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好幾條資訊,程因遲沒接,也沒看資訊。
他就站在樓下,在陰影中靠著牆等待。
藍星酒吧二樓的包廂內,陳以澤被助理按在沙發上,他推開對方,坐起身,拿著手機在撥打電話。
助理抱著他,在他脖子上親:“學長,你在給誰打電話?”
撥出去的好幾個電話都沒接,陳以澤神色複雜:“他沒接。”
助理問:“學長要去見他嗎?”
陳以澤遲疑地站起身,這時候,跟在他身後的助理又抱住了他:“學長,都下雨了,要不然等雨停了再去?”
陳以澤猶豫的時候,助理就又親了過來,陳以澤嘆氣:“算了,下這麼大雨,他應該回去了。”
畢竟在他的思維中,程因遲那麼有錢,要什麼東西沒有,跟他交往也只是因為可憐他,就像當初得知他每天吃泡麵時,一時心軟,請他吃牛肉麵一樣,給他辦公樓,給他買東西,也都是因為可憐他,就像富人施捨窮人的一個麵包,一瓶水。
這樣的一個人,對他能有多少感情?
又怎麼可能在大雨天,在他的公司樓下等他那麼久?
程因遲那種出生就在羅馬的人,就算不讀書,不工作,也擁有一輩子花不完的錢,他永遠不會了解自己是怎麼沒日沒夜考上重點大學,又是怎麼費盡辛苦創辦了公司。
他永遠沒法和自己共頻。
陳以澤將手機丟到沙發上,抱住他的助理:“也只有你會真的瞭解我了。”
*
程因遲雙手插兜,站在屋簷下,看著雨水淅淅瀝瀝地落下來,有些冷,他在黑暗的角落裡默默地站著。
看著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
一個小時後,陳以澤仍舊沒有來見他。
程因遲仰頭看著大雨,自嘲地笑了笑,還想著要給對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