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是會尋到機會坐上那個位置。
可是現在時機還沒成熟,自己肯定不能多說什麼。
現在這局面,文武百官裡有很多人都會覺得惠妃是新皇登基的磨刀石。
楚老夫人的眼神已經不算清亮,可是卻似乎能看到人的心裡。
她見孫子在自己的眼神下,還是一臉坦然,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就乾脆轉移話題:“因為你和於景誠是連襟,現在我們忠勇伯府也是在風口浪尖上,一切都要特別小心才是。”
楚明睿很是穩重的道:“祖母說的是,出門的帖子儘量推了,還是深居簡出為宜。”
“我和圓圓也是這樣說的,除了以前走動的人家,繼續走動,新送上門的帖子,我們就禮到人不到。”
祖孫倆細細的說了會話,楚老夫人怕他累著,就催促道:“好了,你先回去歇著,你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現在養好身子才是最要緊的。”
“是,祖母您也好好養身子。”楚明睿說完,想起圓圓先前和自己說,二房的周氏趁著楚芝晴要出嫁了,和很多上門送嫁的夫人來往甚密,略一沉吟,還是開口道:“祖母,我聽說二叔最近應酬不斷,二嬸最近也太活躍了,還望祖母敲打一二,免得出什麼岔子。”
楚老夫人也知道二房最近應酬多,可是再怎麼樣,那也是自己親生的兒子,嫡親的孫子,心裡想著他們也要出府了,這些交際應酬,也是以後能多條路。
看著他開口道:“你二妹妹的好日子快要到了,等今年過了年,就把他們分出府,你覺得怎麼樣?”
楚明睿聽到她這話,反而是眉頭一皺,沉聲道:“祖母,您還好好的,說分府做什麼?只要二叔二嬸他們都好好的,一家子住在一起,還顯得熱鬧……”
當然,楚明睿的心裡絕不是這樣想的,現在他已經知道,二房和太子一系攪合在一起,自己還想等到機會收拾了他們,這是不是分府倒真的不重要。
楚老夫人見他的神色不像做假,這心裡就覺得很是慰貼,笑著道:“樹大分枝,人大分家,你二叔他們雖然有時候不著調,做下了不少錯事,可是總歸是血脈至親,這打斷骨頭連著筋;
這要是不分家,他們心裡想著不該是他們的東西,等分了家後,他們也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對於楚老夫人來說,這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的大兒子已經沒了,肯定是想二兒子能安安穩穩的,而且,自己也守著大兒子的東西交到了大孫子的手裡,這也不算偏心了。
這五個手指頭伸出來還有長短,有些事情就是難得糊塗了。
楚明睿也明白祖母的意思,沒有多說什麼,可是他的心裡並沒有把這件事忘記,反而覺得自己到時候出手,就一定要快很準才好。
楚明睿現在雖然有傷在身,可是這九門提督的職位沒變,現在不要緊的事情都是四位副統領在辦,而且每件事都有自己的幕僚記下,現在時慕棠有也時常去那邊守著,倒也沒事。
九月十四這天的早上,楚明睿就坐著馬車去了大理寺,說是裡面的人招供了。
一般的犯人都是關在普通的牢房,可是這些人關係重大,就直接關在大理寺。
時慕棠陪著楚明睿從牢獄裡出來,就進宮了,這裡有人招供出來太子一系想要謀反的有些東西,要是查證屬實,那就可以廢除太子了。
在他們走後,有幾個看守牢房的獄役進去給他們添茶,還有午飯。
……
趙友辛這些日子走了不少地方,也尋到不少人,大家商量過後,決定要是自己的兄弟真的被判刑殺頭,那就準備劫獄。
都說大隱隱於市,很多前塘人都在京城,他尋到了三十多人,都是高手,商量著到時候用迷煙,再用毒煙,讓趙友辛覺得這劫獄也不是什麼難事。
他回到府裡,看見周旗旗在聽曲,顯得興致很好,就上前笑著道:“旗旗,我有話想對你說。”
“好,”周旗旗揮手讓人退下,自己就坐到他的膝蓋上,摟著他的脖子,一臉內疚的道:“夫君,對不住,我也沒能幫上你的忙,現在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趙友辛覺得她跟著自己是委屈了,對她從來是溫聲細語,聞言笑著道:“已經準備好了,要是關些日子或者罰銀子,我們就不動手,要是真的被判刑殺頭,那我們就準備劫獄。我這尋到了三十多人,都是高手,到時候用迷煙,再用毒煙,這劫獄也不是什麼難事。”
周旗旗聽了心裡一跳,焦急的道;“這劫獄肯定是會被查出來,你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