他們差不多,這是梁一二的辦事風格,真正的心腹高手都不帶在身邊,而是藏於凡世。這倒沒什麼稀奇的,讓柳亦和梁辛納悶的是,這個老頭子的名字。
拓穆顧布蘇。
梁辛奇道:“您老是草原出身?這一口官話說的忒地道。”
這時候柳亦笑得別提多親切了:“那敢情好,我們和草原也有著一份大淵源,越算越親近,真正一家人了
梁辛點頭幫腔:“沒錯,他媳婦是阿巫錦。”
不料拓穆顧布蘇根本不買賬。令哼答道:“我是正經的中土人士,名字也不過就是個代號,其間的緣由回頭再說。”
柳黑子略略琢磨了下,就眼前情形而言,老頭子躲在怪筍中,手上又有件厲害的法器,根本不用忌憚自己兄弟,更沒必要撒謊騙人。對方說話做事都無可懷疑,當即轉過頭,對梁辛微微眯了下眼睛,示意他可以相認。
梁辛一點就透,當即腰板一挺。再度跪於怪筍前,肅容道:“梁家後世子孫,梁辛、梁磨刀,拜見長輩!”說話之間,砰砰的磕頭,一絲不芶的行禮。
拓穆顧布蘇二愣,連忙追問緣由。梁辛當即把自己的身世說清自然也會把風習習、猴兒谷天猿、宋紅袍、東籬先生這些能證明自己身份的經歷一一點出,柳亦在旁邊跟著幫腔。
除了猴兒谷天猿之外,風習習、宋紅袍、東籬先生這幾個人物,拓穆潁布蘇全都知道,甚至東籬臥底修真道,執行仙禍的計劃,他也一清二楚。不過宋紅袍“行刺,梁一二之事,他卻並不瞭解。即便如此,也足以證明梁辛的身份了。
拓穆顧布蘇先驚後喜,喜過又悲。可他人在筍中露不出表情,而且又不善言辭,這番悲喜之情,也僅僅是來回來去的那幾個字:好得很、只可惜,,
梁辛易動情,跪在一旁,心裡也著實的喘噓,正在感慨之間。直到半晌之後,柳亦才笑著岔開話題。稱呼上也跟著一起改得親熱了許多:“老爺子,您這是
到了現在,拓穆顧布蘇自然不會再隱瞞什麼,把自己這邊的經歷和盤托出。
事情和梁辛、柳亦先前的估計差不多,三百多年前,梁一二現東南大海中,隱藏著天賜神力的秘密。一番準備之後,派遣一批精銳出海。
說到這裡,拓穆顧布蘇突然岔開話題,毫無來由的又去解釋自己的寶貝:“輾轉神梭,大小隨心,於攻敵之際,有兩般變化,其一可單獨擊出,勢如電威如雷;其二,還可與主人合身一處,威力平添數倍。”
梁辛也由典比然大悟,老頭子死的時候,正與神梭合身一處抗擊強敵,所以他的屍會存於神梭中。
“放眼中土能擋下我這合身一擊的人沒有幾個,,不過,輾轉神梭真正的用處,卻不是攻敵,而是”遁”。拓穆顧布蘇聲音突然響亮了起來:“上天入地,三江五湖,凡五行所在,不管水深火熱,不管金堅石硬,只要我心念一指,神梭便載著我彈指而至!”
輾轉神梭,可以用來攻敵,而它最大的用處,就是能帶著主人輾轉千里,無論哪裡都能去得!這是件絕頂遁法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