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扒他們的褻褲,最後傳出來卻是兩個男人光溜溜的被發現,難道他們真的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楚明睿順勢來到喬子淵的身邊,冷漠的低語:“我的人看見她們沒有脫光你們的衣服,可惜螳螂撲蟬,黃雀在後,最後是喬二小姐讓人動的手。”
見他一臉驚訝又憤怒的看著自己,低嘲:“忘了告訴你,一開始的時候,二小姐就讓我的好堂弟派人盯著你們,你該慶幸阮家小姐膽子不夠大,沒想要趁機你的命;雖然我覺得喬二小姐他們更想你變成一具屍體,你說是不是?”
喬子淵沒想到那麼多人暗地裡看著那一幕,下意識的嚥了咽自己的口水。
楚明睿伸手彈了彈自己的袍子,很是冷漠的看著他:“不過,喬大公子你也夠風流多情,這阮家小姐有這手段,你也敢帶走,難不成真的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喬子淵聽了他的話,越發覺得自己是被喬知意算計了,她肯定是想抓自己的把柄,等著自己把阮家兩位小姐帶走,她再讓目擊的人出來說阮家小姐無辜……
這大冷天的,喬子淵嚇得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拱手道:“多謝世子點撥,我這就回去查探清楚。”
又不解的看著他:“當時是在忠勇伯府,世子當初的人為什麼不阻擋?你現在又為什麼要告訴我真相?難道世子看上阮小姐的訊息是真的?”
楚明睿一臉的冷峻威嚴:“忠勇伯府現在又不是我當家,我巴不得府裡的明聲更壞;至於為什麼告訴你,只是不想讓他們事事如意而已。”
隨即銳利的眼神打量著圓圓,很是嫌棄的低嘲:“至於我的眼神,不像你這麼差,葷素不挑,我可不想晚上做噩夢。”
圓圓先前還佩服他這人夠陰損,用言語挑撥的威遠侯府嫡庶之間的爭鬥,等他那嫌棄的眼神看著自己,還有說自己的那話,她覺得自己的腦門都要冒煙。
好想吐血有沒有,這人嘴巴怎麼能這麼毒。
喬子淵僵硬的笑了笑,抱拳道:“多謝世子提點,我先回去了,告辭。”
說罷,手一揮,自己姜越過楚明睿大步離開。
心裡卻覺得今兒好險,差點就被喬知意那個惡毒的女人當槍使了。
阮芯怡看見他們離開了,大大的鬆了口氣,屈膝福身道謝:“多謝世子救命之恩。”
“嗯,”楚明睿淡淡的應了一聲,瀲灩的桃花眼帶著諷刺的看了圓圓一眼,似乎等著她道謝。
圓圓深吸了口氣,也福身道謝:“多謝世子救命之恩。”
他卻嗤的一聲低嘲:“不敢,你可別自作多情;維護治安,這只是我的責任;你可別離我太近,我怕被你扒光了,失了清白。”說完轉身就走。
圓圓氣的臉都紅了,心裡暗罵:這小混蛋以前還會對自己甜言蜜語,自己拒絕了他,轉身不認人,也太小心眼了;要是下次落在老孃手裡,看老孃怎麼弄死你。
後面阮老夫人她們急匆匆的前來,看到那芝蘭玉樹又氣勢十足的楚明睿帶著人離開,焦急的拉著兩個孫女問:“你們沒事吧,這是怎麼回事?”
阮大夫人也鎮定下來,看見兩位小姐沒出大門,鬆了口氣,低聲道:“娘,我們進去再說吧?”
大家來到大廳裡,聽著她們姐妹很有技巧的說完後,比如說扒了他們的褻衣,就說成只解開他們的腰帶,免得她們血壓升高。
阮老夫人聽完了,瞪了二兒媳一眼,忍不住搖頭嘆息:“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去,這明擺著是忠勇伯府和威遠侯府之間為了各自的利益明爭暗鬥,可憐你們做了炮灰;這件事等他們回來再說,你們都回去歇著。”
說完,又寬慰了她們幾句,讓人去請大夫,還有家裡的男人們回來,她自己遭了這一遭罪,也覺得頭暈腦脹,讓她們回房歇著,自己也準備歇歇。
阮大夫人卻想的更深,出門後又轉回來見婆婆,神色凝重的低語:“娘,威遠侯府和我們有舊怨,侯爺先前為了四弟妹實在瘋狂,為防萬一,媳婦覺得還是儘快定下二小姐和三小姐的婚事好,免得節外生枝。”
阮老夫人覺得自己的腦袋一抽抽的疼,低嘆一聲:“你說的也有道理,芯怡的婚事你也看著點,她雖然有點小心思,也不及秀秀,可是到底是你侄女;要是她以後不好,說起來拖累的還是我們阮府。”
“娘說的是,”阮大夫人想著她今兒的表現,倒也不是有事就避開,心裡一軟,溫聲道:“那我和二弟妹說說,到時候讓芯怡跟著我處理家事。”
阮老夫人滿意的看著她:“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