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飛鴿傳書的方式傳給了寧太子。
太子府
夏寶怡又收到了林怡然的來信,這次信中說出了具體回來的日期,她高興的拿到太子妃回事房,“母妃,來信了,三嬸來信了,小白要回來了。”
“有說日子了嗎?”
“有,母妃,三嬸說,五月初八從宣城出發,大概是六月初回到陽城。”夏寶怡回道。
太子妃放下手中賬薄,微微一笑,“這下你高興了。”
“是,母妃,你不高興嗎?”
“當然也高興。”
夏寶怡問道:“母妃,你現在習慣羊『奶』嗎?”
“你三嬸都說了,這個有助我的身體,母妃不習慣也得習慣啊。”
夏寶怡仔細看了看母親的氣『色』,“母親,我發現你的臉『色』變得紅潤了,有一種白裡透紅的感覺。”
“真的嗎?”太子妃也是個女人,聽到女兒誇自己氣『色』好,連忙伸手『摸』臉。
夏寶怡點頭,“是的,母妃,不像以前那樣臘黃了。”
太子妃笑道:“其實母妃已經感覺到了,現在處理一天事情,不像以前一樣氣喘虛虛了,就算中間不休息,也不感覺到累。”
“母親,我現在走很久的路,也不感覺累了。”夏寶怡得意的跟著說道。
“看來你三嬸說的慢跑加食補,真得很有效果。”
“我以後一直這樣堅持做下去。”
“母妃也是。”太子妃現在幾乎都斷了人參這些進補的『藥』,只跟女兒慢跑,喝羊『奶』,還有食補。
太子妃帶著女兒一起吃了晚餐,晚餐後,娘倆又在一起樂了一會,見時辰差不多了,太子妃輕輕說道:“寶兒,天『色』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
“不嘛,我要跟母妃一起睡。”夏寶怡賴著不走。
“昨天已經睡過一次,不能這樣。”太子妃唬聲說道。
“不行,小白一直跟三叔三嬸一起睡。”
“你……小白還小……”
夏寶怡生氣的說道:“我像小白這麼大時,我可沒有跟你和父王睡一張床。”
“誰跟你講的?”
“我自己問嬤嬤的。”
太子妃搖了搖頭,“像我們這樣的人家,孩子是不能跟父母同床睡的。”
“母親,那小白為何能?”
“……”太子妃差點說出,那是因為你三嬸不是出生在我們這樣的人家,話到嘴邊還是噎下去了,想想老三媳『婦』對自己的幫助,她覺自己如果這樣說,實在是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母親——”夏寶怡站到太子妃跟前,搖著她人胳膊,粘著她,讓她答應自己。
太子妃被女兒搖得心軟,破了規矩,“那行吧,不過,只能睡今天一晚。”
“是,母親!”夏寶怡嘴上雖然答應,可心裡卻想,明天晚上的事明天晚上再說嘛。
哈哈……
文襄候府
黃世子要回來的書信已經到了文襄候手中,候夫人聽說兒子回來,高興的眼不見縫,“這孩子定是受了很多苦。”
文襄候哼了一聲,“不吃苦,能保住我們黃家的榮盛不衰?”
候夫人別了一眼自家男人,高興的臉『色』變得不高興,說道:“那個賤人怎麼處理?”
“遂了她的意思。”
“前一段時間,你不是還不同意?”候夫人不解的問道。
文襄候冷冷說道:“文國公府的榮盛可不一定及咱們家。”
“老爺,你的意思是,文國公府沒像咱們這樣建功立業的兒子?”
文襄候回道:“也可以這樣說。”
候夫人搖了搖頭,“我可聽說了,文國公府變著花樣在撈銀子,他們竟『插』手王宮採辦之事,連少府(掌山海地澤收入和皇室手工業製造,為皇帝的私府)都對他們有意見,是不是真的?”
“嗯!”
“可文國公府是國舅爺,『插』手這些事也不為過吧。”
文襄候冷嗤一聲,“為不為過,也得看他侄子願不願意讓撈這些銀子。”
候夫人搖了搖頭,“這有油水的事,那家不想,我們家琪兒以前是光祿寺少卿,那紅眼的人還少啊。”
文襄候深深嘆了氣,“你還是擔心你兒子怎麼為黃家傳宗接代吧。”
剛有些得意的候夫人,瞬間癟了,狠聲道,“琪兒這次回來,怎麼得我也得讓他為黃家開枝散葉。