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是良配。”
阮老夫人點頭,隨即嘆息一聲,看著他們道:“你們都坐下,老二媳婦,我知道你是個好的,現在要緊的是芯怡的婚事,先前你們還看了什麼人,到時候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阮二夫人見婆婆這麼說,心裡怎麼也不想接手這燙手的山芋,乾脆明著說自己的委屈和無能為力:“還有兩個人,等下我就去把他們的帖子拿來給娘瞧瞧;娘,二爺不放心我,我心裡也委屈,再說盛宇十月要成親了,我實在騰不出手忙活芯怡的事。”
她一臉委屈的嘆息:“我也不指望用芯怡去換富貴,她的親事定下來,該給她的我也不會少;不過二爺不信我,那她要嫁誰我也不管了,免得吃力不討好。”
四個兒子,就是老二貪花好色,阮老夫人明白老二媳婦只是性子直,而不是惡毒,無奈的扶額,恨恨的道:“人我來挑。”
又看了眼阮大夫人:“老大媳婦,你也看著點。”
敲打了他們幾句,就揮手讓大家都散了。
圓圓回到梅園,心裡怎麼琢磨都覺得今兒這事不對,低聲的囑咐初夏和繡春:“你去八寶樓請劉叔查一下慕家和許寶瑩,我總覺得今兒的事後面有人在推著。”
說完,又問如意:“葛嬤嬤身子好點了沒?”
葛嬤嬤身子的底子不大好,現在早晚溫差大,她前兒著涼了,高燒不退,幸好及時請了大夫,現在丫丫在那邊照看。
如意溫柔的道:“嬤嬤今兒已經好多了,先前喝了藥才歇下。”
圓圓一聽,也不好拿今兒的事去打攪她養病,乾脆坐在那神遊太虛……
等到阮家的男人們回來,聽到今兒發生的事,又是把慕家一頓罵,又埋怨阮正南一頓。
阮正南被大家說的垂頭喪氣,恨不得把慕家那混賬小子弄死才好。
八月初九的早上,阮家後門處又有幾個貨郎等著裡面的丫鬟來買各類小玩意,吃的飴糖,糖人,果子,針頭線腦,還有胭脂口脂什麼的,很受各府小丫鬟的歡迎。
初夏藉著出門買果子,淡然的從年輕靦腆的小貨郎那接過信收到袖子裡,又買了十斤麥李,回去的時候,遇見人就喊嬸子,姐姐妹妹的,順便塞兩把麥李。
圓圓看了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隨即把信遞給葛嬤嬤,苦笑:“沒想到我還真是烏鴉嘴,還真是我得緣故,不過楚二夫人也太噁心人了,連這種法子都會用。”
葛嬤嬤看了後,親自把信燒了,眉眼平和,語重心長的道:“這也可以說是二小姐的運氣,慕家公子真的不是可以託付終身的人。”
圓圓嘆息一聲:“我現在才知道楚二夫人的厲害了,這種事就算是我查出來,卻也一點用也沒有,現在可怎麼辦?”
葛嬤嬤低低的咳了兩聲,丫丫很殷勤的送上茶水,一臉的諂媚的笑:“嬤嬤你這麼聰明,肯定會有法子報仇的是不是?”
葛嬤嬤接過茶喝了兩口,淺笑:“我相信這件事小姐能處理的。”
圓圓抬著下巴道:“自然是要痛快點,以牙還牙。”
“你就不能溫柔點,多用點心嗎?”葛嬤嬤明亮睿智的眼裡帶著點淡淡的笑意,說出來的話卻都是嫌棄:“你覺得楚二夫人心裡最重要的人是誰?”
其實她心裡很喜歡圓圓對這件事的態度,特別是像她這樣看多了陰謀詭計的人,更喜歡主子有情有義,這樣才不會過河拆橋。
圓圓鳳眼劃過笑意,眉一挑,帶著幾分壞笑:“自然知道啊,應該就是她的一雙兒女了,對吧?我想讓人去打聽一下他們的行蹤,趁機搗亂,讓楚二夫人也知道身邊的人出事是什麼感覺,反正世子和那楚公子之間可是有奪妻之恨,嬤嬤你覺得這法子可以嗎?”
她知道自己學不會善良,不過你敬我一尺,我就還你一丈,要怪只能怪彼此的立場不同。
葛嬤嬤聽她說完,沒有反駁,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阮芯怡走了進來,唉聲嘆氣的道:“圓圓,我覺的我真的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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