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覺得這美人的美妙之處。
不說別的,這婀娜的身段,在某個時候,那可真是銷魂蝕骨。
淺淺看著大家不說話,來到楚明睿的身邊,白皙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嬌嬌軟軟的撒嬌:“世子,你覺得我跳的好不好嘛?”
其實,感覺到他的身子一僵,淺淺的心裡是真得好想笑啊,這個死小子,平時碰都不讓碰,現在他總不能甩開自己的手吧?要不,可就穿幫了。
圓圓鳳眼眨也不眨的看著淺淺的手,別人看見了肯定是覺得圓圓這模樣是在吃醋,可是隻有淺淺和楚明睿知道,她這是在算楚明睿對於女人的碰觸,能忍受到什麼程度。
其實,楚明睿這個不能碰女人的毛病,圓圓覺得這是屬於心裡的一種障礙,要是他不在意當初楚二爺的手段,就算是痊癒了。
楚老夫人可看不下去了,她覺得淺淺就是用這柔媚入骨的身子,讓自己的孫子真的被勾了魂,咳了咳,淡淡的道:“好了,讓她們下去吧,這麼多人,味道亂七八糟的,我都覺得自己要透不過氣了。”
這明擺著是替圓圓撐腰,明擺著是對淺淺看不順眼。
圓圓笑容滿面的揮手:“就是,就是,你們都走吧,別在這裡杵著了。”
難掩得意的斜了淺淺一眼,大家覺得她這是狐假虎威,只有淺淺知道,她這是提醒自己要注意安全。
周宜歡也對自己邊上的丫鬟使了個眼色,她的兩個嬤嬤都留在外面,身邊也只有一個丫鬟在。
丫鬟悄悄的退出去,對兩個低眉順眼的嬤嬤低聲道:“主子說動手。”
此時,天已經慢慢的變黑了,卻也還沒黑透,可是天上已經飄起了雨絲,落在人的身上,顯得很是清涼。
二房的丫鬟都沒敢和淺淺一起走,淺淺離開福安堂的時候,就發覺了有人跟著自己。
她美眸眯了眯,還沒到芝蘭齋的時候,就乾脆坐在湖邊的假山邊上的石凳子上,似乎先前太累了,現在坐在這歇歇腳。
後面跟著的兩個嬤嬤覺得她這是自己在作死,這地方是最偏僻的地方,特別是現在雨越下越大,更是沒有人的蹤跡。
她們仔細的看了看,趁著四周沒人,準備動手的時候,卻看見有個蒙面黑衣人飛躍到淺淺的身邊,問她:“主子安排的事情你做好沒有。”
兩個嬤嬤相視一眼,屏住自己的呼吸,悄無聲息的上前去偷聽他們說什麼。
淺淺似乎很懼怕黑衣人,低著頭道:“還望主子再寬限些日子,現在醇親王回京,郡主不僅和宮中的皇后來往,也和楚家交情頗深,只要給我時間,我肯定能得到訊息。”
“你要知道,主子的身邊不養廢物,你也不要被楚明睿那個小白臉迷暈了頭,我告訴你,醇親王府的寶藏比不過皇后得到的,現在主子一定要得到皇后手裡的寶藏……”
兩個嬤嬤相視一眼,看見對方的眼裡都是驚訝和興奮。
是啊,得到這有用的訊息,其中的價值自然比郡主的風花雪月重要。
再者,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既然他們也在打皇后的主意,那麼自己就盯著他們,坐收漁翁之利。
等到黑衣人在雨中飛躍離開,淺淺這才幽幽的嘆息,自言自語的道:“還有兩個多月,皇后的珍寶就要運進京了,世子,我們只有兩個多月的時間能朝夕相處了,我該怎麼辦才好?”
說完,失魂落魄的離開。
天色越來越黑,周宜歡不顧下雨天告辭離開。
夜色漆黑,大雨落在馬車上,周宜歡聽了兩個屬下的話,眉眼一厲,冷笑:“原來這淺淺也是細作啊?這就難怪在湖中能把菊芳她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暈。”
“是,”此時的兩個嬤嬤已經變成了兩個男人,都坐在邊上,見郡主沒有發怒,這才道:“屬下們覺得這個時候殺了那女的,反而會引起動亂,這才沒有動手,還望郡主恕罪。”
周宜歡點頭,溫柔的道:“你們做的對,讓人準備好,我們是真的太久沒在京城了,竟然都不知道皇后有寶藏的事情,這次我們一定要截胡。”
“是,這樣的話,皇后那邊也要盯緊點……”
而此時,芝蘭齋裡,楚明睿和圓圓,還有時慕棠和淺淺也是在那喝茶說話。
淺淺笑得很歡快:“那兩個現在肯定在邀功,就是不知道,到時候他們截住了皇后抓的孩子,那臉色會不會很難看。”
時慕棠自然就是先前的黑衣人,此時看著楚明睿,眉眼凝重的問:“這件事真的能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