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在忠勇伯府是步步為營,可是在福安堂,卻也被人算計,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楚明睿清雋的臉上也是陰沉一片,澀澀的道:“是我們疏忽了,這李婆子在我祖母身邊已經服侍了五十來年,平時也算是忠心,沒料到她會心懷不軌,實在是我們大意了。”
餘清佑只能嘆了口氣,把自己知道是事情說了一清二楚,當然,自己輕薄了圓圓這事,打死他也不會說。
他現在擔心的就是圓圓知不知道自己吻了她的唇,要是知道,她會不會恨自己。
好吧,就因為先前的情不自禁,現在自己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見圓圓才好。
可是,他的心裡有不安,也有擔憂,卻獨獨沒有後悔。
楚明睿仔細的聽他說完,就要告辭:“那大哥先好好歇著,我先起審問一下那兩人。”
雖然外面的事情也很要緊,可是他更不放心家裡,這隻有千日做賊的,可沒有千日防賊的。
“等一下,”餘清佑見他轉身離開,下意識的喊住他,有點緊張的看著他問:“那個,圓圓現在沒事了吧?她現在在做什麼?”
楚明睿想起先前那讓自己渾身舒暢的翻雲覆雨,也忍不住身子一緊,低低的咳了咳,嘴角含笑的道:“大哥你放心,圓圓已經沒事了,她現在還在睡覺,我們等下一起吃晚飯。”
餘清佑見他這得意的小模樣,心裡恨得牙癢癢的,可是想到人家是名正言順的,只能勉強的笑了笑:“好,你去忙你的。”
楚明睿對他微微一點頭,這才轉身閒庭信步的離開,還囑咐了門口的兩個小丫鬟看著點裡面的餘清佑要茶水或者是別的。
等到下了臺階,臉色就難看起來。
他不是傻子,先前沒注意,可是現在餘清佑一說,他就明白了李婆子她們原先打的是什麼主意。
這內院的惡毒骯髒的手段,讓他不寒而慄,要是餘清佑當時完全的失去了理智,那麼現在讓圓圓如何自處。
自己一定要弄死她們這兩個膽大包天的混賬東西。
李婆子和小菊被綁的嚴嚴實實的扔在芝蘭齋的書房邊上的雜貨房裡,她們嘴裡被塞了帕子,根本說不出話,眼神裡只有恐懼不安。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楚明睿明明踏著陽光走進來,渾身冰冷的氣息,卻讓她們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楚明睿細長的桃花眼帶著陰鬱,菲薄的唇瓣噙著一抹鋒芒過甚的弧度,冰涼入骨的眼,沒有絲毫溫度的眸冷冷的看著她,充滿晦暗幽深的陰冷:“把李婆子先扔到院子裡,塞住她的耳朵,我要先審這刺客。”
哪怕小菊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聽到男人這冰冷的聲音,也忍不住心裡一寒。
李嬤嬤說不出話,拼命的流著眼淚,祈求的看著他嗚咽。
觀雨他們可不敢停留,飛快的拎著李嬤嬤離開房間,又撕下她裙襬上的布,塞到她的耳朵裡。
楚明睿一步步走近小菊,陰冷的冷哼:“聽說你武藝不錯,我就讓你嚐嚐分筋錯骨手的滋味。”
小菊聽見他的話,臉色瞬間就更難看了,眼帶恐懼的看著他,看著他陰沉凌厲的氣勢撲面而來,讓她不由自主的戰慄。
他快速的伸手在她的身上點了幾下,隨即拿著劍挑斷了她的手筋和腳筋。
要是小菊現在嘴巴里沒有被塞住,她肯定會咬舌自盡,這說不出的疼痛,她寧願死也不想嘗試。
疼痛讓她眼淚忍不住的滾滾而流,整個人也抽搐著軟到在地,很快她就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楚明睿清俊雅緻的臉絲毫沒有動容之色,他只是在等那邊的訊息。
長安很快就過來,看見觀雨對自己使了使眼色,就去門邊低聲道:“世子,李家的人都死了,扔在他們院子裡的枯井裡。”
李嬤嬤聽到這句話,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楚明睿淡淡的應了聲,隨即開啟門走了出來,看著暈過去的李嬤嬤,眼神凌厲的看了看她,隨即道:“李家的事先不要張揚,你們把訊息傳出去,就說她們什麼也不肯招。”
“是。”
楚明睿自己往福安堂走去,一是為了查探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再者是看看祖母,免得她擔憂。
至於為什麼不先審問她們兩個,他純粹是為了不讓她們好過,等她們醒來,小菊是沒了武藝,變成了一個廢人;李婆子是知道自家兒孫都沒命了,只有她一個人活著,更是生不如死。
最重要的是,他想知道有什麼人盯著芝蘭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