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皇后的意思傳出來。
皇后被禁足,這心情自然不會好,病懨懨的,聽到了外面的訊息這才起來。
她起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宮女們服侍著皇后洗漱之後,皇后就示意宮女們退下,自己讓嬤嬤給梳髮髻,一邊問:“遞進來的名單都收拾好了沒?”
嬤嬤低聲的溫和的開口:“主子您放心,就等他們動手,只要於景誠,楚明睿死了,這也算是斷了惠妃的左膀右臂。”
皇后心裡想到那場面,不由浮現冷笑:“就憑她一個不乾淨的女人也想做惠貴妃,那就是做夢。”
皇后吃了碗碧梗米粥,又喝了藥,就聽到外面太監細長的聲音:“皇上駕到!”
“他怎麼會來?”皇后的臉色一沉,隨即冷哼一聲:“我倒也想知道,他來做什麼。”
嬤嬤看著她的臉色,一臉的小心翼翼,低聲道:“主子,要不就試試四小姐說的那個法子可好?”
皇后的臉色變了變,隨即卻還是微微點了點頭,陰森的道:“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皇上穿著一身金黃色的九龍五爪袞服,遠遠看去只覺得身材修長。哪怕是到了而立之年,渾身也都是不怒而威的氣度。
“皇上安,”皇后嚥下不甘和憤怒,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委屈,紅著眼睛看著他,很是溫柔體貼的道:“皇上政務繁忙,今兒怎麼想起來看臣妾了?”
皇上神色嚴肅的看著他開口:“你知錯了嗎?”
“我做錯了什麼?”皇后看著他,陰測測的笑了笑:“你不過是看我礙眼,想要我死了,或者是認下莫須有的罪名,想給你心尖尖上的人讓位置吧?”
皇上看見她的笑容,心裡總覺得不對勁,可是又想讓她說出到底是誰在暗地裡折騰出炸藥,眼神犀利的看著她道:“依依心思純良,從來不在乎這些虛禮,只要你把人交出來,朕絕不會動你。”
隨即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首,眼神漠然的看著她道:“要是你想和朕繼續鬧下去,朕覺得該讓太子和太子妃進宮來給你侍疾了。”
皇后聽到他的話,笑著笑著卻紅了眼睛,落下眼淚:“皇上,你好狠的心,這虎毒不食子,太子難不成不是你的兒子?要不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她這些日子似乎消瘦了一點,可是眉眼卻依舊溫婉,可是現在臉色卻有點扭曲,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道:“你忘記當初娶我的時候說的話了是不是?”
皇上現在和皇后的感情不好,這隨著皇上進來的四個太監,自然是格外留意著兩人之間的相處,生怕皇后做出了什麼事。
聽到皇后的話,皇上皺眉嘆了口氣,隨即道:“朕沒有忘記,皇后,惠妃沒有身孕,只要太子安分,只要皇后不和朕做對,朕也不會換太子。”
皇后看著他,隨即嘆了口氣,來到他的身邊坐下,服軟道:“那好,不過,我有一個要求,要是皇上答應了,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訴您。”
皇上心裡多疑,自然不會十分相信她的話,卻還是淡淡的問:“你說。”
“我心裡總歸是嫉妒惠妃,”皇后自嘲一笑:“我就要皇上答應我,這幾天好好的召玉美人或者良嬪侍候,在八月十四這天,我就把做炸藥的人交給皇上。”
“好,朕答應你。”
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可是皇上都想試一試,他也想知道,這良嬪或者玉美人,會有什麼蹊蹺。
當然,在良嬪侍寢的這一晚,皇上特意讓自己身邊的人替良嬪沐浴更衣,從頭洗到腳,簪環俱除去的送到龍床上,保證不可能由地方藏毒或者別的什麼。
皇上也很好奇這兩個美人有什麼特別之處,皇后心裡打的又是什麼主意。
這一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等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玉美人也是如法炮製的送到了皇上的龍床上。
等到兩人歇了,這外面的暗衛和公公,也都緊緊的盯皇上的寢宮,生怕玉美人會掐死皇上一般。
皇上卻覺得邊上美人的味道很好聞,就著夜明珠的淡淡的柔和的關輝,看著玉美人她青眉如黛,鳳眼妖灼的看著自己,如櫻桃般的紅潤的紅唇緊緊的抿著更顯妖嬈,讓他有了點興致。
這玉美人她們先前也侍寢過,而且也被皇上疼愛了些日子,看見皇上的眼神,她嬌羞的紅了臉,嬌滴滴的喊了聲:“皇上……”
皇上伸手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裡,用兩根手指感受著她細膩柔滑的肌膚,看著她彎彎的眉毛下,含情的鳳眼似羞似喜的看著自己,在自己的目光下羞澀的閉上眼睛,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